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溪背对着门躺下,因为墙体厚实,浴室的水声听起来不大,空调吹得发冷,全然隔绝了夏日该有的炎热,因而缩在被子里时格外舒服。
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许琰带着一身水汽出来,被这温差吹得一激灵,他察觉到了许溪的敏感和失望,自己却还要犹豫再三。
出发前的“好。”和爬山回来后的“好。”完全是两个调调,许琰知道许溪期待着什么,连他自己也是同样的渴望,虽然被莫名的窘迫束缚,可许溪的一点点情绪就让他忍不住疯狂。
被角掀开,一层泛着凉意的火热拥上来,从背后紧紧环抱住了许溪的腰身,两人蜷缩着贴在一起,融成了一团跳跃的火苗。
咬着许溪的耳垂,从耳后啃食到脖颈,手里抓着的是满握不住的丰盈,软的快要流出指缝,指尖磨着乳头刻意得撩动,引得发了胀,乳珠挺立得傲然,鲜红欲滴。
疲乏里透着酸软,身体的劳累反而能让绷紧的大脑彻底放松下来,此刻没有排名,没有试卷,也没有沉重的压在许溪身上的两个人的未来,她就像是一滩倒出容器的易燃物,一碰即着,烧灼出全部的热量。
许琰的手很粗糙,常年的劳作,虎口磨出了硬而厚的茧子,这种粗粝不断摩挲,划出许许多多的痒,爱意密集的迸发出来,编织出一张熟悉的网,在艰难的黑暗中,晃晃悠悠的兜住了她,包裹一层又一层,终于形成了密不透风的茧。
茧壳越来越坚硬,隔绝了所有,只容许溪躲在其中,和许琰的臂膀一样坚实,和他的怀抱一样安全,就如此时的密闭,厚实墙壁的小房间隔绝了外界的杂音,不容任何人置喙。
许琰稍微用力,翻身压了下去,他快忍不住这种坚硬,填充的欲望已经胀满了,与他不一样,身下的人软软的趴着,快化成了水,浅浅的一汪,诱着他,沉溺在里面。
急切的伸手,扒下了自己的短裤,紧紧贴上去,再继续往下摸,许溪宽松的短裤里竟然是空的,她没穿内裤,有那么一秒钟的停顿,小心思都在这一刻暴露无疑。
大床小床又有什么关系,总之都不会分开。
插进去的时候,下面已经湿透了,一丛蜜园的入口滑滑的满是粘液,撑开狭窄的缝隙,缓慢得推开,碾着她的敏感磨擦过去,又在饱满稚嫩的软肉堆里榨出一滩水来,润的直教人抽气。
许琰半撑着上身,一下一下地撞进去,不徐不疾,却次次进深,卖力地扩充出可以容纳自己的空间,叫许溪渐渐适应他的欲望。
不知谁的贪婪更多,扩张越来越强硬,吞噬也会随之显露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