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找我了!”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未依走了半晌,茵陈也不知晓自己该干些什么,就这么静静地伫立在那。胥络整个人都被笼在一层晕黄的光影中,眉头舒展,好看得很。胥络于茵陈而言就如同不可触碰的上古神祇一般神秘莫测,如今更是添了几分神秘感。
许是站地久腿也有点累了,稍微伸展了下腿,本想着蹦跶两下,又怕把木板给捅出个洞。踱了两步,木板过于古旧,难有凸起的地方,茵陈又恰巧给绊倒了,又恰巧扑倒在熟睡的胥络身上。
扑得有点猛,茵陈狠狠地砸在了胥络身上,脑中只有两个想法。一是幸好是砸在胥络身上,若是摔在木板上,保不准把地板砸出个洞。二是她这个姿势摔在地上叫狗吃屎,那她现在这样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呢?
茵陈的头抵到胥络的下颚,整个人都趴在胥络的身上,眼角的余光扫到胥络的脖颈处。脖颈后侧方有个暗沉的印记,好奇心作祟,茵陈扭着身子往上爬了爬。
偏着头想要看清楚,烛影打下来挡住了光线,茵陈心想反正扑也扑倒了,扭也扭过了,偷看也偷看过了,还有什么她不能做的?
伸手帮胥络拨开了墨色发丝,落入视线的是一个牙印,又淡又小的咬痕。
茵陈突然想起桑淮之前与谢苏洲的谈话,诧异的碰了碰自己的嘴······
不会是自己咬的吧?
转念想想自己从前又未曾见过胥络,怎会是自己咬的。自己向来平和得很,不会与谁有过纠纷,若真讨论起咬过谁,她倒是曾经和神宫门口看门的二狗大战过一场。咬没咬倒是记不真切了,不过那场恶战后二狗的毛都被她拔光了。
既然不是自己,那也只剩下桑淮了,但也有可能只是一个普通咬痕。倘若是桑淮留下的,啧啧啧······细思极恐。
胥络的喉结动了动,茵陈不经意地咽了一口口水。整个屋格外的安静,这口口水咽得也格外的清晰,听起来也格外的贪婪。茵陈尴尬地屏住呼吸,默默呼了口气,幸而胥络还没醒······
正想得入神,不期然抬头碰上胥络墨色如水的眸子。四目相对定定地望着,胥络噗嗤一声笑了出声:“阿茵你是要吃了我吗?”
两片浮云迅速飘上了脸颊,“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胥络微微低下头,笑意达眼底:“你那么一扑,又是乱蹭,又是挠我痒,我怕我再不醒就该被你给吃了。”
茵陈不甘示弱道:“我才不愿吃你呢!”
胥络依旧嘴角擒笑,以手枕头:“我道你看我良久,以为你不知从哪下口的。”
茵陈挣扎着起身,可能是刚刚一阵折腾,她的衣服与胥络的腰带缠在一起了。起身时又太猛,一个没站稳再次向胥络的怀里砸了下去······彼时,茵陈的心里还是闪过一丝愧疚的。
胥络那只空闲的手闲着也是闲着,顺手将茵陈给捞到怀里了。茵陈的嘴正巧碰到了胥络的下巴,惊得茵陈捂着嘴努力爬起来。
胥络的手虽未使着多少力气,却依旧纹丝不动地扣着茵陈的腰,任她如何挣扎都没能挣脱。茵陈咬着牙,单手支着床不依不饶:“放手。”
胥络恍若未闻,“原来是要从下巴下口啊~不过我觉得······”顿了顿,慢悠悠道,“上面一点或许会更美味,毕竟下巴没什么肉。”
胥络松开了手,茵陈一时红透了脸,忙活地爬了起来,捂着嘴作痛苦状:“确实没什么肉。”继而又干咳了两声,缓一缓这尴尬地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