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下肚,善宝微醺,按着额角心里奇怪,这神丹为何不好用呢,摇头晃脑道:“今个就不讲故事了,今个我给你念首诗。”
白金禄笑:“是不是那一首,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调戏我,善宝摆摆手:“不是那一首,是这一首,你这个混蛋新婚才几日就在外面拈花惹草。”
白金禄:“……”
善宝感觉有些倦怠,眼皮挑不上去,神丹确实失效了,不知是放置久了的缘故,还是个人身体不同之因由,匆匆说了几句,便打道回府。
只是这酒后劲特大,回家后躺了足有一个时辰还是头昏脑涨,实在搞不清神丹为何失效,让锦瑟找来李青昭询问,毕竟她曾经服用过。
“那个,这神丹是假的。”李青昭谄媚的笑着。
“假的?怎么可能!”神丹可是自己亲自研制,善宝无法相信。
李青昭一壁笑一壁往炕边蹭,最后哧溜下了炕,做好逃跑的准备之后方道:“你的那些神丹被我偷服了,我怕你生气,就用面粉活黑泥搓了两个球放在你的药罐子里。”
善宝抓起靠枕打过去,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气道:“那些神丹你没事服用干什么?”
李青昭抱着靠枕,讪讪笑着:“这几天阮琅不停的找我拼酒,我输了两次,后来才想到神丹的。”
阮琅找表姐拼酒?善宝暗自嘀咕,在济南时,阮琅虽为家奴,因样貌好嘴巴甜,很受李青昭喜欢,有事没事在阮琅面前晃晃,但阮琅都漠然待之,为何他性情大变,肯主动接近李青昭?
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善宝清醒了些许,招手让李青昭上了炕,拉在身边问:“你是不是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
李青昭奸笑连声,抓起扇子呼呼摇着:“恰恰相反。”
善宝用心听着。
李青昭得意道:“我是将计就计,他套我的话,我就胡说八道,然后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话来。”
这,正是善宝迫切希望的,撑着昏沉沉头看着表姐。
李青昭附耳过去:“原来阮琅曾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后家道中落,迫不得已卖身到咱们家里做了下人,好像他恨极了那个使得他的家衰败之人。”
没来由的,善宝突然想到了父亲。
李青昭接着道:“他说他要报仇,可是……”
她做了停顿。
善宝急急的问:“可是什么?”
李青昭摇头:“他说到可是即不肯再说下去,大概是发现我有意套他的话。”
善宝揉着胀痛的脑袋想这个可是之后究竟是什么,当然猜度不出,但敢肯定的是,阮琅当初来自己家卖身为奴,绝对另有其他目的,会不会是为了报仇呢,假如这个大胆的猜测成立,那么他想报复的人应该是父亲。
所以,此事还要问问父亲。
于是善宝喊锦瑟准备笔墨纸砚,她要修书给父亲。
锦瑟拧了条湿乎乎的手巾过来给她擦脸,劝着:“不急于一时,明个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