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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1 / 1)

祁御风是跟着绝品一起进来的,所以没人拦他。

不过他这刚进了正堂,那边正忙着跟人拼酒的赫月就发现了他,他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当下目不转睛地盯着祁御风跟旁人的人说道:“各位先请自便,我这去招呼一位贵客啊!”

说罢,也不顾众人调侃,他已经迫不及待,脚步如飞一般地冲到了祁御风跟前,轻声说道:“祁兄也来了?怎地没有事跟我说一声,我好去迎接你!”

祁御风波澜不惊地看向他,那么一瞬,赫月还以为他把自己忘了,心里一度揪起,目光略带紧张地死死盯着他。

好在,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祁御风才说道:“只是讨杯喜酒,实在无需惊动阁下!”

这怎么能是惊动呢?如果这也叫惊动的话,我可真是巴不得你天天来“惊动”我!

我看你吃饭都困难

赫月心里想着,喜悦却是溢于言表,他一举手里的酒杯,说道:“正好,我也早想和祁兄一起把酒言欢,不如祁兄随我坐那边去?”

他伸手指向自己方才坐的那边,祁御风坐哪里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他低头看了看伏谛。

赫月这才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而这少年……不等他问,一个响亮的奶声便从人群中传了过来。

战珞珞看到伏谛的第一眼时,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等她细看之后,整个人就欢呼雀跃地跑了过来。

也顾不得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远远的她就一个起跳,猛地扎进了伏谛怀里。

伏谛也很配合,双手张开,紧紧地托住了她,笑得如春日里的一抹阳关,任由她在自己脖子上蹭了蹭,低声说道:“你娘亲没在吧?”

战珞珞“咯咯”笑道:“放心吧,娘亲在洞房里,没有爹爹允许她还不能出来!”

两个人正说笑着,战珞珞就听见一声熟悉的轻斥在脑顶响起:“珞珞,不得无礼!”

她几乎是瞬间缩了脖子抬头看去,刚才看见伏谛只顾着兴奋了,竟忽略了他身边的人。而这个人,战珞珞张着大眼睛看去,先是目露惊恐,随后才是嘻着一张小脸儿,麻溜地从伏谛怀里出溜了下来,转而抱住了祁御风的大腿,仰着脸儿看着他,甜甜地叫了一声:“师伯!”

祁御风低头看着她纯真的笑脸,到嘴边的话最后只能是化作一个无声的叹息,抬手揉了揉她发顶,说道:“乖!”

那边东方略正在忙着招待客人,看到这边情况,他眉眼闪了闪,而后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走了过来,问道:“珞珞,这位是……”

战珞珞刚要说话,祁御风忽然抢先说道:“在下只是战舞旧识,听闻她今日大婚,特来讨杯喜酒喝,阁下应该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来者是客!更何况还是王妃和珞珞的朋友!”说着,他余光不着痕迹地扫了眼伏谛,转而对赫月说道:“赫月,既然你认识这位贵客,那就由你替你家主子好生招待了!”

赫月连忙应道:“国师放心!”

东方略笑了笑,转身之际,他看到千珏尘从后堂回来了。两个人目光相对,千珏尘自然也看到了祁御风。只不过看到东方略朝他微微摇了摇头,他也便装作没有看到一般,复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彼时,有朝中熟识的大臣过来向他敬酒,千珏尘也不推拒,一一和过来的人杯盏相碰,随后一饮而尽。

好在东方略提前给他服用了解酒丹,要不然这么喝下去,他估计又要毒发!

祁御风平静的目光看向他,千珏尘似有所感,转眼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祁御风忽然朝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千珏尘也向他勾唇点了下头。

两个人虽然谁也没有说话,但看得出,祁御风对这位摄政王还是比较满意的!而千珏尘心里怎么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相比千岁府的热闹,宫里就显得有些冷清了。

尤其是宫中主持大典的大臣在宣读完圣旨之后,一个个开始按部就班地落座,而后观看那些一成不变的歌舞。最后就连赵太后都看得乏了。

她扫了眼在座的为数不多的几位大臣,心里头邪火直冒。

封后大典,这是何等重要的事!这些个老东西竟然一个个都告了病假!简直是岂有此理!

