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眶而出,正哭泣着,忽然瞪大了眼睛神彩飞扬的说“贾六,贾六,我也能给你生,我不在乎你有七房小妾,也不介意你那泼辣的如夫人,我一定好好待你。”听到这里,四喜转身快步走出小院,哀叹着回宫,一路上感慨万千,姬郸啊姬郸,你真是个傻瓜!
路上很不舒服,走的姿势也有点儿别扭,启人天天往他后庭里放只雪蛤,内服的丸药、外用的膏药,加上里面活动的雪蛤,穴口和肠道的红肿消得奇快,因此感觉也更加敏锐。
回到柴房,警觉查看左右,趁着无人,赶紧褪下裤子,解开锁链扯出雪蛤,舒服多了。
正愁怎么处理这个让人憋闷的东西时,廊庑里传来轻轻脚步声。四喜立时整理衣裳,把雪蛤握在手里藏到背后,来人是宣德帝的随侍宫女,“四喜,终于找到你了,圣上让你侍候沐浴呢。”“今天东顺也当值,让他填汤吧!”
来人白了他一眼“圣上说是让你侍候沐浴,你快着点儿!”今上喜怒无常,指不定哪下就触了楣头,四喜也不敢耽搁,立时跟了去,出门后顺手把雪蛤丢到廊外。
水雾重重一片氤氲,四喜跪在池边给宣德帝擦背。
宣德帝看似闭目养神昏昏欲睡,四喜也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哈欠,宣德缓缓道“四喜,你把那边桌上的东西拿过来。”四喜好奇的走了过去,及至走近发现,桌上的匣子不是一般的眼熟。糟了,那天抱着衣服从大殿退到偏室,一直战战兢兢,更衣的时候又被启人一阵胡闹,早就忘了袖子里还有套翡翠男根。后来姬郸的事儿整得他焦头烂额,还要费心思对付启人的雪蛤宴,这两天除了冰糖炖、椰子炖、鲜人参炖还有雪蛤豆腐盏,搞得四喜早已晕头转向,屁股里总有个活物也折腾得他天天从早到晚的心神不宁。原来这东西那天就掉了,好巧不巧的还掉在乾清宫,可见不是一般的倒霉。
四喜下盘不稳的挪到池边,想着宣德以往的手段,忍不住浑身直颤。宣德睁眼看了看他,眸光中一片冰冷,嗔道“小心跌坏了。”吓得四喜想哭又不敢哭,一咧嘴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表情,宣德莞尔一笑,咂了咂嘴道“姿色也就一般,怎么就把我那王弟迷得成天不回府呢?”四喜低头无语“别磨蹭了,脱衣服吧!”啊?皇上,皇上不是要用这个吧?忍不住嘤泣,又不敢大声,上次权不义那个玉男根真是让他吃够了苦头,越想越怕。
宣德眼见他吭吭叽叽磨磨蹭蹭,顿时肝火上升,着恼万分,一把将人捞到池内,“你这欲拒还迎,演给启人还差不多,在我眼皮子底下,省了吧!”撕啦一声,裂开内外两重衣衫,“我可不是你那怜香惜玉的瑞王爷,自己脱。”一推四喜,四喜跌坐在池底,灌了两口水,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抠紧池沿,褪下全湿的衣裤,一边打嗝一边颤微微的滑到宣德面前。宣德嘴脚微掀,单手顺着四喜的脖颈抚摸,沿着班驳的吻痕一路向下。启人这两天进不到里面,就下死劲的连吮带亲,猛在腋下和腿根处抽弄,搞得四喜一身青紫。宣德探究这些痕迹的顺序与角度,想着回去如何和那陈皇后一试。在四喜胸口敷衍的摸了两下,就把他一翻身掀爬在池沿上,手指直接往里就捅,四喜痛苦的一声嚎叫,然后嗯嗯唔唔的忍痛般压抑的哭。宣德有点儿纳闷,那天启人手都伸进去了也没见他痛得特别凄惨,今天怎么一根指头就受不了了,看似也确实紧得厉害,和那天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