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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关系】全文(1 / 2)

285x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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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文学!站街文学!艺妓球!录像!ntr!dirtytalk!艳舞!莞式服务!大量口交!

色情!慎重!

简单关系

nympho

前台拿卡刷开房间鞠了一躬转身走了,你推门闪身进去,有阵子没穿不太习惯,过高的鞋跟踩在不同的介质上有点不稳,人晃着歪了一下。

男人在沙发上打电话,侧过头看了你一眼,点了点下巴示意你过去。

你没出声,把包放好,坐在旁边。男人把翘着的腿改为大张,光亮的皮鞋踏在长绒地毯上,小羊皮质鞋底鞋边深陷进去,嗯啊的还在听听筒对面的人说话。你会意的附身过去,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外裤带着内裤一起褪下一点点,把半勃的阴茎掏出来。

他抬了抬屁股,你仰脸看,男人委屈的瘪了瘪嘴。你差点没笑出声,顺从的就着姿势又拽下来一段裤子,把阴囊也露出来。想着这下总该满意了吧,先舔在发硬的睾丸上。

自系带沿着中轴线向上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舔到哪儿硬到哪儿,最后长长一根直直的立起来,感觉有些久违的成就感。没忍住看了眼反应,男人露着的下半张脸足够表明其谴责的态度。

你不管那个。用牙轻咬着龟头系带吻了一会,贴着冠状沟舔了一圈。

肩膀被点了两下,

“含进去”,

他做口型无声的说。

“不要。”

叁个假名你口型做的夸张且慢,说完就对着马眼又咬又舔,舌尖顶开龟头的小缝,嘬了嘬,像要直接把精液吸出来。

他很长的叹了口气,手搭在你肩膀上捏了捏——舌头卷着龟头转了两圈,大张着嘴虚碰着一点吞了两次——肩上的手用力紧了一下——你直接把阴茎退出嘴,歪着头看他。

男人松手举着像是投降,你才翻了他一眼重新俯身下去。单手握住阴囊揉了揉,指缝里都是自己的口水。看他屏了下呼吸,就势冷不丁的把鸡巴吃进嘴里了。太久没给男人口,还没进到一半就有点干呕。深喉体验大概是要和他永远说再见了,至少在你这里是。你想着,另一只手握住吃不进的半根多阴茎。有点涩,要抹口交液么?

你刚抬起点身子就被压着背按下去。

不用算了。亏自己记得带来着。

有点顶嗓子眼,你咳了一下,他手收回去捂听筒。

如果是别人,搞不好电话对面是老婆孩子也说不准,但这个人的话,你觉得应该不是。虽然说到底这个人你也完全不了解就是了,床上除外。

没抿嘴,任口水流到手上,撸的滑溜了些。

硬的好厉害,多久没做了?什么时候最后一次做的,不记得了。印象中自己穿了很厚的外套,脱下来里面是缎面的情趣内衣。那次男人操的也相当尽兴,一边念叨着“不给糖就捣乱”,一边“捣乱”着吃糖,搞得你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糖霜,洗了好久。

——大手抚在你后颈捏了捏。你回神,抿着嘴排掉气缩着腮帮吸了几次,又改舌头打着圈的转,舌根酸疼。男人顶了顶胯,像等急了,只好手上撸的快了点,满手唾液粘哒哒的贴着皮肉响声腻腻歪歪。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嫌蛋没照顾到?本想掂掂分量,现在阴囊也硬呼呼的,有点掂着晃不起来。银白的耻毛短短的扎手,怕不是刚剃没两天——你倒不觉得这家伙有把毛剃了显长的必要。

环着阴茎的手突然被拽着胳膊拉开,后脑勺被大力压着往下按,鸡巴一下就捅进喉咙深处去,差点没吐出来。你使劲翻眼看,男人脑袋歪着耸肩夹住手机,还在通话中,两手扶着你头给自己口交,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过怎么这种事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嘛。”

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不能咬更深了,真要吐了。你手撑住男人小腹缩脖子拒绝,牙齿还用唇包着,嘴里还习惯性的往下咽,被逼出些眼泪,下巴再张就要脱臼了。

手机掉在沙发上,男人喘出来一声,彻底解放下来,拽着你脑袋用,一进一出力气大幅度大速度快,软颚都要被鸡巴磨出淤血。

你使劲拍他手臂,人都跪不住了,呼吸也不上来气,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只觉得再过半秒就窒息昏迷,才伴着低喘被放开。

“……可惜诶,刚刚只差一点点就射了。”

跌坐在地毯上缓了好一会,你抹了把脸,“我哪有给您口到射的本事。”

“不再试试?”男人握着阴茎根部在你脸前摇了摇。

“早放弃了,”你撑起身子两指弹了龟头一下,“先帮您洗澡?”