要是先帝还在,他们这样做可是要被杀头的,然而,明知道他们就是故意的,虽说告了病假,但其实这时肯定都在千岁府喝酒。可那又能如何?有那位给他们撑腰,便是知道了又如何?

非但如此,太皇太后都交代了下来,这件事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是啊,如今的朝堂上,千珏尘实乃一手遮天,若非有足够的实力,实在不能和他硬碰硬。

前几年,太皇太后把人逼得紧了,直接导致了他们现在这个境地,可以说是有苦说不出了。

洞房里,红盖头之下,战舞深吸了口气,想着刚才趴在千珏尘背上那一幕,她竟然有些紧张了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尽管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她还是觉得有些憋闷得慌。

有几次想要掀开盖头透透气,但是一想到喜娘说的,千万不能自己揭开盖头,否则将来相公不疼的话,她就莫名地又忍住了。

最后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感觉昏昏欲睡的时候,才听到房门响了。

她猛地惊醒,透过红纱看过去。

随着房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千珏尘一手扶着门框,从外屋走了进来。

他脸色不是很好看,浑身又是酒气熏天,足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战舞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忙扶住了他,问道:“你怎么样?”

千珏尘摇摇头,抬眼看着,笑着说道:“喜婆难道没有告诉你,新娘子在没有被揭开盖头之前,是不能说话的!?”

战舞哼了一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不是说好了,今天不喝酒的吗?怎么还喝这么多?你不要命了?”

千珏尘轻笑一声,明明吃了解酒丹的,却不知为何,此时隔着红纱看着她,便是这斥责的声音都让他恍惚中有了醉意。

他笑着趁机往战舞身上靠了靠,说道:“胆子不小,洞房花烛夜,就这样说你夫君,你就不怕、我兽性大发,吃了你!”

战舞白了他一眼,感觉他身子忽然靠了过来,只能是一手搂住了他的腰,一手抓着他胳膊,将其往床上带去。

同时还不忘了逞口舌之快,说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吃我?我看你吃饭都困难!赶紧走,别废话了,你很重的知不知道!”

她这可是大实话,把千珏尘给扶回床上,可是费了她不少力气,汗都出来了。

本想着把人往床上一扔就起来的,结果千珏尘不知何时搂住了她的腰,这一下没有起来,她反而不小心踩到了裙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就朝着他扑了过去……

你娘亲是够惹人嫌的

夜过半,前厅的宾客们也都散得差不多了,赫月已经喝得烂醉,却还在不停地缠着祁御风。

一旁,夜枭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自语道:“这个人真是的,还从来没见他喝成这个样子!你这是高兴呢?还是伤心?”

难得的是,赫月竟然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他突然一巴掌过来搂住了夜枭,笑着说道:“当、当然是高兴了!咱们主子成亲,就好比是我成亲,我比谁都高兴……”

夜枭扯了个皮笑肉不笑给他,道:“希望你明日清醒之后,还会记着自己今天说的这话!”

祁御风趁机挣开了他的魔爪,站起身往后院走去。

绝品也喝得差不多了,东方略正在努力地劝他回房去休息。他死活不肯地拉着东方略说道:“不行,我不睡,今儿个咱哥儿俩必须得好、好好唠一唠,你就说你那本‘双口小札’给不给我?你要是不给我,我现在就去把那什么丹拿回来,再不让战舞给你们!”

东方略眉头一皱,敢情他还在惦记着这个!怪不得当初他在给了自己那些极品修心丹之后,便说什么也不给了。原来是因为没有把自己手里的那本《吕氏小札》要到手!

不过,那本手札可是他师父留下的,别说当时绝品并没有摆明了说要,即便他说出口了,也不能轻易给他!

而今,有了战舞,他就更不可能给绝品了。

只是笑着跟他打哈哈,道:“大师喝多了,你在说什么,在下真的什么都听不懂!”

绝品气得低吼了一声,道:“装!你就给我装!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双口小札’我可是亲眼在你那里看见过!你就说,你到底拿不拿我当兄弟吧?”

