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场战争魔族完全处于上风啊,仙帝纵然有柄悯人剑,但魔族也有骨锦扇啊。而且魔兵那样多,怎么会撤兵呢?难道是我昏死后,又发生了什么逆转的事?
我这厢疑问众多,而月琉显然没有要给我解释的意思,只淡淡瞥了我一眼道:“你只需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管那么多作什么?”
我一噎,不知怎的,千百年没有过的某种情绪忽然涌了出来,待我反应过来这种情绪名叫委屈时,我已闷声闷气开口:“你若是不想说便不说,何需这样说话。”顿了顿,又怏怏不乐道:“我是哪里做的不对,让你与我生分至此?”
本还以为他知道我是仙人,仙凡有别,故而生出了膈应之心。可他既不是凡人,同是修炼者,为何又要对我冷淡成这样?亏我日夜想着与他报恩,男子之心,真如海底针。
我本以为他听闻这话,会淡淡说一句:我何时与你亲近过。那么我一定学阿福挠死他。
哪知,月琉微微皱了皱眉:“生分?”
我当他不肯承认,心中有些不快,闷闷回嘴道:“不然是在生气么?”
他不语,我本还是不甚在意的模样,对上了他静静的眼眸后,定了定心神,有些怀疑了,不可思议道:“你,在生气?”
他抬起了手,如先前动作轻握住茶盏,指尖一下下地敲打着清脆的盏面,垂了垂眼眸,淡淡道:“真是不容易,你总算看出来了。”
我:“……”
娘嗳!我不知道啊,他竟在生气么?这些天对我不闻不问,竟是,在生气么?
第27章第27章
虽说有个成语叫痛改前非,翻然悔悟。但我挠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我是哪里对他不住,也就迷茫得很了。
细想,前几日我刚醒来去找他时,他便已是这不冷不热的模样。再追循过去,便是在小云家了,可分明那时他还替我上药,与我一副亲近好友的模样。
莫不是,是那日我睡着之后又做了什么?所以第二日他才不辞而别来着?
唔,可睡着之后又能做什么?我素来也没有说梦话的毛病,即便是说了梦话,他于我有恩,说的应该也是好话。
如此百思不得其解,我便看着月琉说道:“我哪里做的不对,你直接同我说呀。”
他瞧着我,没什么多余表情,眼神也淡淡的:“你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我愣了愣,答应过什么?煮茶还是什么?
他见我疑惑的模样,便不再看我,只低头把玩着手心的茶盏,淡淡道:“你说,再也不会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了。”
啥?我噎了噎,实实在在也没想到他指的事是这件,一时有些语塞了。
话是这么答应的没错,可是这确实是个意外。先前阿福忽然那样异常,我肯定是得过去查看一番具体形势的,若是转头就走,岂非是漠视旱情之举了。
只是我哪里会知道,近百年来头一次的仙魔之战,正巧就发生在我眼皮子跟前。
这机率已经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