“好久没见了嘛,”他拍了拍自己大腿,你岔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裙子下缘被姿态拉高,下体露出来,

“内裤都不舍得穿给我看了?”

“您再多撕几次我就倒贴卖淫了,只能算人道主义送温暖。”说了夸张的俏皮话,把该掩饰好的心思都藏好。你扭了扭,男人边笑着说“哪有”边手贴着屁股摸进裙子里。紧绷的布料下看得见手的形状,随着动作轨迹连衣裙被手腕掀高,一路扯到肋下,乳房被攥住。

没忍住抖了抖,衣服贴着乱揉奶子的大手,骨节指缝都诚实的映出来,从领口还能时不时看见几处指节。

“没撕过你胸罩吧?”

你前后扭着屁股用冒水的阴唇磨湿漉漉的鸡巴,“没少拽变形吧?”

嘟囔着说你“小气鬼”,拽着你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

“所以就这么过来的?”他问你,没发出声的笑。

你把他眼罩拽下来,指尖按着马眼磨了磨,

“就这么过来的。”

你身上涂满浴液,胸口抹了凝胶,沿着边缘贴着男人把自己滑进浴缸。他仰着头闭着眼,手臂架在缸边,腿分开了点方便你活动。

“胸推的话至少得e杯才有价值吧?”

你在水里掐了他屁股一把,肉太硬,掐不动,“太久没见忘了很正常,要么我再给您发次个人信息和体检报告?”

“那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嘛,”他左右抻了抻活动了下脖子,“不过你换联系方式了诶。”

“亏您找得到呢。”你手托着胸,把乳房上的泡沫蹭在男人身上,说完便闭紧嘴,防止自己先叫出声。

“嗯?不是发信息来留了新id么。”拽你上来了点,胸顶胸的蹭。

不提就可以假装不记得。那时确实因为好久没被加好友低落了一阵来着——今天突然联系也就没那么稀奇了。

你“哦”了一声,缩下去,又被拽上来。换了个姿势,挤了更多浴液用手捧着在男人胸腹上揉,刚摸到腹股沟就又被拉高,被揽着腰靠近了点。你歪着脑袋看他,等了半天没听到本要说的话。

“算了,继续吧。”男人仰回去闭起眼。

“请把手给我。”你夹着男人的腿边蹭边说。胳膊伸过来,手直接盖在你乳房上。你笑着翻他一眼,帮对方涂浴液。一直没泡在水里,手臂有点凉,你探身过去贴住,压到水面下抱着。

“想我?”水都被闷笑震的漾起来。

你犹豫了一下,沉默着把指尖插进他指缝里描。问这种奇怪的问题,让人怎么答。

“真的隔了好——久哦?”脸还仰着脑袋没动,只睁了眼,向下看你。

本来也词穷,怪自己多瞄了两眼下颌线和颈部绷起的筋,一时间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被拽着坐在小腹上,被捏着下巴,你只好往别处看。

“委屈的要哭出来了诶——,”刚转开脸就被扭正,“真的假的。”

“喜新厌旧还不是很正常。”说完你就后悔。

“没有哦,”男人掀起架在浴缸边的手活像在发誓,瞪着眼睛看你,语气迫真,“超——级惨,被关的无聊死了,人都见不到。信号没有电也没有,看之前拍的视频手冲,结果撸到一半低电量关机了,当时真的超——生气的!”

