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天帝重新开口,却是声音冷峻地道出三个字:“你随意。”
戚葭:?
“反正已经送你,便一切都随你之意。”虞白溪淡淡地说,这次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无力。
戚葭:“……”
不管怎么说是要到了定情信物的圆啾,已经重新开心起来,舞动小翅膀飞出去了。
最近伤势恢复得极好,戚葭飞行时都有力气摆动翅膀了,不再像以前那般总是懒哒哒的、喜欢以灵法飘着。
他要带着属于他的定情信物去给众鸟们展示了。
路过自己亲自种的小树苗时,他却还不忘停落下来,观察一下它的长势。
屋外蓬松柔软的小鸟俐落地落在属于他的小树枝上。
他这会儿倒勤巧起来了,蹦蹦跳跳地这儿瞅瞅、那瞧瞧。
屋内,天帝轻捻指尖,表情如往常一般肃穆冷清,望向鲜嫩小鸟的眼眸是一片灰蓝色的沉寂,深不见底。
……
隔天,天帝仍旧坐在书案前批阅奏章。
戚葭仍旧直直地飞进书房,卜楞一下落在天帝桌上。
“我好像知道我叫什么了。”戚葭神秘兮兮地说。
虞白溪执笔的手直接一顿,缓缓抬起眸来:“什么?”
戚葭向前蹦跶了一下:“我叫凤……”
虞白溪嗓音沙哑,压得很低:“……你想起来了?”
二人一前一后,又几乎同时发声。
……
紧接着天帝再次顿住。
戚葭:“哎不对,是叫娇凤。”
灵巧地向前蹦了一下后,小圆啾又安稳着地,语气轻快:“我今日去了玄镜仙人府上,他有好多镜子!有一面,我一照就显示了我的种族和别称,原来虎皮鹦鹉的别称是娇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