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哀家!
这宫里还有谁会自称哀家!
冷意自尾椎升起,全身仿佛置身寒潭中,你僵硬地动不了一根手指,面上是被吓到的寡白。
太后轻笑,心情愉悦不少,他就是想要见你吓到的样子,那一句哀家也是故意说给你听得。
“这吓到的模样也这般有趣。”
修长手指轻抚上你的脸颊,嫣红带笑的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
太后笑得越开怀,你的心就越往下沉,这宫里最想取你姓名的莫过于面前这人,可自己为何出现在这,一时让你想不出这人究竟要对你做什么。
你面色绷紧,偏偏那双碍眼的手一直在你面上游移,细细描绘着面上的每一处轮廓。
见你呼吸急促而不稳,太后还颇为贴心地将手移到你后背,替你顺着气。
掌下自然是一片柔嫩雪肤,手掌自肩向下顺过细腻光滑的背沟落在性感的腰窝,再往下便是……
你呼吸越发地急促起来,发颤的身躯如同枝头被雨水吹打的花苞,娇娇怜人,太后总算是有些明白那些男子为何会如此痴迷你了。
“可愿入哀家帘帐,做哀家的入幕之宾。”
长指勾起你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你已然呼吸急促,双眸含着水光,双腿更是下意识地夹紧。
这不经逗弄的身子。
太后露出讶异,倏然低笑出声。
“书君从我这拿去的药原来是用在了此处。”
“他做得不错……”长指勾起你的下巴,露出嫣粉的面颊,太后眸底暗光流过,“倒真是给哀家一个好大的惊喜……”
——
从顶上倾泄而下的云珠串联成一束束流光束缚在你身上,珍贵的南珠竟不及那半露的肌肤白皙。
你穿着云珠穿成的衣链跪坐在榻上,手腕被珠子束起高高吊在半空,娇颤的身躯牵动着身上的珠子不住碰撞晃动,晃出一片好看流晕。
太后乌黑长发披在身后,身上只套了件深色外衫,又艳又厉的眉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你,手臂上还带着一束云珠做成的手串。
冰凉的云珠磨得胸前红珠酥麻肿立,磨出好看的深红,云珠不住摇晃偶尔露出那迷人的艳色,珠子砸在红珠上,两色相撞将那红肿的乳尖碾得压在乳肉上,又凉又痒。
你抬起一张娇红面庞,忍不住哭吟出声。
“唔……呜啊……不要……”
“不要什么?”
太后歪坐在榻上一边,坐姿慵懒,随意披着的外衫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肌肤,妖异诡谲。
“或者说,你想要什么?”
朱唇轻起,带着蛊惑。
你眼角坠着泪珠,除了低吟已是说不出一句话,只知道重复他的话。
“呜……呜……想要、什么?”
太后挑挑眉,手臂微抬深色外衫便从身上落下露出玉色肌肤,那是自小养尊处优才养得出的冷白。
如墨长发垂在冷白的脊背上,平添几分妖异。
月色倾斜,那人撑着身子向你靠近,如洞窟中盘踞的大蛇逐渐朝你蜿蜒而来。
最后你只记得肌肤都覆了一层冷意,那人指尖勾缠着珠子在你身上缠绕,仿佛被蛇身绞紧,只剩垂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