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玉佩递给戚葭。
虞白溪说:“非是我不愿送你,只是……”
他稍微一顿,没再说只是什么,嗓音直接恢复疏淡冷漠:“若来日你不愿要此玉,再还我便是。”
戚葭接过玉佩,玉佩是水纹龙凤呈祥的图案,触之滑腻清凉,不懂玉的也知道此玉绝非凡品。
小胖啾又开心了,操控玉佩在翅膀尖尖上旋转,不住地欣赏着,颇为没心没肺道:“这么漂亮的玉佩,我为何会不愿要。”
虞白溪不置可否。
戚葭追问:“这不会是什么家传玉佩吧?很珍贵么?”
虞白溪声音犹淡淡的:“先帝所传。”
“……这么贵重?”戚葭当即让玉佩停止在自己翅膀尖尖上转动,小心地收好。
与此同时,他圆眼睛一转:“是你爹留给你的,要你送给你最心爱的人的那种家传宝物?”
“……什么?”天帝直接没听懂。
戚葭也不管他懂不懂:“我猜它一定很宝贝,否则怎么我不开口,你都不主动送我。”
“……”
“还是说我并非陛下最心爱的人,陛下不主动送我,是在另等良人出现?”圆啾又“啾”了一声,如果鹦鹉可以嘟嘴,他这会儿一定要噘嘴了。
“……”
天帝难得顶着一脸古怪神色,声音冷肃:“话本,还是少看。”
“那就不说玩笑了。”
戚葭干脆又向前一蹦,直接落到天帝的指尖:“那到底要不要我还啊?”
虞白溪:“……”
轻盈的小鸟跃了上来,蓬松的羽毛温暖地拂过皮肤,猝不及防间天帝眼睫一震,连喉结都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沉默望向窗外,看着那阴错阳差被种下的树,沉默地没有说出心中所想之话——
信物倒还好。可若是作为定情信物,待你想起一切之时,定不会再要。
而那一日,很快,很快便会到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