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
\t\t\t\t\t\t\t\t\t', '\t')('\t\t\t\t最后,还是慕与潇良心发现,在勉强填补内心深不见底的沟壑之后,替柳墨做主去爱惜她的身体。
指套是她备好的,她没时间当场去买,提前下单,配送过来。
本来没指望绍城这样的小城市有这样的便利,打算像她跟柳墨第一次在酒店那样,用相关产品凑合一下。
但是搜到了。
可见,有需求就会有服务。
这样的便利购买体验,使她得到了某种被看见被认可的满足感。
一盒,她们刚好用完。
中途几次把旧的摘掉,抱在一起说话,或者改成用吻去覆盖,然后在休整之后,拆开新的。
戴上,再去放一场蓝色烟花。
慕与潇耐心地帮柳墨做清理,仔仔细细,同样仔细清理的还有自己的手。
掌心几乎都湿了,别样的黏腻感从手纹渗透下去,很快就来到心脏,以张扬舞爪的势态扣门而入。
她把盒子,说明册,包装袋,还有用过的废弃物都扔进垃圾篓。
扫尾结束以后,她跟柳墨一同昏睡过去。
夜半柳墨起身喝水,她也跟着醒了,两个人拥抱着接了会吻。
柳墨在黑暗里摸她的脸,从发际线到太阳穴,从眉尾到眼睛。
用被水浸润但仍然哑涩的嗓音问她:“你眼睛做手术了,为什么不想戴眼镜了?”
慕与潇被摸得更加昏昏欲睡,但是乖乖回答:“因为不戴眼镜好看。”
“真的吗?”
“你看呢,我有比以前好看一点吗?”
“我是问,这个理由是真的吗?”
慕与潇在睡过去前,跟她说了句实话,“因为想告别过去,不想再被人弹镜架了。”
柳墨没有再说话,没有再打扰她的睡眠。
她睡过去。
也不知是做梦,还是确实睡得浅听到了,柳墨轻声跟她说:“你现在比以前好看很多,但是,以前的你弥足珍贵。”
人在极度疲劳之后更容易做梦,慕与潇的梦一个连着一个。
一会儿是她刚认识柳墨那会,偶尔碰面,发自心底地想躲开。
好像柳墨这样穿得体面又精致的公主,会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后来她见过一次穿校服的柳墨,哪怕鞋贵些,但是整个人开始亲民,散发着让人想要靠近和可以靠近的气质。
梦里,穿校服的柳墨朝她走过来,微笑着,然后伸手,弹了一下她的眼镜框。
指甲碰撞金属的声音在梦里格外惊人,像远处山上的晨钟暮鼓,震得人头脑发晕。
她踮脚,亲了一口柳墨。
柳墨很诧异地看着她,再看向她的身后。
她也回头,她妈妈,她舅妈,她大姨还有爱告状的张琳琳,都以同样的表情在看着她。
一盒指套,从她书包的侧兜掉在地上。
后来她就醒了。
醒了之后,她没立即为这个梦境下定义,好梦还是噩梦都不重要。
她只是感慨,她的梦有朝一日也能这么细节化,第一次见柳墨穿校服的她,的确还没有柳墨高呢。
所以才会在梦里踮脚去亲。
但需要踮脚吗?那个年纪的她,曾经对柳墨有过这种想法吗?
她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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