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向来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便是榻上用得锦被都是云州特产的云锦织成,更别说那缠绕在床架上的云珠,虽不及南珠直径大,但一颗颗却又亮又透也是每年后宫争抢的贡品,平常妃子每年也只得一小匣,像太后这般奢靡地制成吊链挂在床架上得可以说是奢靡无度。
大掌隔着云珠制成的衣链揉着你的酥乳,云珠质地坚硬,碾磨着乳尖又红又肿,太后看得眼热,揉搓得越发用力,云珠轻晃不时露出滚红的圆珠。
被大掌搓在指尖,与白色的云珠相衬。
云珠碰撞,砸出脆响,砸在身上又冰又麻。
你跪坐在榻上,双手被珠链高高束着,身子被拉动的不自觉弓起,身上云珠制成的衣链溢出好看的流光。
太后的手掐在你的腰间,喘着气道,“还能自己坐上来吗?”
他紧贴着你的后背,昂扬的性器又粗又长正抵在你的腿心,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身上的刺激与空虚几乎将你击毁,你混沌地摇头,缩着身子想要挣脱,箍在腰间的大掌猛然坠着你的腰往下拽。
啊——
一瞬间。
被填满了。
你肚子一抽,花液被突然捣进的肉棒挤在窄小的穴道中发出叫人脸红的水声,粗长的肉器在柔软的肉壁中撑开每一个褶皱,碾磨每一处敏感点,最后沿着泌出花液的地方使劲捣入。
太后大掌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嘴里更是发出叫人羞涩的呻吟,他倒吸一口气,被下身包裹的紧致绞得险些射出。
“啊~~呜,别……太深了~~”你爽得抖着身子,云珠坠成的衣链也跟着晃荡,晃出一片诱人的雪色。
太后第一下插得又深又重直接插进了花心,肚子上都隐隐显出形状,你甚至都生出了中肚子被捅破的感觉。
太后微微低头,含住你肉粉的耳垂,“是不是舒爽极了,其他男子可不会这样肏你吧。”
本朝自开国以来,女子就是要比男子尊贵,就是在榻上之事也是男子服侍女子,动作快了慢了都是要听女子指挥得,更多男子是不会像这般肏的又重又深,唯恐惹得女子厌弃。
此时太后咬着你的耳珠问你话,让你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的确是舒服极了。
一开始只觉得太深,反应过来后便慢慢被身子深处的快感冲击得大脑都觉得迟钝。
你睁着迷蒙的双眼,颊边流下的泪珠被尽数舔去。
太后没有急于继续抽插,而是等你适应之后才慢慢动了起来,原本绕在腰间的一只手也揉上你的花核,绕着那处不停打圈揉按,用指尖捏住搓碾,玩得本就硬立的花核越发肿大轻轻一碰都又痒又疼。
从花心泌出的花液悉数浇在埋在穴道的龟头上,太后爽得呻吟出声,那声音又媚又尖,勾得人心里一紧。
太后开始挺着臀抽动起来,肉具上凸起的青筋每一次抽动都能磨到穴道里的敏感点,你那处生得浅,每次都是被龟头顶弄着狠狠擦过去。
剧烈的快感摧毁你的神经,身体已经适应不了这猛烈的快感,腿根僵直着泄出一股有一股的花液。
太后伸手抚上被他插出形状的腹部,久久地怜惜摸着那处凸起又在你攀升至顶峰事重重按压下去。
致命的快感被延长,肉壁紧紧绞住男人的肉具,因高潮痉挛的软肉正嘬吸着粗大的肉棒,可爱极了。
还不待你从高潮中回声,埋在深处的肉具又开始一下一下抽插起来,失去意识前你的耳边只剩太后那高亢的呻吟声以及那凌乱的云珠碰撞声,缠缠绕绕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
——
天上的弦月被屋檐掩住一半,不知何时殿外的喧嚣已经停下,厮杀声早已停下,杀戮却随风声蔓延至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君晚是孤身一人走进太后宫中得。
临走时,夏姑姑替他系上披风,还欲劝他再等等,却被君晚抬手止住话语。
“若不成早晚会死,如今不过是以命搏命,拼一线生机。”
太后身穿深色袍子坐在殿中,面上还挂着餍足的笑意,面对只身一人而来的君晚,他丝毫不觉意外,甚至饶有兴趣地叹了声。
“这份胆量,倒是往日小瞧你了。”
太后虽手持禁军,但与千凰军对上战败也是早晚的事,但他没有丝毫的慌张,甚至在君晚孤身一人前来时只是稍稍讶异了一下。
“是父后的教导,才让儿臣有了如今的机会。”君晚站在殿中,朝着座上之人弯腰行礼,动作恭敬一如从前,只不过面上少了以前刻意佯装出的怯懦。
太后讽笑出声,“陛下不去唱戏可惜了,若是去了戏班说不定早练成台柱子。”
不理他的挖苦,君晚躬身久久维持着行礼的姿势。
“儿臣今日来,是来同父后商谈。”
太后面上笑意冷下,身子也坐直不少,“商谈什么?”
“孤的命还有——
太后的命。”
太后重新靠回椅背,神色放松了不少。
“陛下想杀了哀家,这可是大不敬。”
君晚摇头,从袖中拿出柄匕首,他拿着匕首在前面的空气中比划了几下,像是为了找到更好的力度和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