之前的视频?那可没少拍。你还记得第一次被男人举着镜头对着下体一不小心潮喷的事,追着被嘲笑了小半年——“先别去,等我把手机掏出来你再弄湿嘛”,“这次可以完——全放心哦?装了防水壳诶——。”——反正是相当恶劣了。

“所以是仗着皮相好玩弄有钱有势人家的小姑娘,被关小黑屋里去了?”你憋不住打趣回去,把他另一只手也要过来按进水里。

“可饶了我吧。”翻了翻白眼,自己也笑了。勘弁してくれよオマエ

第二次做时就忍不住问来着,这个人怎么看都没必要招妓吧?好像当时就说了,只是为解决生理需求,关系越简单越好。

边嘟囔着什么“麻烦事够多了不需要再添更多”之类的话,边把你按在门板上操,挂着学校名牌的制服都没脱。要不是哭着喊着顾不上,不然真憋不住得问问这小少爷什么来头。事后你倒是强打精神委婉提出了,他要真那么想的还不如把自己卖了划算。对方笑的直捶墙,眼泪都出来了——到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只要不是黑店,他的话,肯定是能挑顾客的呀——这不你就上辈子积德这辈子烧香撞大运。

总之自那之后每周至少见叁次?最夸张时连着睡了一个半月还不止——要买你一次可真的不便宜啊?还没白天没黑夜的按天算。什么家底啊?什么纨绔子弟不怕被自家老爷子追着打?提心吊胆了小半年,就怕被什么财阀家族势力找上门,胆战心惊的体检避孕,学费交的都不踏实——你当年也实在太小,试探性的为人着想,说还不如把你包了划算。回答是什么来着?“那不是也很麻烦嘛?”躺着玩掌机让你骑乘自己动,没一会嫌你动太慢了翻身压过来,嬉皮笑脸的说现在就挺好。

倒是挺好的。除了他多掏点你多累点没别的坏处。

后来也见,但时间都没准。有次隔了近两个月,一进门你就没忍住,啪塔啪塔掉眼泪问是不是腻味你换人了,可以的话给点提升建议你再努努力。建议倒是没给,刚被揽过去抱着人就睡着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做约了个素炮嫖了个寂寞。你心若擂鼓动都不敢动盯着看他青色的眼窝和银白的睫毛,本以为少女怀春铁定睡不着了,天知道刚感叹完就睡的死猪一样。早晨被操醒了,你迷迷瞪瞪睁眼赶紧说这得算两天的钱。

大概是真的很忙?你可不问。怕不是只要开口就会被认定和“麻烦”划等号,当晚拉黑,第二天你就痛失经济来源了。

你靠身体吃饭的,有基本的自知之明。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管。

——不过这次实在是太久太久了,几个月?半年?一年半?

没忍住叹了口气,你半边脸还泡在水里,像吐泡泡,“还想着您邂逅爱情改邪归正结婚生子去了呢。”

“哈,”男人憋着笑,拎着你后颈提起来,“那这么久没见还不够你从个良?”

吓得你抖了一下,赶紧掉转枪口,“‘关’了半天也没能让您‘从良’啊?”你把手臂担在对方肩上,假装叹气掩饰自己,“算了,毕竟从小操您操到大,对您不报那个指望。”

男人改捏你的胸,揉的用劲,有点疼,表情夸张,好像痛心疾首,

“可是我都这——么努力了诶,你怎么就不能被‘从小操到大’呢?”

“是不是等太久了,要么您就这样直接进来?”

你小声问,手撑在男人胸口,撅着屁股扭着腰,在水里磨蹭勃起的阴茎。

“不太好吧,”倒也没阻止,手指卷着你脸边没束进去的一缕头发绕来绕去,“不符合你的服务流程诶?”

“真按流程谁给您在洗澡前就跪着口呀……”你用拇指拨弄着对方的乳头,盯着那一点点微红的位置。

“哦——,那得好好谢谢你了?”他笑起来,让你用力一点,“不过我就只点过你啊,谁知道你们流程到底是什么样嘛——。”

“您不是一直想试试bbbjtcnqns么——反正我是没本事,您那个我可搞不定……而且本来您不就想换谁都可以么……。”倒是没必要来回来去的给你喂定心丸,也不想深琢磨他嘴里“被关起来”的那套话——又不是小时候了,两个人之间说白了就是陌生人,不知道有什么值得解释好强调的。你屏住气把脸浸进水里,闭着眼睛用舌尖做漫游。

“换人也很麻烦诶——。还要背调,还要体检,还要重新来一遍——,あぁあ,想起来脑袋就痛了——。”

隔着水听不太清。但是怎么会有人不想尝尝不同女人的滋味呢,不好奇么?真就只是为了单纯进行一下性行为,排解一下性欲?

