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秦柳氏略显犹豫。
幼子身体初愈才几天,但是他确实又好些天没和营地那些孩子玩耍了。
“娘,我真不打湿自己。”秦朝宁按照记忆里的原版秦朝宁开始了撒娇,“让幺儿去嘛,让幺儿去嘛。”
他
', '')('双眸还有一丁点泪光,可怜巴巴地仰着脑袋看着秦柳氏。
小小个的人,还没长到秦柳氏的腰侧高,脸蛋白净可爱,平日里也乖,秦柳氏心软了。
“让你哥带你去”,秦柳氏摸了摸幼子的脑壳,无奈叮嘱秦朝阳,“看好幺儿了,家里还剩一件蓑衣,我给你找找。”
她一边去找,一边温声细语地数落他们俩,“要是等天放晴了再出去该多好,这雨下得,日暮你们父子三人归来得费不少姜。”
哪怕挨说,秦朝阳也不生气,嘿嘿地笑了笑,然后迫不及待把秦朝宁背上。
套上蓑衣,换上木屐,把秦朝宁用蓑衣全盖住,他飞奔往雨里跑出去。
秦柳氏:“……”
邻里都在营地里几步路的距离,这小子着急啥呀。
等兄弟俩到了祥记,钱掌柜帮他们把蓑衣拿去庖厨烘着,随即回来给他们上了热水。
“下次大雨就不用过来了,县里在暴雨天没啥人走动。”钱掌柜想着他们住得离县里远,不想他们大雨天跑这么一趟。
山路不好走,半大小子还带着幼弟,真有点什么摔伤,就成祸事了。
秦朝阳条件反射想应没啥,这点雨不碍事。秦朝宁早先他开口应下,“谢谢叔!下次大雨我们就不过来了。”
钱掌柜一听,放下心来。
秦朝阳不解,朝秦朝宁挤眉弄眼,意思是那可是五文钱和两文钱!这点雨算什么。
秦朝宁朝他哥憨憨地笑了笑。
秦朝阳:“……”
算了,他昨日肯定是忙迷糊了才会觉得自家幺弟鬼精鬼精的。心疼小钱钱,这个憨子!
此时,祥记整条街都没什么人,只有夸啦啦的雨声。
钱掌柜经过昨日的腌菜“热卖”事件,打算趁着眼下空闲,几人一起做点囤着。
“你们俩就在庖厨摘菜,顺便烘干衣服,暖一下身子。”钱掌柜吩咐下来,“老李你在大堂呆着,要是勤学他从房间出来,你就给他上点吃的。”
听到表兄长们塾友的名字,秦朝阳和秦朝宁愣了一刹,随即又反应过来可能对方放旬假了。
俩人对视一眼,不关己事,乐呵呵往庖厨跑去。
钱掌柜也是要去庖厨,他跟在他们身后走着,思考着酱料都用他随性惯的做法,还是做多几种不同的料。
在庖厨备料时,他神差鬼使地看向坐在小板凳上认真掰芥菜的秦朝宁,问道,“宁哥儿,腌菜全做一种酱的,还是做点不同的?”
秦朝宁抬起头,“叔,要不就两种酱料为主,一种您平日那种酸酸辣辣的,另外一种香辣的?”
“行”,钱掌柜立马有了主意,料理起辣椒来。
“要是卖凉菜卖得好,咱们再做些别的新鲜的。”秦朝宁补充道,然后费力把掰好的芥菜篮子推给秦朝阳,让他放盆里洗菜。
“好”,钱掌柜顺口道,“要是卖得好,叔承你这个点子的情,给你们兄弟俩包红封。”
“嗯!”秦朝宁粲然笑着起身,十分有干劲地去推下一捆菜过来。
秦朝阳听得云里雾里,干脆继续埋头洗菜。
晌午时,秦家俩兄弟见到了钱掌柜的独子钱勤学。对方长得清瘦斯文,浑身上下一股书生气,和钱掌柜半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秦朝阳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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