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阮潇椴握紧拳头往楚长执身上砸过去“那时候……控住不住自己……下半身……”
“阮阮,别这样,好吧,都怪我!我,我那时根本是失去理智的,其实我,现在,说实话,即使是看到你这么痛苦的样子,我都有欲望,最喜欢你现在被汗浸的半湿半干的头发了,太诱惑!”
说完这些,楚长执把目光投向阮潇椴覆着一层薄汗的锁骨和一起一伏的胸上了,简直移不开眼睛。
“你还是不是人!”阮潇椴几乎是吼出来的。
外间等待的双方长辈都纳闷的问屋里发生什么了,还没等楚夫人和阮夫人进去看,楚长执就被赶出来了。
等楚长执走了,阮潇椴才对云帆说:“我疼的……额……受不了了。”示意云帆把布团拿来。
云帆把津了参汤的白布团塞到阮潇椴嘴里,淡淡的说“我知道你是怕他看到你这个样子担心,我把门关上了,他进不来的,什么都不要想,用力就行了。”
阮潇椴顾不上别的了,凭着本能要把肚子里那条和楚长执欢爱后而产生的生命送到世界上来,哪怕下一秒自己会被疼死。
闹闹终于安静了,一点点的往下走,懵懵懂懂的小婴儿仿佛也感觉到了,必须要经历这种痛苦的方式才能真正的接触到那个庇护了自己十个月的爹爹。
每天听着爹爹的心跳,感受着爹爹的体温,还能任性的拳打脚踢的方式好像已经不够满足胎儿想要更进一步亲昵的接近爹爹的渴望了。
阮潇椴又一次的脱力倒回到了床上,他把手放在腹部,这应该是最后一次隔着肚皮摸这个孩子了,说来也奇怪,他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一个如此陌生的个体在自己身体里以这么霸道的方式生长和出生,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就已经爱他爱疯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孩子有一半是来自楚长执的。
那道门自然挡不住楚长执,他一直都站在床边看着阮潇椴,眼睛渐渐模糊了。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张熟悉的手覆上了,阮潇椴扭头,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楚长执。
虽然被塞住了嘴,楚长执还是能看出来,阮潇椴淡淡的笑了。
云帆斟酌了一下现在的情形,孩子头已经出来一小半了,如果不悠着使力可能会产生撕裂,于是就取下阮潇椴的口塞。
“长执……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你……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你的孩子生……下来……你放心……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你……别人永远占据……不了这个位置……即使……即使……他是你和我的孩子……”
楚长执说不出来话,只是觉得已经死而无憾了。
从长了胳膊腿就开始闹腾的闹闹终于出生了,初来乍到人世间的他反而安静了,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瞅人,不哭也不叫。
云帆难得的微笑着把闹闹包好“果然是个男孩子。”然后轻轻放在阮潇椴枕边。
刚一看到自己爹爹,小婴儿就软软的笑了。
阮潇椴心花怒放,居然费力的把刚生产过的身子侧过来,用手护着那孩子,只知道傻笑。
天早就亮了,双方爹娘熬了一夜,听说潇椴生了,却没听到婴儿的哭声,都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果不是云帆没过多久就出来说明了情况,他们这群已经当了爷爷奶奶的人还以为孩子出了什么状况呢。
看着这一家人因为新生命的到来而喜悦,云帆转过身出了院子,他的生命就要结束了。?
☆、结局
?阮潇椴刚生产完的第二天,景德就找了过来,哭的脸都花了“阮阮哥哥,看在云帆曾经救过你一命的份上,找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