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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节(1 / 1)

他此时似乎已经看到了战舞眸子里燃烧着的小火苗。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啊,惹谁不好,偏去惹她!这不是找死嘛!

不过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千珏尘都还没有出手,显然是收到了自家夫人的交代,他这位嫂嫂指不定在哪儿憋着什么大招呢!姑且先看一看也无妨。

不过,嘴上尽管这么说,他还是让云澜暗中派了人过去。

等一切交代完毕,马车里,同坐一起的那个人,才好奇着问道:“真是荣幸,没想到唐某刚到玉都,就能看到一出大戏!”

东方略瞥了他一眼,说道:“是啊,还真是便宜你了!”

“哼!”那人哼了一声,说道:“东方略,唐某怎么听说,你们的皇上一早就在城外等着唐某了,你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把唐某截了过来,就不怕他找你麻烦?”

东方略笑得意味深长道:“诶,太子这话说的,别看我们皇上年纪轻,可肚子里能撑船呢!再说……”

他语气一顿,桃花眼看向身旁那个一身绛紫色锦袍,满身挂着他所认为的骚气的男子,笑着说道:“本国师也不知道皇上前去迎接太子殿下了呀!我是奉了摄政王之命,去给朋友接风洗尘的!”

唐曜皮笑肉不笑地再次哼了一声,不想再接他的话茬儿,一边挑起车帘往外看着,一边说道:“看来最近千岁和国师应该都会很忙,唐某自便就行!”

“那可不行!太子殿下可是我国贵客,既然是贵客,自然要由本国师亲自招待!”

东方略说得真诚无比,可在唐曜听起来,还是一如既往地虚伪!他正待要反驳,却在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唐心从不远处的街头一扫而过。目测怀里还抱了一个不大的孩子!?这什么情况?

他眉头微微拧了下,正寻思着是不是自己太过“思念”这丫头,所以看花了眼?

可就在这时,他身边护卫骑马走了过来,迟疑着把脑袋凑了过来,说道:“太子殿下,属下怎么好像是看到了……公主殿下?”

“你也看到了?”唐曜这回不淡定了,他猛地回头看向东方略,或者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却依旧笑得春风满面,道:“太子殿下肯定是眼花了,我天昼国虽说美女如云,可能跟公主相比的却如凤毛麟角,太子不要想太多了!”

因为只是晃了那么一眼,所以他这么一说,唐曜又有些不确定了。而之所以这么不确定,是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妹妹,唐心那个丫头对孩子向来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她怎么可能会去主动抱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不是她的!

然而这么一想,他顿时又怔住了。

下一瞬,狭长深邃的眸子再次凛然看向东方略。唐心来玉都城的目的,他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如果猜的没错话,那丫头应该是为了战飞扬来的。

那也就是说,那个孩子难道是……战飞扬的?

或许只有这么解释才能说得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唐曜不敢再往下想,东方略目光一扫,对上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仍旧笑容满面地说道:“太子殿下,你看你,不是说好了来我玉都城吃喝玩乐的吗?你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啧,可不太友好啊!”

唐曜不想跟他废话,直言道:“我妹现在何处?”

东方略如实摇摇头,道:“你妹啊……”

他故意大喘气,道:“我这不让人去千岁府问了嘛,说她不在,至于去了哪里,我得再找找。毕竟我也不是你妹夫,也没有时时刻刻黏在你妹身边!是吧?”

唐曜脸色沉了沉,接着说道:“你实话跟我说,她是不是跟战飞扬在一起?”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知道的,我跟战飞扬现在的关系也很微妙,所以我们现在几乎是碰不着面的!”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驿馆。原本东方略是要将人请到国师府去的,可这男人执拗得很,非不去。而介于对方的身份,他不去,也不能强迫,只好安排他住进了离国师府最近的一家驿馆。

有谁规定,摄政夫人就一定要温良的?

而与此同时,还身在阎老住处的战舞,刚刚吩咐人把战茂送回了战府。这个时候,她就站在阎老这所不大的小院儿里,看着门外里三圈外三圈挤着的百姓,面无表情。

百姓们当中有认出她的,说道:“诶,这就是那位千岁夫人,你看她,长得就一副狐媚子样,难怪五年前被人……”

“是啊,说不定那时还是她主动的呢!我听说她身为战家大小姐的时候,性情就十分地顽劣。但是架不住那老将军宠她啊,据说还因为长得漂亮,跟当时左相家的千金齐名,人称什么‘双姝’!”

“这个双姝怕不是也是她自己找人传出来的吧?人家左相家女儿,是真的有才华,她……”说话之人看着战舞摇摇头,一脸的厌恶。

“就是,人长得就不善,而且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呢,怎么就不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呢?那阎老神医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么被她给毒害了!可怜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嘘,你们小声点说,她现在可是千岁夫人,千岁殿下可宠着呢,你们小心被千岁府的人听到,丢了命啊!”

