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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佩斯利抓住维卡的肩膀,“以前的事暂时想不起来,但是我们得把现在的问题解决掉——你能把水底下的东西传送走吗?”
“不行,它不一样。它是……它以前是个神,我不能让它活着进入裂缝……”
红头罩紧紧盯着那个悲伤的“路牌”,侧头提建议:“那就先杀了它?”
“杀不掉……我想到了!”维卡大叫一声,“我带着它进入裂缝,在那里我可以控制住它,把它慢慢弄死……就这么干!”
“那你怎么出来?”
“我当然能出来!”
“但是游荡两万年才能找到出口——你亲口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一样!”
“其实你心虚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提高音量。”
“阿什瓦塔!你的眼神真叫人害怕!”
“是的,你还喜欢转移话题。”
“安静一下!”红头罩打断了她们,“——看那边。”
佩斯利再次看向对面的男人。他脸色苍白,眼底糊满了泪水,嘴巴一张一合。他一只手坚持不懈地指向湖中央,另一只手则抬起来,手指碰碰嘴唇,再碰碰耳垂。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执念未消,徘徊在单调时段内的幽灵。
“……家。”
维卡看着佩斯利:“什么?”
“它想回家。”
“我要怎么把它送回家……等等。”维卡突然想到了什么,“现在几点了?太阳升起来了吗?”
佩斯利抬手看表:“还有四十分钟日出。”
“我们可以把它弄出去。”维卡逐渐冷静下来,“这个种族会通过拜月获取生命,等它看到月亮,说不定就会停止腐烂了……到时候我们再把它推进入海口,它自己会找到回去的路的。总之先把这里的污染解决掉。”
红头罩兴奋起来:“好啊,我还从来没放生过古神呢……所以要怎么放生?说到底那个柴油发动机有多大?你是怎么把它搞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