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玉璋看来,如果祁隐信了,那他说什么也没用。
信任从来不是说出来的。
祁隐见段玉璋还是姿态高傲,怒气又来了,不由得嗤笑:“你觉得呢?如果你是朕,你会相信吗?”
段玉璋没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说:“两天内,我会研制出解药,跟他说三天时间,不过是在安抚他,等宁姑娘事了,我就会带他走。”
祁隐听得皱眉:“朕可没说放他走。”
段玉璋语气笃定:“皇上会放的。”
“你这是挟恩求报!”
“皇上容谅。”
“段玉璋!”
祁隐一拍茶桌,觉得他太放肆了。
宁小茶适时地走来,在他身边坐下,为他端起茶水,劝着:“冷静,冷静,说了别发火。”
祁隐得她安抚,喝了口茶,暂时冷静下来,又问:“为什么安抚他?你觉得他不安分了?还是他做了什么,你觉得他不安分了?”
段玉璋不想说出叶蝉之事,以祁隐对宁小茶的占有欲,知道两个情敌混在一起密谋,绝对容不下他们。
他不想他们死,只能竭力控制,想着先解决了宁小茶的病,再研制出忘情水,把两个爱情蠢货的脑子洗一洗。
“也不是,皇上多虑了,我就是想着维持下兄弟情。我就这一个亲人,不想他恨我、怨我。”
这个解释让人挑不出毛病。
但祁隐保持了怀疑。他没再问,知道问不出实话,便打算多加监视。他能知道兄弟俩的谈话,就能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