你从来就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逻辑,所以之前也问过的。

因为没过几年男人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出差,经常转给你高昂的车补机票让你“外卖”。某次没忍住旁击侧敲的提过,听说关西风俗产业发达的很,怎么没当地叫一个试试。一边淋浴一边掐着你屁股操,问就是嫌麻烦,“你要这么感兴趣要么我出钱,送你去学几个新花样,嗯?”没忍住叫出声便被捂上嘴,说隔壁住了同行的同事,稍微注意点。你也顾不上了,只能咬着他手指点头。

坐在床上帮他按摩的时候被问过来一趟有没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好替你安排,你还没回话男人就自己乐,说怎么想usj都不可能比他床上还好玩,便被拽着又洗第叁遍澡。好歹也在关西待了些天,结果房门都没出成。

好巧不巧返程竟然订了同一班。你缩在候机椅上,偷听到男人被送机的女同事骂“人渣”,甚至还愧疚了一下。结果高空俱乐部时还没解释完自己真的努力不发出声音了,就边被按在塑包洗手台上操边得到了“她那是口头禅啦”的回复。总被这样说真的没问题么?是因为你么?需要替他解释一下么?你脑补了一波拉黑套餐后直接放弃——

“今天一直在走神诶?”被从水里拽出来,你吓了一跳,“浴液不能进去吧,你会痛哦?”

亏他记得。虽说这种操蛋事这家伙当年也没少干。说不好原因,你还是心脏猛蹦了一阵。

“那我帮您冲洗好了。”你说着,打开花洒,水声很响。

浴巾又厚又软,男人弯着腰曲着腿,手撑着膝盖让你擦,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猫科动物——冷不丁的甩了甩头发,更像了,弄了你一脸水。

“您稍等等呀!”手臂都举累了,抱怨听起来像娇嗔。

“已经等超——久了啊,”他直起身子摆弄了一下阴茎,“刚刚就没有让我射,这样折腾下去阳痿了你得负责诶——。”

谁要负责,找你负的哪门子责。再说了全天下谁阳痿了这匹种马也痿不了,你才不要听这个。索性摊开浴巾裹住自己,结果还没整理好头发就被抱起来往外走,腿上的水都顺着脚尖甩出去。

“那个……润滑我还需要补一下,”你没敢环他肩膀。

被抱着颠了一下,“诶?已经自己塞好了?”

“因为您好像很喜欢在里面时感觉到我后面也在震……”也不知道自己害羞个什么劲,可能哪怕是你,这种话说出口还是烫嘴巴。

“还记得嘛,前面用的那个也带了吧?”把你放在床上,转身就去拿你包,还没来得及制止,对方就已经自顾自翻起来了,

“这套衣服哪来的,你没穿给我看过!”

你慌的弹起来,撑着半个身子看,发现男人手里举着晃的是情趣内衣,坠着的银色珠链钱币细细碎碎的响,这才松了口气,“这不就是您买的么!”

“完——全——没有印象,”男人把衣服抛给你,转头继续在包里翻,“总之我没见你穿过,过分诶——,我惨兮兮的操不到你,你这家伙却高高兴兴的不知道穿这么骚给什么野男人跳艳舞去了。”

笑死,哪还有“谁”啊,混账玩意人间蒸发那么久,现在倒是自己抱怨的起劲。你穿的飞快,把脖子上的锁链一并系好,见他还在鼓捣包,心都揪起来了,跳下床就冲过去,胸罩裙边的珠链一阵响。

你从背后抱住男人,熟练的用指尖在他小腹腹股沟滑,用胸蹭他后背,说起来都有点委屈,

“明明是您留下一大堆待续未完就……去忙了,”犹豫了一下用什么措辞,对方身体僵了一下,最起码没再继续翻弄了,“这套之前您提到过嘛……说想……那么做……试试来着……”

“……开着无下限玩,对吧?”

他转过身,冲你笑,似乎是想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摆弄了半天手机,最后找好角度立在沙发靠背边——怎么看都是在录像,不是在开那个什么“无下限”吧?

