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安眠药能帮助他有个好服,反正睡死了总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决定后,以文真的从药罐里倒出两颗安眠药,到用房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的喝完才步回房间。
奇怪?薰羽怎么在洗手间这么久“薰羽,你没事吧?”以文觉得不对劲,又敲着门。
“没事。我我在擦保养品。”
“我要先睡了。”
“这么早!”薰羽看着表,还不到十点。
“妈吩咐的,她不准我在客厅。”
“喔。”怎么办,她还没准备好啊,到底是要穿哪件好?薰羽焦急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拿着手上的睡衣反覆的比划,迟迟下不了决定。
最后她紧张又不知所措的坐在马桶上,心里七上又八下。怎么勾引自己的丈夫是这么难?她方薰羽真给败在这事上了,原来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这点而言,她实在是不及格。
其实现在这种天气,不管是穿哪一件都是奇怪的,她又何需在意会不会太明显呢?反正,都差不多啦。
薰羽最后又换回那件露肩、露背又露腿的短粉红丝绸睡衣。确定以后,她又不放心的在镜子前练习了各样的表情。姿势。
咦?不对呀,反正待会都躺下了,这些表情、姿势又没用,薰羽敲着自己的脑袋,受不了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拙心又笨脑。
算了,就这样了,熏羽再不能自己考虑的机会,马上转动门上的喇叭锁走出去,并睛都不敢瞄以文一眼的马上钻进被子里。
不知道以文看到她穿这样有什么反应没有?薰羽埋在被子里想,但是看他动也不动的,莫非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怎么办?继续进行勾引的计划吗?。还是打退堂鼓?可是都穿成这样了,如果打退堂鼓也很丢人啊!不如就硬着头皮了。
薰羽头也不敢拍的就躲在棉被里慢慢移到以文的胸膛里,就在这时,他也稍稍侧个身子,嘴里咕咕了几句后便顺势一把揽过她。
有反应!以文抱她了!太好了,真给孝堤说对了,男人是需要勾引的,薰羽总算放下心的在他怀里贪婪的吸取他散发的体温,并期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可是,许久了,以文却动也不动,薰羽想会不会是他还在等她的暗示?于是她开始在他的胸膛印上几个吻,配合着手脚的动作,她想,干脆趁这时候表白清楚好了。趁这时告诉他,她觉得他们的离婚是件多愚蠢的决定,她愿意用一切的代价再换回他们的婚姻,如果他愿意的话。
“以文,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从我们离婚的那天起,我就开始想你,即使你跟我面对面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我还是很想你,想我们曾经有的一切,想我们那段单纯无忧的日子,想我们那段青春飞扬的岁月,想我们为彼此戴上戒指的那一天,想我们计划编织未来的各种蓝图,想我们以后两人拄着拐杖缓缓的步在海边看落日的尽头,想我们一同坐在摇椅上看着成群的小捣蛋在我们身边围绕,想着很多很多过去得、现在的和即将到来的一切。
“想到这一切,我就觉得幸福无比,深刻得教世上的所有都因此而失去光彩,任谁都不能替代有你的一切,这是份很深很深的感动,让人一辈于也抱不去。我很愿意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乘载这份共有的曾经,并且一天天的累积,你也愿意吗?愿意让我们的一切再延续下去?”
回答她的是以文的沉默。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李渊辰的事?”
回答她的仍然是以文的沉默。
“其实那天我说他是我的爱人只是气话,我知道我不该口不择言,这是我的坏习惯,而当我看到你生气的捏碎花束愤而离去时,我就发了重誓,以后再不轻易说这种没建设性的气话,所以,你可不可就再原谅我这一次?”
得不到他的回应,薰羽疑惑的想,为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愿意吗?还是还在生气?
“以文?”薰羽用小指试探性的在他腰上轻轻骚着,她知道他最怕痒了,可是,怪的是居然没反应。
会不会睡着了?应该不可能呀,现在才几点而已,以文都是一点钟才就寝的。这时,薰羽才发现到他均匀沉稳的呼吸。
“以文?”觉得不对劲,薰羽总算在被子里探出了头。
看到以文双眼紧闭,脸部无任何表情,薰羽泄气极了,不会吧,她准备一个晚上的计划,居然、居然哦!
“人家跟你讲了半天,你居然都没听进去,讨厌!”薰羽捶打着以文,心里不甚甘心。
看着他沉沉的睡意,和她紧张了一晚的心,两相对比下,薰羽不禁觉得好笑。真不知道自己是在于么?
唉!算了,他今天一定是累坏了才会睡得这么早,她又气什么呢?以文又不知道她今天会来上这一段,要怪就怪她自己挑错日子了。
“晚安。”轻轻的,薰羽在他久违的唇瓣上印下祝福,缩回头,在他怀里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她总算结束这晚不成功的勾引。
几天没睡好的以文,借着两颗小药丸狠狠的补了个好眠,他一直睡到上午十点才被一个细细碎碎的声音吵醒。
“以文,你别走好不好?”
