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难道他和凌到的较量,是相同级别的?还是他没把这当一回事?
邢可的心猛的一跳。
她知道凌到的厉害,却不知时正的本事。
时正的手上没有任何东西,邢可不方便问他,甩棍去了哪里。
办公室的门又被拉开了,邢可连忙放眼去看,凌到也走了出来。
凌到看都没看走道外的动静,出门直接右转,给了邢可一个淡不可及的背影。
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邢可的眼里有些迟疑。
时正用手带着邢可的肩膀,将她调转了个面儿,平稳说道:“凌先生有些吃亏,手里没武器,被我打折了左臂。”
邢可回头去看,看到凌到走得四平八稳的,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时正拨回邢可的脸,淡淡地说:“虽然我不喜欢凌先生对你的手段,不过在这个事上,我承认他是男人。”
刚才在办公室里,时正提着甩棍堵着门,用意就很明显了。
凌到就站在空旷处,外套还在沙发上放着,根本也没穿上的意思。
俩人大概都是见多了风浪的主儿,都有了王一般的定力。
“我记得你包下了东方会所的第三层练拳。”时正稳稳当当开了口,“去那儿也行,我不挑地方。”
“你是她什么人?”
“朋友。”
“那没什么资格向我挑战。”凌到的傲气是藏在骨子里,跋扈彰显在眉色间。寻常,没男人敢当面给他难堪。
“欺负一个女人,这事儿说不过去。”时正凝肃眉眼,“不管有没有资格,是男人就跟我打一场。”
凌到瞧了瞧自己的手,刚才扣着邢可脖子的地方,有些用力,被她戴着的项链咯出了一道印子。
看来是他做得过分了些。
凌到抬头勾了勾嘴角,“那就来吧。”
凌到用了mma,临场反应很快,身体的柔韧度和力道出乎时正的意料。
时正观察过凌到,知道他的水平。
但是实战起来,凌到就有不输于人的霸气。
近身搏击了几招后,时正没占到便宜,抡起甩棍,改为棍术游斗。
他看得准,次次对着凌到的手臂劈去,凌到的胳膊又不是铁打的,在他的游斗术之下,终于吃了败相。
嘭的一声,棍梢带力扫到了凌到的左臂,在结实的肌肉上弹出闷响。
凌到立刻收了左臂,退后一步,脸上的表情是冷硬的。
时正也一节节收了甩棍,颔了颔首,一句话不说,走出门去。
凌到摸出外套里的电话,叫小陈给他挂个号,直接在中心医院打了石膏、绷带。
他凝淡着眉眼,忍得住痛,又不跟小陈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小陈为他抱不平,埋汰了邢可几句。
凌到抽出嘴角的烟,朝小陈弹去,“有完没完?送我回去。”
在车上,小陈小心地问:“我说凌哥,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头房书记问起来,我也得有个话交代啊。”
凌到给了标准答案,“跟邢可没关系,我自找的。”
小陈不说话了。
凌到是家里的大爷,又是他上司,平时叫声哥是为了套近乎,真正想触及到凌到内心,估计连那个很来事的储光光小姐也不行。
既然凌到说了是自找的,就有认栽的意思。
再问就不聪明了。
凌到回半山湖公寓之前,叫小陈拐进胡同里吃了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