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目以待便是了。
他将茶杯里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挥手道:“下去吧。”
段玉璋起身告退,走的干脆。
祁隐招手叫来暗卫,加大了对兄弟俩的监视。
宁小茶看着这一切,没有异议。监视是有必要的。尽管可能意义不大。段玉璋想做些什么,以他的能力,总有机会的。求个心里安慰罢了。
祁隐不知她的想法,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醋意咕噜咕噜往外冒:“你信他?为什么?”
宁小茶亲了下他的唇,解释道:“直觉吧。就觉得他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我喝了他那么多的药,如果他想害我,有的是机会。阿隐,你也能看出来的,他是个行事张扬肆意的人,伦理道德束缚不了他,唯有他自己。”
还是那句话,人才有人才的个性。
她继续说:“看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要看他都做了什么。想想你的母亲,他能十多年如一日的救治你的母亲,人品应是可靠的。”
祁隐听了,心里不认同,偏执地觉得他们兄弟俩都不是好东西,甚至开始后悔让段玉璋给宁小茶看病,就像是沉默成本,一直喝着段玉璋的药,一直依赖着他,反而连累自己束手束脚,失去了主动权、掌控权。
“他们兄弟俩太危险了。”
别人是无知无畏,祁隐是无知有畏。因为他在医学上一窍不通,便只能看着段氏兄弟在医学上玩转他人命运,是以,处处提防,缺少安全感。
他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在她看不到的位置,眼里杀意肆虐。
宁小茶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嗯。他们很危险。要不现在就把他们都打发了?我感觉我的病,也不需要治了。”
不就是需求旺盛了些?祁隐又不是满足不了。反而是她,总是力竭人乏,满足不了他。就像现在,她只是坐在他腿上,他就“精神”得不行了。
哼,蠢蠢欲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