你脸都涨红了,怎么又要拍。

“都说了手机设置的嘛,”男人坐好了让你过去,“试试看嘛,现在是真的碰不到你哦?”

犹豫着坐在茶几上,瞪着眼看男人伸手只隔了半厘米又怎么都碰不到你的样子。

“没骗你吧,”他把配套的乳夹链扔给你,“自己戴。”

你把透明的胸衣翻开一点,提了口气,捏着乳头夹好,瞥了一眼,果不其然立了半天镜头角度白选,正在举着手机对着你,

“规矩您还记得的吧?”你补充了一句,“露脸不露逼,露逼不露脸。”

“又不舍得让别人看嘛,”镜头快贴着乳头了,“而且我现在可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重症患者诶!每时每刻都超——担心超——焦虑的!万一又被关起来又好长时间没法操你了怎么办——虽然不会再有就是了。但是提前留点新素材嘛,有备无患,对不对?”

就知道说了也没用。你把乳夹都夹住,理了一下中间叮当作响的链子,深呼吸了一下,侧坐好,

“那我开始了,可以么?”

第一次做时你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因为明明鸡巴正插在自己身体里疼的死去活来,但就是又挠又踹的碰不到人。是真的碰不到——以为摸到对方了却好像总也靠近不了。你不敢问,稀里糊涂混过去算了。

后面再没发生过类似情况。你也就真以为是幻觉,扭头忘了。

哪次来着,做到一半男人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要走,说完你可以先睡等他回来再继续,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入神。你替他把还硬着的阴茎用嘴舔干净塞进裤子里后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又产生幻觉了,怎么感觉又开始碰不到对方了——壮着胆子偷偷撩男人头发尖——这都接触不到。猜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自己疯了,辗转反侧躺了一晚上也没睡着。

天快亮时进屋的,边嚷嚷着好累边被你突袭扑过去——真没碰到——大概是某种保护自身安全的牛逼有钱人黑科技?你一边观察着对方的态度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你的推测,男人脸上挂着玩味的表情,也不解释,说这么理解就行。那肯定是说错了,但你打死也不敢再多说半句。当晚只顾着埋头操你,话都没再多说——直到下次见面前你都会每天下意识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拉黑了——搞不好是你离失业最近的一次。

可能要怪就怪自己最后多的那句嘴。什么叫“为什么后来在一起时就不开着‘无下限’了”,回答完“你要杀我机会多得是,要动手早动手了吧”之后人就变得很沉默——

果然险些就被判定为“关系复杂”差点被“原地拉黑”。

直到上次在你身上吃东西,弄的满身黏哒哒的,你刚说完“早知道在你身上开个‘无下限’一会洗澡要省事的多”就吓得赶紧把嘴捂住了。万幸当时一切照常男人没多说什么,倒是第二天刚进家门就收到发来的东西了。和包裹一起来的是简讯和转账,

“想了想,看的见摸不着还挺有意思?去学学跳艳舞,下次穿这个在我身上跳。”

——就上次的事。天知道竟然隔了这么久。从之前的经验推断以为最多只有一周时间够你赶紧学会,谁知道直到昨天都在给舞蹈教练送钱。

你塌着腰撑起上半身,亮片和装饰钱币压着桌面膈的皮肤疼,但在那样的注视下其他感觉统统暗淡下去。

跪趴着扭胯,屁股上的珠链随着动作响,臀肉乳肉大腿根的软肉跟着晃。换了个姿势推了一把桌子,转了半圈,你正对着男人,故意放慢速度把两腿张开——他在看着你给自己手淫。龟头上沾着点亮闪闪的前列腺液,气喘的很重。你把半透明的纱裙裙面盖在腿间自然下垂,脚踩着茶几边缘,两指撑开阴户,让冒出来的体液沿着阴唇边流到会阴,滴在桌上。

男人没眨眼,左手绕了一圈,金属环扣被握紧摩擦发出脆响,你颈上的链条被收紧,

“自慰给我看。”

