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让你诚哥送我一段不乐意?衣琚朝周晓容打趣道,手臂也挑衅似的勾了勾一脸无奈的陈诚脖子。
周晓容则是摇头替他琚哥叹息,瞄了眼后面的某人,连忙扯着陈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把这个喝高的酒鬼扔在了原地,留给了他那个同姓老哥。
嗯?真走啦小没良心,衣琚有些纳闷地看着遁走的两个人,撇了下嘴边回身边低头给自己打车,结果就撞上了一面又硬又软的墙。
衣琚扶了下歪了一点儿的眼镜边,微微抬头看向自己撞的是什么人,结果倒是出乎衣琚意料,不禁咧了咧嘴,晏哥。
怎么喝这么多,周良晏摸了下衣琚满是汗的额头,揽住有点儿踉跄的衣琚的腰。
衣琚哼哼两声,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只是乖觉地被自家男友搂着往回走。
也是黄谦之提醒衣琚,衣琚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看公众社交平台的消息了,要不是黄谦之说起,酬智告了很多辱骂诽谤的营销号,以至于现在网上一派祥和的吓人,衣琚都不知道周良晏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
其实衣琚是不在意那些好的坏的,骂声还是赞美声,这么多年他也算半只脚踏进了名利场,怎么会不知道下场无路人这句话。
但有人愿意帮他做这么多事情,衣琚还是感动的,安心的。衣琚就在想,如果当年他也像晏哥护着他一样护着那个小孩,是不是那些难言的憾事会少一些。
衣琚头靠着车窗,风吹散开那几份上头的醉意,半张的眼只落在一旁专心开车的周良晏身上,晏哥,谢谢你。
周良晏勾了下唇,谢什么?
衣琚唔了声,手指一根根弯了弯,最后似乎又忘记数没数过,干脆放弃了,朝周良晏懒懒道,很多很多。
没有我衣老师依旧会做出最亮眼的成绩,周良晏温和说道,这也是他无比确信的。
衣琚似乎困极了,眼睛有些睁不开,但还是闻言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没有他晏哥,他根本没有机会在这里轻松地偷闲好吧!
年轻的时候,我总在想为什么世上资本一定要以掠|夺为手段,以利益为目的,周良晏稳稳开着车,声音很轻,像是不想打扰已经合眼半寐的衣琚。
人工智能的时代,明明是该更好的服务于地球生物,却演变成更加深层次的软性剥|削。
欲望无从泯灭,衣琚闭着眼,脸上翻着醉酒的红,但沙哑的声音依旧那么清明,晏哥,我们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
不怨吗衣老师,周良晏沉默一瞬,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