有人说完这话,议论的那些人纷纷缩了缩脖子,可仍是有几个不怕死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怎么?这还不让说了?明明就是她害死了阎老神医,结果到现在官府都不敢抓人。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说的是,都说‘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她千岁夫人杀了人,难道就不用偿命了吗?”

听着这些话,有人声音高些的,就被云香听了去。她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看自家夫人一声不吭地就这么受着,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怒声喝道:“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夫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你们冤枉好人,才应该去坐牢!”

云香这话一出,直接被人当做了威胁恐吓,有人拔高了声音道:“听听,人家有权有势,就说什么都对!我们小老百姓哪儿敢说什么,小心被抓去大牢啊!”

百姓们见战舞始终不说话,还以为她心虚不敢说,因此待这个小丫鬟说完之后,又次炸了锅一般,直比刚才叫嚣得还要厉害。

云香一张嘴说不过那百十张嘴,气得直跺脚,道:“夫人,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诋毁夫人?夫人受得了,奴婢都受不了!”

战舞扭头看她,眉梢一挑,故意大声说道:“谁说我受得了啦?我这不正想着这么多人,是一个一个杀好呢?还是干脆直接群杀了好!”

她这话充满了威慑力,且又是故意大着声说,门外的百姓们一个个听得很是清楚,瞬间只觉得后背发凉,紧紧瞪着战舞一句话不敢再说。

战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她往前迈几步,百姓们就不自觉地往后退几步。

云香担心她,时刻紧紧跟着,随时准备着扑过去和那些人拼命。

可其实,她根本就不用担心。因为这时候,费一水一直就在大门旁边佝偻着背站着,别说是人了,便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只不过,夫人没有发话,他一动不动地站着,而对于那些百姓的话,他却是一字不落地刻在了脑子里。

战舞一人把几十个百姓吓得连连后退,她一时哑然失笑,道:“你们不是说我穷凶恶极,又不知廉耻吗?来呀,我现在就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好好说说,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百姓们一听,一个个狐疑,面面相觑。有胆大的,正想要说话,战舞又道:“不过呢,我这个人嗜杀成性,你们要是说的不对了,我可能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到时候若是见了血,可就不太好了!”

这赤果果的威胁,果然让百姓们更加地退避三舍,纷纷后退。当然,便是这样,也还是有不怕死的上前说道:“看来传闻是真的,千岁夫人真的是你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你这般凶残,又有什么资格做摄政夫人?”

战舞看向那人,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她莞尔一笑,说道:“有谁规定,摄政夫人就一定要温良的?还有,按你们所说,我连神医都敢杀,你们这些小老百姓我又何足挂在心上!但凡有不怕死的,那就站出来,与我比试一番!”

“但、倘若不敢与我比试……”战舞说着,目光陡然一冷,瞪向那些百姓,说道:“那就给我闭紧你们的嘴巴!”

说着,她再次往前走了几步,道:“查案自有衙门,是谁给你们的权力来定本夫人的罪?便是皇上和太皇太后来了,也不能如此污蔑我!而你们这些小百姓,有几个脑袋、就敢在这里对着我指手画脚!”

“不满的话,你们去衙门,自请查案,如若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杀了阎老,那你们就是犯了构陷之罪!按照天昼国律例,可是要坐牢的!到时候,那些个故意散布谣言的人,可不会去大牢里担保你们!”

“你们无知,我姑且不予计较。还有,关于五年前的事,我还要拜托诸位,你们有哪个亲眼看见了?麻烦亲眼看见的那个人,现在站出来告诉我,五年前强占了我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的话掷地有声,字字都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之上。这些个百姓毕竟都是寻常之人,被她这般一声声厉斥,当场吓得全部噤声,大气都不敢喘。

战舞环顾四周,她的眼神每落到一个人身上,那个人便不自觉地抖如筛糠一般。待她一一看过之后,又自冷笑道:“没有人站出来,就说明没有人亲眼看见是吧?既然如此,那就请不要在背后议论自己没有亲眼看到的事。”

“谣言止于智者,你们虽然不是智者,但至少应该不蠢吧!当然,如果实在蠢的,那我也在这里把话放出去,从今日起,谁要是再敢提起五年前关于我的那件事,被我抓到一个,我就割他一条舌!此话……绝无戏言!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太子这话说得我好伤心呐

光是看她的气势,这些百姓都已经被吓得一个字说不出,便是听清楚了,也没人能说得出话来。

然而战舞却不依饶,眉头一拧,语气加重了几分,道:“是都没有听见吗?”

所有百姓吓得浑身一颤,纷纷小声说道:“听、听见了……听见了!”

战舞满意地点点头,道:“嗯,如此甚好!”

