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申被这带着笑声的调侃,打击的缓不过劲儿来:“我没跟你说冷笑话。”
白全书挑眉问:“也就是说你是认真的?”
南申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又陷入了危机之中,他干干地笑了两声:“我不让你喊我南申的主要原因是,你是我男神!”
白全书后退几步,放出面前的南申说:“以后你在小护士的面前……”
南申以为白全书是准备秋后算账,头皮都麻得跟打了麻药似地:“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在小护士面前说,你高大威猛,斯文帅气……”
他想了很多夸奖的词汇,最终还是觉得这样的词用来夸奖白全书太过单薄。
南申认真地说:“总之一切美好的词,我都会套在你的身上。”
“不用!”白全书抬手:“其实你抹黑我,我是不介意的,不过以后要注意方式。”
南申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全书:“啥?”
他不是特别能够理解白全书说这话的意思,是打算以后过来一块儿抓包,等次数多了就果断出头弄死他,还是有别的打算?
为毛他觉得白全书的想法比女人的更加难猜呢?
白全书面带微笑:“我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所以我现在必须要洁身自好。”
在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之前可以随便,但是清楚之后就必须时刻规范自身的行为。
南申哼哼两声:“那你还天天跟我暧昧?”
如果白全书没有闲的蛋疼地跑到妇科来找他玩儿,那么很多事就不会被白全书撞破……
南申现在已经不能在想到自己在白全书的面前怂了,他觉得要是让自己未来的老婆看到这一副场景,那他将来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作为一名和平主义者,他看到光棍都忍不住心生同情,可要是因为白全书的一系列行为,就迫使他去打光棍!
那多暴力!
南申特别喜欢用这种方式为自己辩解,不为别的,就为这种方式能够让他的罪恶感稍微轻一下。
白全书发现南申就是特别欠揍的那种男人:“我跟你暧昧?”
南申摇头:“没有没有,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的脑补。”
白全书习惯性地把双手插到口袋里:“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
南申:“哦。”
白全书提高声音:“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南申本来就是配合着白全书玩玩,哪里想到白全书竟然得寸进尺:“你是不是想跟我打架?”
架,他当然是不想打的。
白全书淡然地说:“不想。”
南申无语:“不想,那你说话干嘛还这么欠揍?”
白全书若有所思地问:“我欠揍?”
南申总觉得,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回答是,那白全书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他担心被白全书惦记,被迫保持沉默。
白全书推开办公室的门,直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此时办公室里已经恢复平静,走时抽泣不停的钟复也安静下来,如果不是他的眼睛还红彤彤的,恐怕没人会知道这个人曾经哭过。
南申从钟复的身后绕到白全书的身边,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钟复,奇怪地问:“你们怎么给人看病的?怎么看着看着还给人看哭了呢?”
难道说男科最近推进了治病方式?
在治病之前先给人搞感恩教育?确定这个人有感恩的心之后再给别人治疗?
南申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靠谱,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确实是个预防医闹的好手段。
白全书往沙发上一靠:“他是自己哭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弄哭女人的锅他可以背,但是弄哭男人的锅就算给他钱,他都不会背。
白全书的立场还是分厂坚定的。
南申嫌弃地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把患者弄哭之后就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医生。”
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儿吗?
不!
这根本就不是!
他想拿出一名称职医生的架势,让白全书好好看看,什么才是医生应该做的事情。
南申趴在桌子上,露出个恰到好处的微笑,顺利开启安慰状态:“请问你为什么哭呢?”
他这一句话刚问出来,其他三人不约而同地捂住耳朵。
南申还没有来得及谴责他们三人的行为是不正确的,洪亮的哭声就在他的耳边炸了起来。
“呜呜呜,我对不起我老婆!”
连梦露头疼地转身,白白亮亮的脑门贴在墙上。
本来以为出去一趟,这人的哭声就能够停下来,现在来看,还是她太天真了。
这人压根就是个可移动水龙头!
只要想哭,随时都可以拧开关!
连梦露想到这里,恨不得直接从墙上滑下去……
吴瑞雪靠在连梦露旁边的墙上,漫不经心地问钟复:“你这么爱哭,怎么没能把自己哭瘦一点?”
不是说哭也是一项减肥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