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将目光转向别处,心虚地说着。
听到此话,枼九歌顿时红了眼眶,,原来父亲心里倒是还记挂着自己,坚持的信念慢慢动摇,心里便也打起了离开的念头。
“但,若是我与你走了,我们又能去向何处呢?哪里才是我的容身之地?”
枼九歌一想到往后的日子,便觉得没有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希望。。
见枼九歌有些动摇,萧月急忙说道。
“这你不必担心,我已计划好。我会带你去找樊洛离,此人豪爽大方,你们又交情匪浅,他自会相助我们。”
“樊洛离……嘛?可我们这样贸然前去打扰实在是平白地给人家添烦恼。”
枼九歌的眼神飘向远处,似是回忆着什么。
萧月不容她多想,拉起枼九歌的手腕便快步向外走去。
枼九歌没有挣扎,任由萧月拉着自己走向枼府大门,心中总觉得一切并不真实。
思绪混乱之际,枼九歌一个不小心便踢到了枼荃庭院中摆放的竹椅,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划破了宁静的夜。
萧月紧张地拉着枼九歌飞身躲进了一旁的树丛中,眼睛警惕得观察者枼荃屋中动静。
此时枼荃正解衣欲睡,忽闻外面有声音,奇怪地问道:
“这么晚了,是何许人仍在外面走动?”
一旁的殷娴似是对外面的情况毫不意外,便说道:
“不如,我去门口看一下吧。”
便慢慢地走到了屋子门口向外相望,环顾四周,发现了躲在树丛中的萧月与枼九歌,心下自然明了。
“我当是谁呢,原是府中养的猫。无需大惊小怪,老爷还是早点歇息吧。”
殷娴故作轻松地说道。
枼荃虽是感到奇怪,确也没有怀疑殷娴的话。困意袭来,他便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随即宽衣解带,准备就寝。
殷娴轻轻地吹熄了床边的蜡烛,似是了却一桩心愿般安稳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