东方略嘴角一抽,这人不管是脾气还是医术,都要高自己一头,这辈分儿怎么着也不能是这样吧!

但是跟一个完全醉了的人讲道理,显然是行不通的!

他余光扫见祁御风撇开赫月去了后院,心念一动,赶紧把绝品交给了下人手里,自己很快跟了过去。

祁御风原是想找战珞珞和伏谛的,不过刚进了后院,就听到了东方略的脚步声。

他脚步一顿,便自在此等着。

东方略也不跟他拐弯,上前几步过来,笑着说道:“这位兄台,我知道你跟王妃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今日已晚,这洞房就还是不要闹了吧?若你还没尽兴的话,在下十分愿意陪兄台再小酌几杯!”

祁御风回眸看他,眸子里波澜不惊道:“没想要闹洞房,只是找人!”

看得出眼前这位是个正人君子,东方略难得也很直爽,道:“是找伏谛那个少年吗?”

“嗯!他方才跟珞珞在一起。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东方略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说来巧合,那日……”

他将伏谛救珞珞的事,跟祁御风细细说了一遍,但见这男人微微拧着的眉头舒展了开,道:“人心本善,他的良知总算还没有完全泯灭!”

说罢,他忽然抬眼看向东方略,神色认真道:“烦请阁下代我跟战舞说一声,这个少年我带回去了,要她大可不必再担心什么!”

带回去?东方略心里震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可以!只不过,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明日我跟王妃禀报的时候,总要说出个名字来啊?”

祁御风眼帘一垂,说道:“我姓祁!”

非是他不愿意透漏全名,对方毕竟是朝廷中人,万事戒备一点或更好。当然,说不定对方已经知道了他是谁,只不过在故意不说罢了。

而那个自然也不是他所在意的了!

看他实在不愿意透漏姓名,东方略也不好一直追问,他原是想让对方自己把身份说出来,这样他才好进行下一步。可没想到这位这般言语谨慎,未免打草惊蛇,他只能笑着应下了。

而此时,千岁府后院深处的一处僻静房梁上,战珞珞正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伏谛,半晌才说道:“大哥哥你说什么?你说师伯他要收你为徒?还要带你回山?这是真的吗?”

伏谛点点头,他大概是知道一些祁御风和战舞相识的,但是他其实也是今天才知道,祁御风跟战舞居然是师兄妹关系!

而珞珞貌似还特别亲近她这位师伯,所以,他现在忽然又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跟他回山?

如果跟他走,那就得十年不下山,那样的话,岂不是要等十年才能见到这个小丫头?

如果不跟他走,他现在就必须先要想办法甩掉他,要不然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修为就会被他轻松废掉,然后自生自灭!

看他忽然又不说话,战珞珞又问:“是师伯他还为难你什么了吗?”

听她这么问,伏谛有些奇怪道:“你这个师伯脾气是不是很古怪?他、好相处吗?”

战珞珞很认真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珞珞觉得,山门里,每一位师伯都很好相处,他们都对珞珞很好。不过呢……”

小丫头话锋一转,又道:“对娘亲来说,山门里每一位师伯都不好相处,因为娘亲总是给他们捣乱,所以他们谁见了娘亲,不是离她远远儿的,就是要她离自己远远儿的!”

伏谛:“……”

“看得出来,你娘亲是够惹人嫌的!”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然而被战珞珞听到,她又不高兴了,道:“其实他们也不是真的讨厌娘亲啦,反正就是所有人都很好。但是,你去了之后,最好小心点掌门师伯。平时如果没什么事,尽量少出现在他面前!”

掌门?伏谛心底沉了沉,他这还没有决定好去不去,小丫头就开始跟他说起山门里的事了。

这么一想,他终于把憋了一天的问题问了出来,道:“那你告诉我,你们究竟是哪个山门的?”

战珞珞小嘴巴一撅,瞪着大眼睛说道:“你不知道吗?七师伯居然没和你说?我不信!”

伏谛那个无语,祁御风是真的没有跟他说,所以他才会这么纠结啊!

我不能离开那里

“其实我……”伏谛犹豫的功夫,就听两人身后,祁御风的声音响起:“这么晚了,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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