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自己瞧见的牙印,趁机转移话题,“你脖颈上的咬痕是什么咬的?”
胥络空出的手摸了摸后侧方的牙印,戏谑着说:“这个啊······以前养了个宠物咬的。”
“宠物咬主人,定然是你这个主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它的事!”茵陈怨恨地盯着胥络斩钉截铁说。
胥络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讪讪道:“我说要吃了它。”
茵陈做出一个“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还未容她骄傲一下,胥络施施然地起身坐在床上,单手搭膝,嘴角微微上钩,定定地瞧着嘟囔着嘴地茵陈:“你这般情景,倒有点含沙射影地味道。”
茵陈还想辩解什么,但又想到此次所来的目的,暂且将吵嘴的事放一放,毕竟她是个有气量的神仙。
茵陈打小就有个优点,就是遇事不乱。每次与桑淮争辩时,她都能收放自如,可以先将此事放一边,等得空时有拿出来辩一辩。于是茵陈在心里默默地记下这一笔,盘算着什么时候得空了记得和胥络辩一辩。
如此想着,茵陈端庄地站起身来,理了理裙角,和胥络如此靠近着实让她有些许不自在。
想了许久不知从何开头,没想到一旁地胥络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桑淮去哪了?”
茵陈猛抬头讶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胥络轻哼了一声,云淡风轻道:“桑淮他······没死。”
一直屏住呼吸的茵陈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释然道:“果然,桑淮他没有死。”转过头开口询问,“四海八荒寻不到一丝桑淮的气息,逝仙柱上也没有他的名字。其中······莫不是有隐情?”
胥络一改往常的神色,微皱着眉头,煤油灯中煤油耗尽,烛火悄无声息地灭了。屋内霎时归入一片黑暗,一时静极,胥络的声音在屋内清冷的响起。
“隐情,确实是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许久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刚回家简直是耍玩疯了,怪我怪我!
这两天要潜心码字,存够稿,存稿告罄的感觉真不好受233
☆、拘魂
按照胥络的说法,那晚婪毓宫前是桑淮领兵与谢苏洲血战,而自己带着她逃离魔界却无辜被杀红了眼的谢苏洲给狠狠刺了一刀,谢苏洲也因此被他一脚给踹飞了。
再按照胥络的说法,魔族之人向来顽戾,谢苏洲身为魔君本该更是如此,但因其母是个凡人,血脉相承,多少还是消减了些戾气。桑淮来到魔宫后曾与胥络商定,她与谢苏洲成婚那晚由胥络带她离开而自己去盗取魔界之宝。
本来胥络想法子欲偷偷将她带走就已经引得那谢苏洲不顺心了,但因为一个西海神君之女就要让魔界和天界为战,也未免小题大做了点。更何况他将来是要统率三界的王,怎可如此意气用事?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自己没准备好。
不顺心归不顺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能过去,可眼下这些个神仙不仅要劫走他的人还要顺手捎走他魔界之宝,他这就不能忍了!摆明了欺负人吗!
其实桑淮他若是拿其它物什,谢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