虽然原来花样也不少,但今天玩的是有点大了。这么久没做,见了面还要这样相互折磨,一会怕不是要被操烂——

要被他操烂了。

这个念头让你整个人都兴奋的发抖,自然的回忆起那根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了,你手指并拢摩擦着阴蒂,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自慰的快感过于直接迅猛,很快便忍不住不管不顾的高潮一次,阴唇充血节奏性肿胀发烫,身体里却更空虚了——你没忍住伸进去一根手指,看了一眼对方的表情,在内壁转了一圈,展示一样的抽出来,指尖拉出一根银丝,正黏在薄纱上。

这就忍不住了?被链子拽着人向前倾,你上半身探过去,手堪堪能碰着沙发背保持平衡。他伸手要解胸衣的背带,像想起来碰不到你又攥着拳收回空着的手。喉结动了动,自慰的动作快了点。

这家伙也有今天啊。你没忍住感叹,随着他自慰的频率动着腰肢淫叫,让亮片珠链随着晃动的乳房成串摆动。接着跨了一条腿,也上了沙发。把男人推倒躺下,你仗着对方摸不着你便跪在他身上扭动着抚摸自己。两股间湿乎乎的,下意识想蹭他却始终触碰不到——怎么反过来成自己等不及了。你骂了一句,移动了下位置,正跪在他头上,把下体悬在男人脸边。

鼻腔口腔湿润的呼吸吹的人发痒,扭着屁股下意识躲了一下,淫水随着动作估计滴在他脸上了。你想象着胯下男人的表情,浑身都在发热躁动——

他叹了口气,性器被吹的要烧起来。

“不想装了,到此为止。”もう限界なんだ、これで终わり

对方说着,一把掐住你屁股,舌头伸进阴唇之间

——就知道又被戏弄了。

捏的太用力,绝对要留下指印了。

你尖叫出声。大小阴唇被叼着咬着吮着,鼻尖还时不时碰到阴户——实在太过了。就是读书时拿你做“研究学习”实例那次,也没这样用嘴照顾过。无来由的羞耻感把眼泪直接激出来了,你越扭越躲,掐着的手便越用力,脖子上的链条便越收紧,不得不向后弓起腰,把性器全露给他。牙齿尖磨了一会,舌头舔上肉缝里的阴蒂,你泄出一滩体液滴滴答答。

“见面礼给够了哦,该礼尚往来了吧。”

被扯着脖子按着胯坐下,湿滑的阴道流畅的吃进去了整根鸡巴。

没给你自己动的机会,刚坐下就被顶操着整个人扑在对方身上。

太狠了,身上那些链子硬币哗啦啦被抖着响成一片连着不断吵闹不堪。

被操的差点滑出沙发,又被钳着腰拖回来一通顶,你哭喊着手臂都撑不住了,被拎着链子提起来,腰简直要被折断,被硬拽着抬头,呼吸艰难。

“あぁあ、今天根本不适合玩这个啊,”男人说的含糊,舌头隔着薄纱把乳房舔的湿漉漉的,“你到底怎么想的嘛,明明自己也已经想要的不行了——ドm?”

笑着扯了一把乳夹上的细链,带着胸衣都跟着变形。

就那么一下没被攥着,你差点摔出去。男人拽着链子掐住胯部拖你回来,重新捅进阴道深处,坐着操了你一会,手有一搭没一搭漫不经心的解胸衣的系带,舌尖绕着乳夹边缘打转。你扭弄着呻吟,阴道激动的不住缩紧吸着鸡巴律动——大概不想这么快就中出,插在里面就搂着腰和屁股把你抱起来。

果然还是得去床上,沙发再宽说到底也还是太小,不够他折腾。

接触到床让你踏实不少,珠链好像在移动时被扯断了几根,滴里搭拉的满地落。乳夹链被男人咬着用嘴拉高,乳房被揪着变形,酸软刺痛,你叫的都有点凄惨。

“瘦了?”他松了嘴,压了压你的小腹,还顾得上闲聊,“想我想的吃不下饭?”痩せたねぇ……僕のちんこが懐かしくてたまらんの?

