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有些惊讶地掩住嘴：“可是‘恋人’小姐，‘门先生’很可能异常强大——你说你刺激了祂一下？”

“等等，梅迪奇跑了！？”艾丝特之前的计划瞬间乱了盘，她只是在海上多耽误了半个月，竟然就有人先放走了“红天使”，那她预想中回到贝克兰德，用那条血肉斗篷接走恶灵的计划完全落空了。

艾丝特没有看别人，而是盯着桌面的位置：“伯特利·亚伯拉罕，亚伯拉罕家族的先祖，是图铎帝国排名第一的大贵族，活跃于第四纪元。你或许听过这些。”

与“恋人”同样感到警觉的，还有经过“神秘女王”教导、对神秘学知识掌握更宽泛的“隐者”。

“是，我得承认我当时非常鲁莽，那时候我甚至不清楚祂究竟是谁，不要效仿我这么愚蠢的举动。

“我从没听过那么绝望的呼喊。”

“魔术师”迟疑地望了眼“隐者”：“那五百……三百镑。”

“世界”在这期间向“愚者”请求，跟“恋人”单独进行交流。

“隐者”赞同地点头道：“是的，‘门先生’的称呼不像这个名字那样方便考证，我对第四纪的历史还是知道一些。”

艾丝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尊重一下塔罗会的常理设定：“‘世界’先生，不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艾丝特干笑两声，摇着头开口道：

艾丝特继续说了下去：“我跟那个声音短暂交流的时候，祂了不少语言劝说我、引诱我，想让我将祂‘解救’出来。”

“不过在我提及‘亚伯拉罕家族’之后，祂似乎清醒过来一瞬间，用异常悲恸的语气喊了起来……让我不要救祂。

不过在听到她这话后，“愚者”点在扶手上的手指停顿下来了。

隐患……“魔术师”在感到失望的同时，也听出了“恋人”话语中的无奈，意识到这种“特殊之处”恐怕伴随着其它的风险。

艾丝特抬起头，转向首座上的身影：“‘愚者’先生，我有一个问题，请问高序列者也会被什么东西……污染吗？”

“愚者”隐藏在灰雾后的脑袋微微抬起，祂似乎被挑起了某些兴趣，密切关注着场间话题的进展。

艾丝特又抬起头来。

“恋人”在这个话题期间发出疑问，说明她察觉到“门先生”有被某些东西污染的可能，而那页日记的主角，罗塞尔大帝交流的对象正是“门先生”！

这样的情报能解开“隐者”的许多疑惑，包括罗塞尔大帝晚年时性情大变的异常，上次塔罗会“愚者”先生没有完全讲清这点，是因为那些污染极具威胁，甚至能让高序列的非凡者都沦陷？

艾丝特这话其实不太诚恳，当时悄悄给出提示的，更多是隐藏在她脑海深处的卓娅。

艾丝特迅速低下头去，心里冒出一种问错问题而带来的不安：“抱歉，是我冒昧了。”

艾丝特苦笑了一声：“哈，如果不是祂提出的交换条件越来越危险，什么神秘学与非凡世界的真相，我说不定真的会心动……

佛尔思组织着语言，放缓了语速：

“我曾经得到过一件神奇物品，它能帮助人进行灵界穿梭。可是使用之后，每次满月或者血月的时候，我就会听见奇怪的呓语，近乎失控，非常痛苦。

“魔术师”下意识望了桌尾的“恋人”一眼，艾丝特点点头：“让‘魔术师’小姐先说吧，我可以作为补充。”

“魔术师”忽然有些兴奋，她抬了抬手：“‘恋人’小姐，刚才你提到那个声音并不一定是在求救？能跟他交流的话，是有什么缓解那种呓语的办法吗？”

“多亏有‘愚者’先生的帮助，我才没有真的失控。根据‘愚者’先生解释，那种呓语就来自‘门先生’。”

“世界”扫了她一眼：“附近的街区没有表面上的异常，你冷静点。”

“我挺冷静的，只是对这样的发展有点恼火，抱歉，”艾丝特叹了口气，“我本来还有些事情想跟祂沟通的。”

“你明明知道它很危险。”“世界”沙哑的声音怎么听都很无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