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难以忽视的压迫感从头顶重重地压过来。红头罩想起身后的人有幽闭恐惧症。他再一次回头,注意到佩斯利表情不太好,但是还算平静。
佩斯利注意到前方的视线,冲对方微笑:“怎么样,现在想回头了吗?”
“他敢!”维卡突然在前面大喊,回声一直传到很远的地方,“没人跑得了!你们两个快点跟上!”
“我没想跑!”红头罩用更大的声音回应。等到说话声消失,佩斯利注意到之前的水声也消失了。
寂静笼罩了此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现了他们。佩斯利低着头,看见脚底的道路逐渐平稳,一些奇怪的纹路浮现在周边。
她抬眼看去,四周和头顶的墙壁也都是一排一排的符号。浓烈的硫磺的味道传了过来,稀疏的符号愈发紧凑,呈现出黯淡的黄色。佩斯利感觉这些印记似曾相识——维卡的那间在西伯利亚的小屋里,墙上也画着类似的符号……
她正思索着,前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维卡不再前进。她面前的石壁陡然变得宽敞高大,密密麻麻的黄色符文嵌在其中,以优美而复杂的数学顺序螺旋交错着排列,伸向光照不进的地方,组成一张巨大的空荡荡的虫网。空气变得干燥而温暖,一股温柔的风从里面吹过来,掠过佩斯利的脸侧。
维卡抬起头,之前流出来的血浸湿了她的衣领。她伸手摸了摸墙壁上的文字,没有说话。
“这是谁画的……”红头罩喃喃着。如此巨大的工作量,给人一种第一次发现史前壁画般的震撼感。
“是我画的。”
佩斯利一直注视着维卡的背影。
维卡的声音变得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我画的……吗?”
她有些不知所措,一个劲儿地用手掌摩挲着外套,口中嘟囔着听不懂的语言。佩斯利迅速走过去抓住她的手:“维卡——”
维卡被吓了一跳,但佩斯利握紧她的手指不让她抽开,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我们得继续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