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筹码还不够上二楼,弥又望了一眼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拿着手上的筹码朝□□区走去。紧张吗?担心吗?会因为轮空而失落吗?从容微笑着坐在那里的女人,与□□黑白□□渐渐停止而撕破虚伪淡定的人们形成两种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是赢是输。
手中的筹码渐渐变多,将黑筹,红筹,蓝筹分别码起。弥漫不经心地挂着笑容,叫了侍从带她上二楼。
耳边少有人群喧哗,都是些电子音乐、硬币撞击金属盘的声音,弥走过那些围坐在赌桌边的人们,这里的人们比之一楼出手更加阔绰。男士们云淡风轻地笑着推出大把的筹码,更有些浓妆明艳的女人面不改色地全部将手里的筹码堵上桌,他们注重的已不是得失,而是大起大落下精神和物质上的快感。
如果说一楼见识世面的游客占大多数的话,从二楼开始才是真正的赌场了。
弥今晚的运气史无前例的好,玩了几局百、家乐也都一路赢了下来好像没什么意思。弥看着穿着西装背心的侍从给她端来果汁,又扫了一眼侍从耳朵上配备的微型耳机。
听说那边在玩牌,小姐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试试。侍从伸手示意了一下不远处围着一群人,正在玩□□的赌桌。
弥抿了一口果汁,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总算提了提精神。
弥走向那边的牌桌,穿过人群正巧逢了个空位坐下,身边的侍从将她一路赢过来的筹码放在她手边。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低敛的眉目如同慵懒的猫。
小姐的筹码就那些吗?主位还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不知道能撑几局呢?他说着略显狂妄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是谦和有礼的,就像真的只是担心弥的筹码,在玩得非常大的梭、哈里恐怕撑不了多久。
见笑了。弥也扫了一眼那个男人手边的筹码。赢了几局,那个男人身边的筹码足够再建一间大赌场了把你的筹码赢到手,也许就不会那么少了吧。
男人嘴角的笑容一缓,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庄家发牌,弥摸了摸盖在她身前的牌面,没有看牌跟。便跟上了筹码。
小姐不确认一下吗?庄家的牌手看着未看牌就跟了的弥,小心地询问。
弥噙着笑,温柔平静却气势逼人赌的不过是输赢,痛快一点不好吗?弥伸手将身边的筹码全部抛出加注。大概少有她这样一开场不看牌就赌上全部筹码的,身后人群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