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要说的。只是前辈可否怜我一片痴心,又对武林多少有些用处,给我一次机会?”
骆风行道:“你要对武林做些什么,或者燕子楼在江湖上是什么身份,取决于你自己。我说过,我绝不会拿芳菲的事来做任何交易。”
江一月见骆风行油盐不进,只能道:“前辈要如何才能答应我的请求?”
骆风行道:“我并没有要答应的意思。”
江一月不由得有些急了道:“前辈——”
“爹爹!”竟是骆芳菲开了口,然后跑到骆风行身边,悄悄在骆风行耳边道,“爹爹,您曾说过女儿的婚姻之事要看女儿是否喜欢,如今这话还作数吗?”
卓不归本不愿偷听,但小姑娘的声音其实不是特别小,可能是知道瞒不过武林高手,又或有意要让话语落在众人耳中,只是做了个与父亲耳语的样子,倒不算是真正的悄悄话。
骆风行被这么一问,卓不归看到他脸上立刻显出几分忧伤,心知这是一位父亲要被捧在手心的女儿责难的心痛,却又听骆芳菲道:“女儿当然知道爹爹是为了我好,如果能有一个爹爹看得上眼、我也不讨厌的就更好啦。之前跟董家哥哥认识的事情没有告诉爹爹,是女儿的不对。不过我和他虽然之前认识,其实并不了解。如今他上门来,爹爹何不趁机考考他?如果爹爹一点都看不上,说明他真的不合适。毕竟爹爹慧眼如炬,不像我,也就会看看脸,识人还是得靠爹爹。”骆芳菲这般向着父亲撒娇,骆风行脸上明显有所缓和。
卓不归心下暗赞,骆芳菲兰心蕙质,也难怪江一月肯舍下面皮来求亲了。
果然,得了女儿解释,骆风行本来上涨的怒气消散得差不多,只是依旧对江一月不假辞色:“江楼主今日前来颇有些咄咄逼人,让我很是不喜。”
江一月忙道:“一切都是晚辈的过错!只因想着小姐,忽然就变成傻子了。”
骆风行听他这话不知该怒该笑:“江一月,若我对你满意,听你这话只会更满意,但现下对你并不满意,你这便是挑衅!”
江一月又惹得骆风行生气,一张利口竟不知该如何辩解了。不由得看向骆芳菲,少女却并没有看他,而是给父亲顺气道:“爹爹可别生气,天气这般好,生气就折腾自己了。正巧这几日院子里兰花开了,不如请诸位客人一观,也不扫了雅兴。”
爱女给出大家一个台阶,骆风行也不再刁难,于是允了道:“如此,便请卓宫主与燕子楼诸位往花园一坐,让连云阁一尽地主之谊。”
江一月连连应下,不敢再造次。
移步到花园,骆风行和气了许多。间或询问卓不归或与秋水心攀谈两句,依旧不爱搭理江一月。
江一月如坐针毡,愁得头发都要白了,频频向卓不归和骆知言递眼色,卓不归只品茶不搭理,反倒得了骆知言几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