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蹬着腿往里爬了爬,四喜一声高亢嘶鸣,启人血往上涌,将四喜压倒在床上,紧拉住四喜双手固定在体侧,一哈腰亲上了他的嘴,四喜两腿并拢抬到胸前,两脚踩在头两侧,启人在他大腿根部抽插xing器,肠道里有异物蛹动,前端瘫软的玉茎不时的被牵扯着,嘴里含着启人的舌头,激荡之情无法言喻,四喜喜极而泣,一激动晕了过去。
天阉(第9章)
四喜胸前、腹部和大腿的内外侧都沾满了奶白色的黏稠,启人的指尖沾着精液在四喜的肚脐处画圈,四喜长得很干净,人也有洁癖,连那从来不知道射精为何物的玉茎含在嘴里都有股奶香味儿,这让启人喜欢之至。意外的发现,铃铛里的铜笺探了出来,是桃花笺,启人嘻嘻一笑,爬到四喜身上捧起昏睡的容颜说道“我们赌一下,如果是桃花你就跟我走,怎么样?呐,你不答,我当你默认啦。”往四喜嘴里渡了一口气,一掐他人中,人就悠悠的醒转过来。四喜长长舒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看看启人,见他笑得龌龊,不由得惴惴不安。
跟了启人三年,虽然总是哀求他不要玩花样,可每次又都让自己舒爽得晕死过去,身体对心意的背叛,倒像是在鼓动启人开发新玩意的暗示。
他渐渐大了,今年已经十七,不知道启人还能新鲜多久。悠悠叹了口气,双腿攀住启人的腰,探头过来亲他,一番深吻启人把雪蛤从甬道里扯了出来,看见雪蛤头上身上沾着肠液,四喜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启人凑近他耳朵喃喃“穴口肿得像山丘,里面却湿成这样,是不是我的金箍棒进去大闹一番天宫你才会真的爽翻了天?嗯?”“不~要~”“撒娇!”启人的肉棒在四喜的穴口摩擦,四喜想并拢腿不得法,只得哀哀说道“我是真的痛死了,求你了。”启人呵呵一乐“那怎么办?要不你用嘴?”四喜顿时冷了脸,把头扭到一边,启人也不介意,将雪蛤送到他嘴边“那你吃了它。”四喜气极,用手一拨“脏死了!”启人叹气,是啊,他都不肯替自己品箫何况生吞雪蛤了,劝道“它在长白山吸收天地精华,到这儿给你补肾益精、滋阴养颜不好?”四喜神色略略缓和,依然轻声说“脏。”启人把四喜搂到怀里,亲亲他的小脸说“好,明天给你做冰糖雪蛤羹。”“洗干净了。”“呵呵,好~~”
农历三月十六,满月,清亮的夜空满天星斗闪烁不止,西直门外太监街一片繁荣嘈杂。说是太监街,是因为这里无论是票号、店铺、酒肆、饭馆还是澡堂子、妓院都是太监开的,无论是跑堂的还是搓澡的抑或是剪头、拉脚的,也都是阉人。这里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小天堂,权不仁就在这个小天堂的牡丹坊里,左拥右抱的喝花酒。
一个龟公过来耳语两声,权不仁想了想起身走到里间,看到满禄站在桌边背对着他,权不仁疑惑“将军怎么会到这里来呢?”满禄转过身笑得虚伪,“谁不知道内官监的权大人啊,位高权重,文武大员都争相结纳,满禄久仰得,今日有缘结识,三生有幸,快请坐。”权不仁疑惑更深“不敢不敢,将军抬爱了。”满禄见他坐立不安,也不打算再兜圈子,直接道“权大人,再过两个多月就是皇后的寿辰,该采买的都置办齐了吗?”权不仁这才想起来,这位定远将军是当今陈皇后的外甥,难道是例行过问?“基本置办得差不多了,各地官员的敬奉也将陆陆续续送到呢。”“噢,今上的正宫娘娘虽然是我小姨,可是也比我小了十多岁,按理说我正应该孝敬孝敬才是,只是拿捏不准送什么更合礼法,权大人能帮忙出个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