将西门晔翻来覆去地又做了两回,随后便放过了因快感与「自个儿竟沉沦若斯」的事实而身心备受煎熬的流影谷主,强忍着继续为所欲为的冲动开始收拾善后,好生照料起了那为他整得心神恍惚,且浑身瘫软如泥的男人。
——不得不说,能以一己之力将堂堂阳武侯,名满天下的流影谷大宗师逼到如此地步,委实是一件让人颇有成就感的事儿……尤其西门晔素来冷峻--傲岸,矜庄自持,且但是静静伫立着便自有一股凛然高华,傲视天下的气度流露,再加上那名实相符的高贵地位,便说是金枝玉叶亦不为过,却教迫得那一贯冷静沉稳的男人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青年如何能不自得?
他是深爱着晔,也仰慕着晔的。尽管那个男人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带着三分宠溺七分温柔,而全无一丝高高在上之感的,可那股子从小养成的矜贵与傲气却仍未有丝毫削减,而让凌冱羽一方面深深为之迷恋倾倒,一方面却也隐隐给勾起了一份欲图将人打落尘埃,恣意占有的念想。
关于前者,他很清楚自己对晔的恋慕;可对于后头那种隐约却也疯狂的念想,他却还是直到今日实现了大半才隐隐有所觉察——虽不知那种想法究竟是源出于雄性的征服欲又或其他,对他的影响都是无庸置疑的。也因此,饶是他终于休兵之时,男人那双长腿已因他的摆弄与快感侵袭而颤麻得一时有些合不拢,可凌冱羽却仍感觉自己已经相当适可而止了……若不是仍存着几分理智,又已多少满足了那份已给压制多时的征服欲,只怕他还真有可能做出将晔肏晕的禽兽事儿来。
——虽说……他自个儿给晔做到晕的次数并不少,甚至还有过都晕了还给不知餍足的流影谷主连番贪求,最后给生生做醒的经验。每每想到这些,凌冱羽才刚升起的一点负疚感便彻底烟消云散,然后小心却坦然地继续服侍,照料起了操劳过度的男人。
当然,对已晋入宗师境界的流影谷主而言,有那沟通天地,源源不绝的真气帮助恢复,一时的体力消耗本就算不上什么问题;凌冱羽又极有节制地仅「宣淫」了一个早晨,而将当日余下的时光全用来修生养息,你侬我侬。在此情况下,尽管直到当夜入睡前,西门晔都未能摆脱那种身子好似仍衔着什么的感觉,可周身上下的疲软乏力却已淡去许多;而一直小心照料,关注着对方的凌冱羽,也终得毫无挂虑地依在对方的怀中沉入了梦乡。
——尽管这番「毫无挂虑」所带来的结果,对西门晔必然是忧多于喜的,因为凌冱羽尚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
且不说他因晔的轻忽慢待而心怀郁郁的日子仍远多于这日索要对方的次数,单是师兄的殷切叮嘱与那一日的阴错阳差,便已注定了西门晔的「利息」不可能这么轻易偿完。
事实上,若不是当天一时气愤下冲动砸了玉势,凌冱羽甚至都考虑过是否要将之用在西门晔身上——光是想象男人一脸羞愤地用后穴衔着玉柱的模样便已足让他血脉贲张,更何况是进一步的动作?好在玉势虽毁,那线条锦带却都仍好好的,这才让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不至于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后悔不跌。
也正是存着这样讨利息,耍花样的心思,凌冱羽才会较之平日更关切男人身子的恢复状况……幸得大宗师的能耐终究不容小觑;而早已在脑海中织出一幅,靡丽景象的青年,也因而得以迎来了一夜好梦。
然后,满怀期待与兴奋地,趁身旁男人犹自熟睡的当儿于明媚晨光中早早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