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便用指尖在空中画了根柱,又画了两颗球,傅望之旋即会意。
他拄着肘撑起身子,尔后翻身压在谢长安身上,顶了顶跨间,敛眸端详着谢长安英气的面容“天上那根可比不上我的。”
谢长安扬臂一把勾紧对方脖颈,抬头凶猛地啃上了对方的唇。
二人偏偏就是敢在山上行此档子事,兴致浓时,满口秽.语就是叫漫天星辰听了也觉害臊。
淫蛇浪狐,本性而已。
小日子过了一年多,不咋富裕但也挺滋润,这天谢长安又开始蹲鸡棚门口盯着那群鸡出神,傅望之就一人上了山。
山涧流水潺潺,水清可见底。傅望之一眼便瞧见那条通身金鱗的鲤鱼精,心道真是天下水脉相通,竟是在此也能见
面。
"可碰见你的姻缘了?"鲤鱼精将头探出水面,摆了摆尾。
"遇着了。"
"何许人也?"鲤鱼精不由好奇的问道。
"一介人间男子。"
"人类啊..."鲤鱼精原地打了个圈儿,犹豫片刻,又冒出水面道"你可知人与妖在一起,人会折寿?"
傅望之心底陡然一惊"怎讲?"
"尤其是欢爱,妖的.液会让他折大寿。"
傅望之敛了眸不作声,眼前闪过的是谢长安那明晃晃的笑。
于是后来,俩人一个月都是纯盖被子认真睡觉,把谢长安给憋的,一个劲跟那琢磨。
感情进瓶颈期了?没新鲜感了?
这日入夜后,傅望之褪去外袍解了墨发,谢长安跟后头突然伸手拧了把傅望之的屁股,傅望之转过身来搓了搓他的那颗头,在人脑门上啃了口,说道"别闹。”
傅望之熄了灯,掀开被子准备睡觉,却见着谢长安在床上盘着腿坐得笔挺的直勾勾瞅着他。
"怎么不睡?"
谢长安也不吭声,开始跟那扒自己裤子,一双腿又长又直,看得傅望之喉中干涩。他将傅望之一把按在床上,抬膝压上傅望之的胯,低着脑袋对人就是一通连咬带啃。
傅望之早就硬了,但他什么也没做。
谢长安突然坐起身来,扬着下巴远远地那么瞅着傅望之,挂着嘲讽的嗤笑。什么话也没说,不吭声地睡了。
傅望之知道坏事了。但是他无法解释出口,无法告诉人他是只妖,会害人。
谢长安一早就出门了,抱了一堆石头点成金,在街上溜达着溜达着就进了归去来兮楼。
楼内水晶做灯,珍珠为帘,大堂中央凿地为玉莲台,佳人在上舞姿绰约,红帐青烟,一派纸醉金迷的盛況。
老鸨一见是久违的金主谢长安来了,堆得满脸笑,召着一帮姑娘忙来见这位风流公子哥,一时间门口甚为热闹。有位
美人在人群后头偷偷地瞧谢长安,瞧着瞧着竟是梨花带雨,哭花了妆,怡是打碎玉镯的那位俏美人。
谢长安无意间瞧见,顺手为人拭去面上玉珠,入了堂。
直到天黑谢长安也未归来,傅望之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