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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是无主的猎人。”佩斯利垂下眼睫,“没有东西可以主宰我。想要操控我的存在终将被我操控,对不对,阿隆索?”
阿隆索小声回答:“你想要什么?”
佩斯利的手指从它的脑袋后面缓缓滑下去:“当然是加入你们刚才的活动——就像你说的,论功行赏。”
“……论什么功?”
佩斯利笑了起来:“啊……你们还不知情。那么,我必须纠正一些细节。我独自跑了出来,但并没有把堂吉诃德抛下。我亲手杀了它,确保它死亡之后才离开了那里。”
安迪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为什么……我还以为维卡就已经是离谱的极限了……”
“作为你们的谋杀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佩斯利把手从猫的身上撤走,平和地倒在椅子里,“我要求加入你们划分遗产的行列。”
猫突然看向缩进角落里的男人:“他的主人不会同意的。”
“没关系!”安迪立刻接话,“哈哈,真的没关系,它不会有意见的,毕竟现在的情况这么复杂……”
“什么……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刚才也没有这么窝囊啊!”
“我本来就是猫!”
“那我们就说好了?”佩斯利靠着椅背微笑。她的面容中有着一层淡淡的疲惫,但眼睛里闪烁着近乎不近人情的亢奋。安迪看着她打了个冷颤——无主的猎人,有时他分不清自己对她是到底是羡慕还是恐惧。
但一切都尘埃落定,谋杀直到此刻才算正式结束。染着血的猫甩动脑袋,怀抱着仅剩的尊严,故作姿态地妥协了。
“好吧,就我们三个,不准再加人了。”阿隆索毛茸茸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在一些微不足道的瞬间,佩斯利会注意到它身上仍然保留着着和它的同伴相似的特质,譬如那种天真的冷漠。
“现在,我们开始划分堂吉诃德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