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唇边漾起笑容。
温知闲洗漱的时候,祁砚京穿着睡衣在厨房忙活起了早餐。
突然看见放冰糖的那个隔间旁边就是蜂蜜罐。
他一愣,扶了下额,看来昨晚是真的醉了,这都没看见!
调了个味儿,淋上汤,将煮好的面条倒进碗里,撒上葱花点缀。
他将面条端上了桌。
看向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的温知闲,别看了,过来吃饭。
来咯。她关上窗户。
看什么呢?
温知闲坐下开始吸溜面条,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好像是隔壁栋的吵架吧,好多人在那看呢。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但好像很有意思。
她抬眸看向祁砚京时,见他脸色苍白,唇色也浅了些:你脸色怎么不太好?
可能感冒了。
她放下筷子,踩着小白兔拖鞋哒哒的跑出去了。
从柜子里拿出了包感冒冲剂回来,药颗粒倒进杯子里,冲上温水,递到祁砚京手边:先把这个喝了。
祁砚京听话的把感冒药给喝了。
唇齿间一股药味儿弥漫开。
不苦吗?温知闲眨着眼睛看他。
这个药效果好,就是一点都不甜,味道也算不上好闻。
祁砚京:能接受。
跟他喝过最难喝的药比起来真的还不错了。
吸溜完面条后,祁砚京状态不佳让他先去休息,她把碗筷收去洗碗机里清洗。
收拾完,她看向时不时按揉眉心的祁砚京,走了过去,桌上的笔记本正显示着股市图。
你真的没事吗?温知闲盯着他看了几秒。
祁砚京:我觉得还行。
她伸手朝着祁砚京额上探去,不大能摸出来。
用体温计给他量了下温度。
祁砚京也都照做,目光并没从股价趋势走向上挪开。
五分钟,她拿出温度计看了眼。
三十八度。
温知闲目光落在祁砚京脸上,所以他早上可能就低烧了,还跟她
难受来乱来。她将外套递到祁砚京手上,穿上,去医院。
祁砚京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不是乱来,起码身体稍微愉悦了。
温知闲套了件毛呢大衣,扣上衣扣。
开车送他去医院。
从车库开出来时,看到一群人站那聊些什么,应该就是她早上站窗户口看到的。
不过也没停留,她将车开出大门,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