一时不知道是该抱紧他哭还是躲着他哭,你软绵绵的锤了男人两下。

“骨头都突出来了,胸也更小了——我说,你是没有我抱就活不下去吧。”话说出口,自己都轻笑出声,大手从肚脐向上摸,一根一根像在数你的肋骨。抱いてやらんと生きられねぇの

阴茎进出的毫无怜悯,你整个人都在床上锉,身下床笠被单皱成一团。被死掐着胯,明明还穿着胸衣,两个奶子却还是被上下甩的生疼发麻发烫——像注意到了,改单手捏着抓着乳房操你,胸腔里最后那点氧气都被操出去了。

最后两根珠链像在你鼓膜边响,感官被搅的一团乱。

“刚才怎么没觉得这么吵……听不清你叫了,”呲啦一声后便再没多余的动静了,大概他也嫌烦,又扯坏报废一套,“现在再叫几声听听?”

“五条先生……”

“正在肏你诶,叫的也太正经了吧。”乳夹被取下来一只,还没体味过劲血液回流的灼烧感,就被夹在阴蒂,你整个人都从床上弹起来。

“悟……悟哥哥,我错了,别,别玩那里了。”阴蒂充血的厉害,本来就肿的从包皮里冒尖,被夹住痛的突然,你知道再这样大起大落被激一下会直接喷出水。

“这不是都记得的嘛——。”男人咬着舔你刚空出来的奶头。恶劣的不吃紧,鸡巴打桩打的起劲,让乳尖在齿间晃。

——之前某次事后躺着不许你睡,硬要比到底谁年长点。你都忘了报的生日是真的假的,就被一口咬定要叫他“哥哥”了。后来还闹腾着玩过几次角色扮演,硬要在床上假装兄妹,满嘴混账话——你都不好意思想起来。事后你硬着头皮说他不下海可惜了,他说你脸皮这么薄才是入错行——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叫了。

“又要到了?后面跳蛋都还没开诶。”五条看着你,你都看不清他的脸,“我不在就没和别人做过?”

你把头别向一边,又被扭正回来。

“真从良了?”

阴茎捅在要命的地方,你高声叫着想躲,被一把大力攥住细链揪着阴蒂乳头,脑子只反应过来疼,逼已经稀里哗啦的喷出水了。

眼前脑袋里白光一片,你哭着喊着大声叫着求他先别动,反而肏的更起劲了。性快感浪潮一样一阵一阵席卷而来,伴随着眩晕和短暂的失重感,关节酸沉,身体却像飘着。高潮被一次次顶弄着延长,阴道肌肉抽动带着全身都在抖。

被搂着脑袋亲吻起来,失真的错觉下腔体像被阴茎贯穿,被快速抽操着内射,脑子里像能看到精液射在自己宫颈嫩肉上的画面。

“也太爽了吧你,我都要嫉妒了诶,”男人咬住你下唇,牙尖磨了磨,“到底是谁嫖谁嘛!”

阴茎没拔出来,搂抱着躺了一会。你懵了一会,把眼泪蹭在男人肩膀,对方抹了一把自己腹肌沾着的淫水,用指尖涂在你乳头上。

耳朵里还在嗡嗡响,看东西还有点发白——是视觉没恢复还是他本来就白的过分?你记得第一次见时以为是个染白毛的叛逆学生,结果脱了裤子看见阴毛都银白一片着实吃了一惊。好久以前的事了。你想着,靠的更近了点。

倒是没拒绝,还转了转手臂让你枕的更舒服了些。你得寸进尺,缩着身子,把脸都埋在男人胸口。

“缓过来了?”他问你,手臂紧了紧。

“您没尽兴吧。”想了半天,你问。

“太久没操了,所以做第一次忍不住想对你温柔一点嘛,”男人舔你的耳廓,声音很轻,“一会补偿我,嗯?”

一边感觉身体里那根刚射完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越来越硬,隐隐有顺着逼往里钻着长的态势,一边想起之前“不温柔的时候”被捆着锁着吊着操到黄体破裂和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气被抱断肋骨的经历,性交恐惧综合症都差点犯了。下意识抖了一下,实在没忍住,你硬着头皮问出口,

“五条先生,可能有点冒昧……但您当年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选我的呢……”

“诶?”男人愣了一下,好像你在说什么蠢话一样,

“搜东京最贵的店,价格排列降序,找最贵的一个呀。贵总有贵的理由吧?”

屁股下面被塞第二个枕头时你还在思考。

真相这么残酷,如果发现自己被坑了十多年,这位祖宗会不会把你操到稀碎直接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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