薰羽的声音,以文蒙豪胧胧的想。
“以文,我们说好一起携手走向未来的,你别反悔好不好?”薰羽在他怀里蠕动着,并不断的踢着脚。
“薰羽!”睁开眼,以文发现他的身体竟压着薰羽,她闭着眼、皱着眉,嘴里不断的呢喃着。
不会吧,他昨晚对她做了什么?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以文吓得将自己从薰羽的身上弹开,身上覆着的被子也因此跟着扯到一边,这时他才看到她几乎没穿的养眼画面。
她怎么薰羽的裙角都翻到腰上了。下半身是一览无遗,而也许是因为冷吧,她在无意识中又向他靠过来,不过这时的她仍不断的踢着脚,嘴里念念有词,看来是作恶梦了,以文猜想。
“薰羽,醒醒,你作梦了。”重新给她盖好被子,以文轻轻的拍着她“薰羽。”
“嗯”薰羽一边抱着他不放,还一边踢着脚。
“薰羽,醒醒,是我,你作恶梦了是不是?”
“嗯以文。”薰羽总算撑开眼看他。
“怎么了,作恶梦了?”以文轻柔的拍着她的背。
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醒,后来她闭上眼,轻轻的咕哝了几句,便又沉沉的睡去,不过这回她安静下来,不再说梦话也不再挣扎。
“薰羽?薰羽?”
知道她又睡着了,以文便不再吵她,回忆着她刚说的梦话竟都是他。
“以文,我们说好一起携手走向未来的,你别反悔好不好?”
“薰羽,我从来都没后悔过跟你在一起,我惟一后悔的是我跟你离婚,我竟然亲手拆毁自己的幸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文在她额上深深的一吻。情不自禁的使劲拥着她,感受到薰羽几乎无隔开的贴身触感,原始的欲望再度被唤醒,一股热烫的燥热从下身袭至他全身的神经。
他为什么要克制自己呢?薰羽根本就是他的。她早就为他有所准备了,她是他的妻子啊,即使现在不为法律所认同,但她一直都是他心里的妻子,一个谁也无法替代的角色。
褪去她身上的细肩带,以文狂热的放纵心里的欲望,仍旧游移在她身上的双手,开始揉着她细致的肌肤,像是巴不得再将自己的宰相给揉回来。
“以文?”薰羽再度睁开眼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我们会一起携手走向未来的,我答应你。”以文在承诺之后,侵人那对他想念已久的唇瓣。
这依旧是场梦,不过是个好梦,薰羽陶醉的想。
在内湖的一栋白色别墅里,女主人正发狂的大叫着“什么?你说渊辰连酒席都订了!”李陈妖娇气得拍桌子,结果却搞碎了她价值四十万的翡翠玉镯。”
“妈、小心点,那镯子不便宜啊。”李彤宣听了匡嘟好大一声,忙着看母亲的手镯。
“哎呀!别管镯子了,你先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李陈娇娇心思都放在儿子的事上,根本无暇理会这镯子,其实是因为她忙着跟薰羽斗法,所以啥事都先摆一旁再说。
“是尹颢他亲口跟我说的。他说哥在文霖山庄订了三十桌,就在下个月底。”
由于文霖山庄跟李家交情已有两代之久。平常他们就常密切来往,有什么饭局或活动都是跟他们配合。而李渊辰跟现在的文霖山庄负责人尹颢也成了好朋友。李彤宣就是昨天跟朋友去那边吃饭的时候,才无意间听到这消息。
“那有说是结婚吗?搞不好他只是请学生吃饭而已啊。”
“才不是,尹颢自己也说那是哥的大事,他现在已经请人来设计场地的布置了。”
“真的?”
“妈,我会骗你吗?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呀。”
“反了、反了!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养了这种不孝子,存心想气死我。”
“怎么知道我们家的两个男人眼光都这么差,看上那种货色。”对于自己败给孝堤,李彤宣一宜耿耿于怀,其实她也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刁慕呈,只不过刁慕呈为了她们两个女人竟然把她晾在一边,为此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你还敢说,这整件对要归咎起来,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起了个头,你哥又怎么会认识那两个女人?”李陈娇娇火大的无处发泄;便把气出在女儿身上。
“妈,这是哥自己眼光差,你怪我干什么?你别管不了他就把气出在我身上啊。”
“你连你也学会跟我顶嘴了是不是?怎么的,你们大了,个个都跟我拿乔了。”
“妈,我才没有,我可是一直都站你这边的,上回我不也请我朋友帮忙去教训她了吗?”
“这事我都懒得提了,你倒还有脸说,你倒是告诉我,你那群狐群狗党是帮了我什么忙了,有伤着那方薰羽一根寒毛吗?或是有吓着她一丝一毫吗?”李陈娇娇心想,这事不提还好,愈提她就愈有气。
“我怎么知道那方薰羽那么恰!”
“不知道就闭嘴。”
“妈,人家我哎呀!”李彤宣气得跺脚冲上房间,她向来都是母亲的心头肉,如今她竟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受气。方薰羽,她恨死方薰羽了,怎么这两个女人都跟她这么犯冲?
看到女儿气的跑掉,令陈娇娇也不以为意,反正女儿平常就是每天一小吵二天一大闹的,耍性子时就这到德行,她也习惯了,今天才没那心情去理会女儿呢!
李陈娇娇一个人余怒未消,咬牙切齿的在客厅来回踱步,佣人阿珠知道她又在生气,便躲在厨房免得扫到台风尾。
最后,李陈娇娇停止了踱步,开始翻着电话簿。
奇怪,气消了吗?在厨房的阿珠听到太太停止踱步,便小心的探头查看李陈娇娇在干么,结果她却不小心偷听到太太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