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复边哭边问:“哭还能把自己哭瘦?”
他之前怎么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吴瑞雪肯定地回答;“当然啦,你这么能哭证明了什么?证明你体内的水分多。”
身体里面的水分多,只要想办法排出去,那肯定会瘦下来。
钟复一听,哭的更大声了。
白全书无奈地看着对方干嚎,只想揍吴瑞雪一顿。
南申目瞪口呆地问:“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哭的?”
起初他以为是男科的这些人嘴太毒,把对方气哭了。
刚才跟对方说话,他却听到一句对不起老婆。
南申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犯错的胖男人,想要征求老婆原谅,但是老婆却毅然决然地离开他的场景;“这人是出轨了?”
吴瑞雪鄙夷地问:“这样的男人劈腿有人要吗?”
出轨也要讲究基本法的!
“好像是没有。”南申回答完这个问题,又问:“既然不是出轨对不起自己的老婆,那他干嘛一直哭?”
白全书淡定地说:“他把工资卡交给自己老婆,本来想让老婆去挥霍,结果老婆却把钱都在他的身上,”
南申实在是找不到这有什么值得哭的地方:“所以呢?”
连梦露干脆利落地做出总结:“所以他就哭了。”
南申:“这样都行?”
说实话他还是搞不清楚这件事的哭点在哪里。
吴瑞雪说:“他赚钱就想给媳妇,结果媳妇却偏偏给他了,他一想自己长得这么胖还了这么多的钱,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就被自己气哭了。”
这男人还不错,至少知道自己长得丑,不管怎么钱买衣服砸金装都是徒劳。
南申懵逼了:“为什么长得胖钱就要哭?”
这里面的逻辑关系他并不是很懂。
吴瑞雪深沉地说:“可能他觉得钱要在漂亮的人身上,才算是得其所吧。”
南申又问;“既然这样,他看到你之后,应该会上赶着给你钱吧?”
吴瑞雪居高临下地问:“你觉得我会稀罕他那点儿钱?”
她是个长得漂亮的富二代,因此别人在她面前提到钱的事,她总觉得对方是在开玩笑。
毕竟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自己都能够买到手,所以她从来不会接受别人的礼物。
吴瑞雪随手撩着头发:“我觉得他的全部家产加起来,也不一定有我家的那套房子贵。”
南申觉得吴瑞雪这么说就夸张了:“你们家房子能有多贵。”
白全书从容地说:“房子的价值可能不是太高,但可以肯定的是房间里面的字画价格肯定不低。”
三人越说,话题跑的越偏。
钟复弱弱地说:“我并不是觉得我长得丑,就不能钱。”
吴瑞雪冷淡地问:“也就是说,你觉得你老婆在你身上这么多钱都是应该的?”
钟复气氛地开口:“我只是没有想到……”
说到这里,他又是一阵难过……
吴瑞雪看到这情况只能认输。
白全书也不想给这个人治病了,他只想赶紧把心理科的医生喊过来,好好给这人看看他的心理到底有没有病!
连梦露头一次看到排水靠眼泪的男人,心中很是佩服。
南申之前还觉得女人眼泪天生就比男人的多,看到这一幕之后,他只想打自己的脸,纠正以前的偏见。
其实男人要是想哭的话,眼泪也不比女人的少。
白全书听多了这人哭,突然怀念气女人的哭声。
女人哭起来虽然不一定好看,可跟面前的这个家伙比起来,不管怎么说都能算得上是赏心悦目了。
南申面色沉重地说:“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妇科还有几个新生婴儿需要我注意一下情况……”
白全书按住他的肩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是让护士去检查的。”
南申的面色看起来更加严肃:“这次有几个孩子的情况跟普通婴儿情况不一样,必须要我去检查才行,要不然万一出了什么情况,谁也没有办法担这个责任。”
白全书看到这表情,在听到这说话的语气,基本上就已经能够断定这人是在说谎了:“要不然我跟你一块儿去检查?”
南申觉得白全书只不过是想利用这个借口跟她一起逃走而已,想都不想地答应了对方的请求:“行啊。”
白全书淡淡地说:“过去之后要是发现你们妇科根本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的婴儿……”
南申眯着眼睛。
这家伙怎么每次已找到机会就怼他?
难道他看起来就这么好怼吗?
白全书见此情形,也眯着眼睛跟南申对视。
连梦露在旁边小声地问吴瑞雪:“组长跟师哥这是看对眼了?”
吴瑞雪端着过来人的架势解释:“差不多,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在放电阶段,要是发现对方电流跟自己的差不多,他们两个人就会爱上彼此。”
连梦露恍然大悟:“原来这样!”
白全书实在是看不惯吴瑞雪误人子弟;“根本不是这样!”
吴瑞雪神定气闲地反问:“那你跟我说应该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