话音未落,余光便扫见人群中那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想要溜走,她嘴角一勾,冷声喝道:“费管家!”

费一水早就待命,但闻她一开口,人已经如离弦的箭一般从院儿里直冲了出去。他施展轻功,直接从百姓们头上掠过,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这老头儿已经拎着一个人返回了院门口。

只听得“嘭”地一声,那人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百姓们惊吓之余低头看去,地上那人半趴着,好一会儿才挣扎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站起来,院儿里头“嗖”地飞出来一块石头,正好打中他后背,男子“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百姓们惊呼一声,齐齐拉扯着往后退去。

抬眼再看,战舞迈着莲花步慢慢悠悠地从院儿里走了出来。

她面色冷凝地看着地上的男子,哼道:“胆子还挺大,还敢来这里探听消息!”

地上的男子虽然穿了一身便衣,但那张脸却正是佘霄月身边的小太监福子!

战舞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架不住千岁府的人知道,尤其费管家也在,这小太监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不过这种情况,福子是说什么也不能承认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的!他抹了把嘴角溢出的鲜血,抬头看向战舞,佯装作一脸无辜,害怕道:“千岁夫人,小人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实不相瞒,小人是太皇太后的人,此次出宫是来采办的。”

“只是碰巧看到这里热闹,就过来看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他首先亮明身份,好让战舞当着众多百姓的面自觉下不来台。不过他到底还是低估了战舞的嚣张。

静等他说完,战舞冷哼道:“太皇太后的人?呵,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看你长得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太皇太后身边怎么可能会留你这样的人?”

说罢,她又说道:“你说你是太皇太后的人,那我问你、可有什么人能给你作证吗?”

福子面色冷静,抬手从怀里摸出一个腰牌,当着百姓的面亮了出来,道:“这是腰牌!”

战舞示意费一水把腰牌拿了过来,她接过来象征性地扫了一眼,当即厉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冒充宫里人身份,还跟擅自制作假腰牌!真是不要命了!来人,把他给本夫人押下去!”

什么?福子一听,当场就愣住了!这千岁夫人信口雌黄的本事比他还厉害,可还没等他辩解,费一水已经再次将他拎起,甩手扔给了旁边等着的暗卫。暗卫几乎是没有停留,抓过人衣领就给带走了。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直把围观的百姓们看傻眼了。且不说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太皇太后的人,若说不是也就罢了,要真是太皇太后的人,那才叫恐怖。

这千岁夫人连太皇太后的人都敢说抓就抓,她还有什么不敢的?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在她面前,那还不是如同一只蚂蚁一般。

战舞自然猜到他们在想什么,她面无表情地扫了众人一眼,又说道:“在你们眼里,我战舞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又是怎么想我的,其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不管我这个人怎么样,作为平凡人的你们,根本就奈何不了我!”

“所谓的民愤,不过只是你们一部分人的想法而已,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还是要等到衙门查清楚之后再做论断。你们一味地指责我,毫无意义!而且,我可以在这里跟你们说,我没有杀阎老先生,我也没有理由杀他!”

“因为阎老先生已经答应给我爷爷医治旧疾,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换做你们、你们会去做吗?呵!”

费一水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一眼,其实这些解释,夫人根本没有必要跟他们说。但她还是说了,这说明,在夫人心里,她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名声而连累千岁殿下。两个人毕竟是夫妻,而她身为千岁夫人,一言一行都被人含射到殿下身上。

想到这些,费一水只能是更加敬重她!

“我话就到此,各位请便吧!”她说完,即提足从人群中穿过,带着费一水离开了。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战舞的此言此行已经被人传开了。

东方略和唐曜的这顿酒还没喝完,消息就传了过来。

云锦丝毫没有夸张地将战舞的话原封不动搬了过来,就连气势神态都学了个七八分像。

东方略笑意吟吟地看着,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而反观唐曜,他眉头微微皱着,神色颇有些好奇道:“莫不是有些夸张了吧?这千岁夫人毕竟是一个女子,便是她真的有这种气魄,可对方到底是太皇太后的人,她真的就这么给带走了?”

东方略看着他笑而不语,旁边云锦没忍住,说道:“太子有所不知,我们天昼国这位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跟太皇太后对着来了!”

“竟还有这种事?”唐曜沉默片刻,道:“我以为天昼国只有那位千岁殿下敢明着对抗那个老太婆呢!却没想到,他还找了个帮手!”

东方略别他这说法逗笑,说道:“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这嫂嫂天生就对这位太皇太后不待见。他们两个谁帮谁,还不一定呢!”

听得出他话里有话,然而唐曜问时,他又不愿意多说。看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唐曜就来气,于是又把话题转了回去,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找到我妹妹?”

东方略故作委屈,道:“太子这话说得我好伤心呐!”

怕什么,我可是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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