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抬起手轻轻的摸我的头发。“我也挺难受的,咱都忍着。听话,明天在去医院拍个片子。你身上擦伤也不少,万一伤到骨头呢。”
“没伤到,压根就不疼。”我松开李渭然,负气的背过身子,“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什么事啊。”
“阿深。。。”李渭然在我后背上推了推,他不会说讨好的话,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边去,爷不用你伺候。”我又往床边上凑了凑,不理会他的触碰。
李渭然不再说话,这样安静了好久,他平时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今天却好久都没有打呼噜。可能是睡觉姿势的问题。一个人贴在床边睡真不舒服,我害怕惊醒他,小心的撑着床垫,慢慢的回过身。这家伙根本就没睡,正睁大双眼看着我,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照在他的眼睛里,散发出令人着迷的神采。
我们就这么对着看了一会,谁也没说话。李渭然忽然伸出手把我捞在怀里,紧接着嘴唇就覆了过来。“你干嘛,我先说好了,你可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李渭然没有说话,弯起嘴角轻轻的笑了笑,发出喝喝的声响。再次低下头,咬住我的脖子,头发在我的脸颊和脖子上轻轻的擦过。我的手从他的腰上滑下去,去脱他的睡裤,李渭然忽然身子一弓躲开了。“别管我。你别动。”说着他半个人趴在我胸口,这么压着我,自然动不了。手滑到我的睡裤里。在一起住了这么些天,虽然我们平时也没少动手动脚的,但是实质性的还是第一次。被李渭然触到的时候,我忍不住哆嗦起来。血液一瞬间全都涌到头上,他手指的触碰感觉那么让人迷恋,这么多年了,那感觉熟悉而陌生。我抬起手想要去掐他的肩膀,李渭然抓过我的右手压在身下。他怕我会用控制不住伤到肩膀。我敢肯定他这么些年,一定没少和自己的右手玩,力度和速度都恰到好处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才过了5,6分钟我就撑不住呢。
“走,洗澡去。洗澡完,给我老实睡觉。”李渭然把手从我睡裤里拿出来,白色的污液顺手蹭到我身上。就像我每次接吻完都喜欢把嘴角的口水蹭到他肩膀上一样。我低下头看了看李渭然,他睡裤上那个小包还没下去呢。
“那你怎么办啊?要不我用左手帮帮你。”我向李渭然伸出手,还没等碰到就被他打开。
“你别管我,赶紧去洗洗睡了。”李渭然把我拽起来往厕所推。关上门,我看到李渭然的身影在毛玻璃上晃了一会,很快就离开了。他应该是去客卫收拾了。我忽然有种很强的负罪感,李渭然不会憋出前列腺炎吧,他应该不像我这样憋习惯了,前列腺没我的这么耐用。温热的水从莲蓬头冲下来,疲惫的感觉浮现,我也就没那心思想别的了。
一夜无梦,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只是第二天早上我看到李渭然的眼睛下有两个不小的黑眼圈。昨天好像还真没听见他打呼噜。他精神倒是还不错,一大早把我晃起来做早饭。收拾好之后,照例开着他那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牌的车送我去t院。
今天上午只有一台手术,下午休息。胡一刀那边倒是挺忙的,中午吃晚饭就走了,连个抽烟的空也没有。天很阴,似乎是要下雨了,这样闷热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我在食堂旁边的超市买了厅雪碧,一边走一边喝。刚刚回到科室,值班的小护士就喊住我。“叶大夫。”
“哎。”我退了两步折回去,“什么事?有人来缝头皮么?等会我收拾一下马上过去。”
“不是。有个男生找你,说是你弟弟。”小护士说完,从她身后走出一个人,刚才被门挡着我没有看见,原来是江哲。刚才她说有人找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吴青峰呢。出了这种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这人就是小心眼,我承认,我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和他亲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