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赫伦只能点头。
塞缪心思并不在通讯上,站在阳台外,眼神却时不时的看向屋内。他认为自己跟赫伦并没有什么可说的,于是干脆利落地问:“有事吗?”
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他要去看书了。
赫伦想了想,说:“房菁跟我说,你要留下那个胚胎,我并不认为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还是要慎重......”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塞缪居高临下,冷冷地俯视着他,“更不是你的事情。”
说完他便看到赫伦沉默地垂下了头,看起来比刚刚还要了无生气。
“是,长官,我僭越了。”
塞缪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更加暴躁,也更加野蛮了,他以前不会随意打断别人说话,也不会以这样一种傲慢不屑的姿态和人谈话。
他及时止损,挂断通讯:“再聊。”
经过赫伦这么一打岔,塞缪的心绪乱了又平,再次捧起书,倒是能看进去了。
小圆此时又转接了一则信息给他,是贝果从研究所回来了,有点事情要和他说。
他确定辛仪还在熟睡着,放下书下楼了。
贝果坐在沙发上,神情看起来并不着急,正拿着鲜花饼左看右看,并没有下嘴。
塞缪主动问她什么事,她支支吾吾地说:“我回去问了我的老师,他说、他说今晚他要过来给将军检查一下。”
贝果的奇怪反应告诉他这事没这么简单。他疑惑地开口:“检查什么?”
“……他、他担心您的生理状态达、达不到供给养分的标准……”
“不用了,”塞缪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语气是否又粗鲁起来,但总归不礼貌,“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