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她:所以?叫阎王?三更?或者二更?
想到她一直清奇的脑回路,便觉得为其取名为抹脖子也不是有可能?
谁知,他们还是低估了陆嗣音。
陆嗣音羞涩一笑,说:那我就赐名:叫我。
陆静姝:
周子佩:
楚冕:
周子佩配合地鼓鼓掌,皮笑肉不笑道:嗯,好名字。
陆嗣音又满怀期待地看向陆静姝,眼睛亮的好像住了万千星河。
陆静姝木着脸,硬邦邦道:嗯,好听。
楚冕边忍笑,边应和:你姐说得对。
陆嗣音满意了,笑弯了眉眼,抱着那个小瓷瓶,一口一个叫我。
半夜三更
楚冕莫名从睡梦中苏醒,他睁眼看着天花板几秒,然后似有所感地起身,披上衣服,打开门。
果然,楼下阳台处站着一个人影,没开灯,整个人陷在黑暗里。
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夜晚的沉寂才让陆静姝的情绪稍稍外放,浑身的孤独感和颓丧感像海啸一样将她淹没,喘不过来气。
楚冕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走回屋里,一分钟后,再次出来时,手臂上多了一件外套。
他放轻脚步走到陆静姝身后,抖开衣服,披在她肩头,却没有就此作罢,手顺势落在她瘦弱的肩膀处,就这样揽着。
睡不着?
陆静姝眼底映着天上的星星,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之后一段时间,楚冕没再说话,默默陪着她,一起仰头看着天上闪烁的光。
他会不会就在那里?陆静姝浓睫微颤,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楚冕知道她说得是程炜,虽然此时说这些很不合时宜,但是内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有点儿酸。
手上力气微微加大,怜惜地抱着她被风吹凉的身体,柔声道:会在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半夜过于安静,还是因为楚冕此时像莹莹月光一样包容,陆静姝突然有了倾诉欲。
这种想法来得突然,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
我和程炜在2027年认识的,在一所监狱里,出来之后我就和他一起创立了鬼影,我们既是朋友也是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