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给他擦擦。他心疼他自己。
温知闲从口袋摸出纸巾递给谢安若,谢安热接过后把小叙白那还在拉丝的口水给擦掉了,西装上一小块水渍,他穿的黑色西装,很小一块不明显。
擦干净后,谢安若将纸巾丢在垃圾桶里:可以了。
祁尧川如释重负,心里暗暗舒了声气。
看向自己那眼神无辜的儿子,面色微沉。
小家伙对上他眼睛一秒,立即挪开继续看温知闲。
听不懂思密达~
几人一同往病房走。
你们怎么来医院了?温知闲出声询问。
谢安若指了指小叙白,来打疫苗。
温知闲点头,若有所思的沉思片刻,小叙白打针会不会哭?
她拿着水杯先一步迈进病房,进来就听祁砚京道:还以为你要把我一个人丢这。
好一会儿没见到她回来,都怀疑是不是碰上了那个阴魂不散的顾煜辰。
他看向门口,除了知闲,后面还有人进来。
他沉默了下来,寻思着刚刚自己说那话时的语气是不是不对劲。
谢安若和祁尧川走进来时,一个唇角上扬,一个眼神玩味。
他面色平静,假装那话不是他说的。
温知闲站在病床前,给他倒了热水,怎么会呢。
她抬头看了眼输液瓶,还有一半儿呢。
祁尧川看着脸色苍白的祁砚京:还好吗?
还行。
祁尧川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这语气不带任何一丝情绪,坚定地像是在宣誓。
和进来时他说的那句话语气完全两模两样,啧,双标。
祁砚京:
他随即把眼神落在了小叙白身上,伸了伸手。
祁尧川把儿子放在病床上。
小叙白穿的厚,放在床上就是一坨。
祁砚京单手将他抱起,问了声:姐,你们怎么在这?
带他来打疫苗的。
小叙白看到旁边的输液管,好奇去扯,被祁尧川一把抱起。
小家伙噘着嘴不高兴的把脸埋在他身上。
祁砚京眉梢轻挑,听祁尧川道:我们先去儿科了,好好休息。
他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离开病房。
温知闲勾了个椅子坐在床边,手抚上他的额,问道:还是很难受吗?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