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我虔诚的点点头。
“不给你看了。”李渭然孩子气的瞪了我一眼,快速的关上浴室门。一个人高马大的25岁老爷们,在浴室门口故作娇羞的挑逗。随便什么人看了多会觉得有种被雷击中的感觉,但是我却觉得这个样子的李渭然特别可爱,特别特别特别的可爱。激动得我一把抱住沙发上的靠垫揉捏了好几下才松开,我真是魔怔了。
头发上的水擦的差不多了,我随手把毛巾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就往卧室走。请钟点工就是这点不好,会给人惯出各种各样的坏习惯,比如东西乱放。我在家的时候可以从来不乱放东西,随手关灯,用完归位。现在直接乱套了,每到礼拜天回家的时候就免不了被我爸训斥。其实他也乱放,但是因为是长辈,所以还是理直气壮的数落我。
这套房子挺大的,但是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我不知道李渭然是不是故意这样布置的,不过我很满意。唯一的不满就是,我这骨头还没好利索,两个人睡一张床是件很煎熬的事情。一直憋着容易得前列腺炎,我不知道李渭然是怎么解决的,他比我淡定多了。我是真的肾疼,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白天没什么事,他回来的还不算晚。躺着床上,漫漫长夜如此难捱,你爱的人就在旁边,只能看不能吃。
正当我为自己苦逼的命运感叹的时候,李渭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被窝里。他把手放在我腰上冰了一下。我忍不住一哆嗦。
“阿深,睡了么。”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正好,我给你擦点红花油。”李渭然把我缠在身上的夏凉被拽下来,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瓶红花油开始给我擦身上的擦伤。
“你不是不喜欢这味么。”
“没事,我能忍,这味比云南白药强多了。再说干了就闻不到了。”李渭然一边说,一边捏着瓶子,小心的倒出一点药水在手指上,然后涂在我的伤处。很不巧,我伤在大腿和腰上,虽然他是单纯的给我擦药,但是作为一个饥渴了很多年的正常男人,我也是会有反应的。等李渭然把药水放好,洗完手回来的时候,我趴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他,就像发现猎物的猫一样。
“折腾一天了,赶紧睡吧,明早你不是有手术么。。。”李渭然靠着我身边躺了下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用嘴唇堵住了。我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明显的感觉到李渭然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抵在我身下的东西明显变了形状。他抓住我的手臂推了推,现在松手我就是傻子。我直接爬到他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把他缠起来,在他身上轻轻的磨蹭。
“阿琛,别闹。”李渭然又忍了一会,拽住我的左手把我推开。
“我没闹。”我的腿还勾在李渭然腰上,不死心的往他身上爬。“李渭然,我想要你。”我蜷起身子用额头在他的肩膀上磨蹭。“我想死你,你不想我么。”
“阿深,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别闹。万一留下病根了怎么办,听话。”李渭然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