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久违了,遛车遛的颇为专注。
天气转凉空调开着,软绵绵的帽衫搭了面料硬实的工装裤,整个人都带了点懒洋洋的松弛。衣袖被推起来一点,露着半条修长结实的小臂;领口松垮虚挡了些,遮了一段线条清晰的侧颈。
车沿首都高速四号线迎着落日疾驰。鼻峰下颌手、发尖睫毛嘴,都被笼在艳橙色的余晖里,逆着光还被内饰的金线衣料的深黑衬得莹白雪亮。
正撑着车框反手支脸偏着头,另一手松松握着方向偶尔调整,表情恹恹不确定在想什么。大抵是因被抢了墨镜眼睛累的厉害,男人随手掏掏口袋又往中岛摸,像这才想起来衣服和车都换了,啧啧咂了咂嘴。
“糖?”你小声问,忙不迭的把眼镜还回去,“不舒服?”
“正在痛苦不堪承受婚姻的重创呐。”捏着中梁甩了一下镜腿戴上,装模作样的即可开始长吁短叹,“这个狗屎一样的歌单,实在是,忍得好辛苦……再不给人家点奖励可说不过去了哦?亲密关系呢,大概,就是要靠我这样的完美老公无私奉——”
求您闭嘴。想着便当机立断探了半个身子过去亲在人侧颊。
没看你,但显然正憋笑。男人扬扬下巴,这次亲在嘴上。随后拍了拍大腿,你利索的把鞋甩掉两腿都伸给他。
捏捏脚踝摸摸腿根,单手掐着袜边的软肉揉了两把,他说感觉头痛缓解不少呢只是离彻底治愈还有点差距,说起来咱们是不是还没在这辆车里玩过足交。
你问现在就给您播放『カピバラ』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