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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啊。”江愿叹了一口气,“覃言最后还是去自首了。”
“小韩子,你知不知道,天黑的那一幕发生了什么?”
“哪个天黑?”何盈盈也好奇。
“就是覃言已经有预感自己要被抓了,然后他送石早去上大学,回来之后他不是去找了石早的亲生父亲吗?”
“对。”
“然后就是天黑,坊间传闻说有个人吸毒过量死亡了。之后覃言自首。死的这个人应该是指石早的生父吧?”
何盈盈点了点头。
“但是这里没说覃言为什么要杀他呀。”
“我也问了何导。”韩子封突然开口道。
“那何导怎么说?”
“他说他不知道。”
“诶?这样啊。”江愿想之后再去问问导演,再不就去编剧那把剧情挖出来也行啊。
“小韩,第一次画特效妆都是有点紧张的,但是放松了才能画的效果好。”
“好,谢谢盈盈姐。”
……石早知道覃言出事的时候,覃言已经被移交给了监狱,他服从了第一审判决,没有上诉。
石早跪在监狱外的地上,嚎啕大哭,天上下了倾盆大雨。
石早知道他失去了他唯一的亲人。
其实结尾江愿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但没想到最后还有一幕,七年后的石早在一个孤儿院里做义工,小孩儿缠着他讲故事。
石早说完故事后,听着的几个小孩子哭鼻子了,“可是覃老大明明很好。”
石早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他对他的家人很好,可是对别人很坏。”
小孩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覃爷说过一句话,他说他知道欠债还钱,作的孽迟早也会找上门的。”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死在别人的刀子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以,这是他应得的。”
石早神色淡漠,别过小孩穿过小巷,推开一扇院落的大门,这是覃言应得的。但并不妨碍他等着他。
覃言一诺千金,石早相信当年那句话他也会达成的。
——“早早,等这桩事情了了,干爹就金盆洗手,咱们爷俩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
***
“你想好了?”
“是。”石早点了点头。
“你若是想好了,就磕三个响头,以后我就是你的干爹了。”
石早的伤还没好利索,但这头磕的却不含糊。
一下,两下,三下。
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下,一夕之间,整个城北都知道覃爷收了位干儿子。
覃言喝了他敬的茶,起身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