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序低着头，站在教务处，被小个子的班主任点着头骂，看班主任伸直了手还指不到自己额头，姜序贴心的弯下腰，结果把老师气的更是满脸通红。
“宝宝，怎么打架了？”
姜序抬头，看着面带焦急的姜静川朝自己快步走来，穿着西装，明显是从哪个会上赶到了学校。
“您是姜序的家长？”班主任略带迟疑。
这样的疑问，姜序从小到大听多了，姜静川虽然已经33岁了，可面容却看着很稚嫩，巴掌大的脸，圆圆的眼，还未作出委屈的姿态就让人有三分怜爱。
看着说是姜序的同班同学估计也没人怀疑。
“怎么打成这样！”姜静川站在姜序面前，摸摸他的脸，看着姜序破皮青紫的眼角嘴角，声音带出点些咬牙切齿那味。
姜序别扭的转过脸：“你来干嘛。我都说了，别在外面叫我宝宝。”
来不及再和姜序说什么，班主任就一股脑的向姜静川倾诉了这段时间，姜序的荒唐事。
打架、逃课，上课睡觉，和同学互殴。
原本是名列前茅的姜序和着了魔一样，行为失控，成绩直线下滑。
这次更是，和隔壁班的男生不知为什么，突然扭打成一团，打的影响各个班级正常上课，还差点把人家打进了医院。
姜静川在班主任那写下了保证书，又和对方赔了钱。
直到姜静川把姜序领到了车上，姜序都仍然沉默不语，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不管姜静川怎么问，姜序都不开口。
姜静川坐在姜序的床边，看着姜序洗完澡也不愿意搭理他，把头闷进了被子。
“宝宝，你最近都好反常，到底怎么了？”姜静川俯身虚虚的搂着姜序，眉目的忧愁都几乎倾斜出来，压的姜序喘不过气。
事情压在姜序心里太沉重，他崩溃般猛的拉下被子，狠狠推了姜静川一把，看他跌落在地。
“不要再这么叫我！！”姜序如同一头困兽，愤怒得几欲目眦欲裂，站在姜静川面前浑身发抖。
姜序在痛苦。
姜静川一下就看破了姜序愤怒之下的恐慌，他没责备，只是站起来拥抱住姜序，一下一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脊背，柔声哄着他。
姜静川熟练的揭开衣服，他的胸脯微微起伏，不同于普通的男人，像个害羞的还未发育的少女。
姜序抗拒着姜静川要继续搂着自己的动作，可姜静川的力气却出人意料的大，他几乎强迫般，把姜序带到了床上，搂住姜序的头，将自己柔软的乳头塞进了姜序的嘴里。
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姜序的手挣扎着给姜静川脸上挠出了几道伤痕，可姜静川根本不在意，他拍着姜序的背，轻轻哼着哄孩子的歌。
“快喝呀，宝宝。”姜静川带着轻柔的笑意，“你知道的，宝宝，如果你不喝，我不介意一直放着，我知道，你只是吓坏了。”
姜静川近乎胁迫的话语，让愤怒挣扎的姜序停下了动作。
不知道姜静川哼了几首轻轻的儿歌，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乳头传来了吮吸的触感。
姜静川几乎要忍不住发出呻吟，巨大的满足充斥着整个心脏，乳汁顺着乳孔涌出，浑身的血液向下涌去，阴茎快要勃起。
快勃起时候，姜静川放开了禁固着姜序的手，他怕自己勃起，更吓坏了自己的宝宝。
姜序在姜静川放开时候时候，立刻吐出了嘴里的乳头，远离恶魔一样，远离姜静川。
“还不适应吗？宝宝。”姜静川笑问，他就这样坦漏着胸脯，那被吞允吮吸的乳头看着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颤颤巍巍的占立肿大着，上面残留着几滴没被姜序吞下的乳汁，色情张扬的挂在乳头上。
姜序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他咬紧自己的唇角，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压制住了呕吐感。
不能发疯，不能发疯，他拼命告诉自己，拽住摇摇欲坠的精神。
如果自己真的疯了，那才是永远不能离开姜静川。
姜静川还在问，语调轻柔，叫着自己宝宝，如果不是他坦露的胸脯，姜序几乎以为一切还和从前一样。
这一切好荒谬，姜序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现在自己已经疯了？
“哥，你为什么要改掉我的高考志愿？你…”话还没讲完，姜序哽咽的说不下去。
他们从前那么要好，姜序最依赖自己的哥哥，他记忆里的爸妈还未出车祸之前对自己根本就不亲近。
那时候姜序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如哥哥优秀，所以自己拼命读书，可从来也换不来爸妈的夸赞。
是哥哥，是姜静川一直陪着他长大，一直陪着他，教导他。小时侯姜序还在心里偷偷想，要是哥哥是自己爸爸就好了，哥哥那么喜欢自己，不管自己多不听话，他肯定都会爱自己的。
而不是像爸爸妈妈一样，永远对他冷冰冰。
可冷冰冰的爸妈，在姜序心里也是最爱的爸爸妈妈，在爸爸妈妈车祸去世时，自己抱着哥哥哭的昏天黑地。
“我想要妈妈，呜呜呜哥哥，呜呜呜我们爸妈没了！”姜序痛哭流涕，死死抱着自己唯一的亲人。
姜静川叹息了一口气，拉着姜序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肚子，摸到了一条不太明显的伤疤。
“宝宝，我在这呢。”
什么？那一刻山河海啸，天地倒移，姜序理解不了姜静川到底在说什么。
哥哥说自己才是他的妈妈。
姜序想不起来那时候自己是不是呆若木鸡，他只记得那晚皎洁的月光洒在姜静川纤细的身躯，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了姜静川小巧可爱如少女般的胸脯，还有柔软肚子上那道细长的伤疤。
“那时候我太瘦也太小了，只能刨腹产，宝宝，这是我们共同享生命的记号。”姜静川微笑着，拉着姜序的手亲亲覆盖上了自己的肚子，细细摩挲着。
如果那时候自己不说想要妈妈就好了。
姜序恍恍惚惚想，如果那时候不是自己抱着哥哥哭着说想要妈妈，那哥哥是不是会永远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