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有些不解,"何为反其道而行?"
高斯点破他,"大人,就是我等小商人,也知道相爷想要拉拢你,定然是看得清,大人前途无量,圣上和旁的朝臣难道就不知道吗?再者,天下之大,相爷权利再大,主子也是皇上。"
张良眼前一亮,叹了口气,"原本我只想做个中庸之辈,却没想到还是牵扯到了党派之争,哎!"
高斯没有说话,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壶酒。
张良看着他喝完了酒,又问道,"这如今相爷一支独大,我即便有前程所望,可是又没个后台依靠,如今我就是大有机会,可求谁也不知啊?"
高斯笑了笑,"如今得圣上眷顾的一府,张大人难道不知道吗?圣上不是又赏赐了许多东西进将军府吗?这异性的侯爵,千百年来也只有将军府一家了吧!"
张良连连点头,"是啊!这兵工部也是因小将军一事查起的!"
高斯看着他没有说话。
张良十分感激的看着他,伸手从怀里拿出银箱,"得一良友,前路无忧啊!这是上次棉花的余银,我一并给你了,你点点数。"
高斯接过来,放在一边,"大人做事,我怎么不放心。"
张良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啊,你帮我一番,我也不亏待你,工部近期要收一批贡缎,哎,尚书大人是下狱论斩了,家也抄了,可这留下的乱子真是不少,你路子多,找一批好的料子来,我包你大赚!"
高斯朝张良弓了下手,"那就谢谢大人照拂了。"
张良摇了摇头。
拜别了高斯,张良就急匆匆回了府,挑选着找了几份礼,赶紧叫人送去将军府了,相爷虽然有心刁难,但朝里日新月异的,圣上又调派了几名老臣新臣去地方,又从地方调派了几名大官回京,相爷忙着拉拢党羽,他也就没有太难,最为意外的,这尚书之位竟真又给了他,真可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啊!于是他和将军府来往的更勤了。
当然,这里面自然是高斯引路通水的。
那日酒宴后,他便暗自和蒋苇谷谈论了一番。
蒋苇谷有些莫名其妙,"张良?为何要举荐他?"
高斯解释说道,"如今两部空缺,兵部你父亲当职,不需要再做什么,可是工部如今还没有消息,这张良虽不是清官,可也不是相爷一党的,若工部有个端正的人当差,朝廷也不会太乱。"
蒋苇谷点了点头,想起什么,"今日我父亲倒提起了这件事情,如今朝中无人,确实要早日确定的好,我回去写个奏折,不过这事也不一定。"
高斯点了点头,"无事,工部有人帮扶,将军府日后处事也不会太过艰难日后带军也省些事情。"
蒋苇谷点了点头,事情确实如高斯所说的,之前不论大战小战,父亲不仅要担心士兵,还要担心粮草,若工部有良善之官坐镇,日后父亲那里也是得益的。
所以蒋苇谷回了府,就把厉害和父亲说了,第二日早晨,朝中果然有不少奏折关于两位尚书之时,原本将军府不问朝政的,但老将军开口了,说的话自然也是让皇上信服的,这好事便落在了张良头上。
蒋苇谷下了朝,去城门巡了巡,看着时间就赶回高斯的府宅了。
蒋苇谷便自然而然往西厢房走,这几日忙,母亲和祖母又时刻看着,蒋苇谷都没怎么来府里,也没见过曲岩和孩子。
只是隔着些距离就能听见婴儿的啼哭,蒋苇谷心里一紧,快步走了过去,走进房间就看见一群人手忙脚乱的,而莛儿正在曲岩手里哭闹,"怎么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