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他们说什么,就快速走人了。
不过,走了之后,叫人留了余庆则、许文松,让他们去御书房议事。
说议事,自然是假的,这两个催婚催育的主力军,他得解决一下了。
前朝之事,难免传到后宫。
段玉璋写着保养秘笈,听着外面宫人描述皇帝对宁小茶的维护,心道:那些大臣也是够蠢,也不想想哪个男人有了宁小茶那般绝色,还能瞧得上其他女人?
她那脸,那胸,那腰肢,那香水弥漫的温柔乡,满足了男人所有的幻想。
单她一个,都宠不够呢!
该死!
好热!
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温温热热的,完全压不住心头的邪火。
“璋先生,这岐草的根茎好像有毒吧?便是有美白的功效,也不能以损伤身体为代价吧?”
对面的一个年轻御医露出虚心求教的模样。
段玉璋听了,压制着躁动的身心,摇头说:“不会。岐草以炒茶之法,煎炒烘干,便可驱除毒素,浸泡之,化毒品为补品。”
年轻御医听得满脸崇拜:“原来如此。那我明儿就试试。”
段玉璋点了头,思绪再次走散:祁隐对宁小茶这么热烈而专一,还防守得那么严密,别人便是挖墙角,怎么挖得动?
所以还是遗忘来的省事。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往外走。
年轻御医看了,下意识出口询问:“璋先生要去哪里?”
段玉璋微微一笑,回道:“要去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