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空气不太流通,外面世界正值太阳毒辣的夏季,也许是环境造就的心理暗示,即便他们不知道密室处于何处也在剧烈情绪波动下感受到一丝燥热。
肖禇喉咙干涩,吞咽口水也压不下那股火烧般的感觉,他心底小人大喊大叫着叫他不要像个流氓一样冒犯,但肖禇无法控制自己的手,直直伸向松炫的胸口,拢着薄乳肆意揉捏把玩。
手感太好,肖禇沉溺其中都忘记松炫刚情绪崩溃过,眼睛一刻不离那被他捏出形状的乳肉,目光灼热,口腔里不禁分泌出唾液来。
只是这样捏太可惜,他想,应该在上面留下牙印,咬得这块地方又红又紫沾满他的唾液才漂亮。
松炫眼泪早在注意到肖禇眼神不对的时候就止住了,他的观察并没停止,突如其来的情绪崩溃也让他意想不到,他还来不及懊恼自己自控力不足就被肖禇的动作镇住了,眼见自己的胸像玩具一样被对方把在手里捏来捏去耳朵就没出息的发烫,羞耻带来的热意从耳朵蔓延到脸颊脖颈,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正随着肖禇的动作越燃越旺。
想开口阻止,犹豫语气要不要强硬点的功夫乳头被肖禇捏住揉捻,时不时扯拽又摁进乳晕,手法娴熟得让松炫突然觉得自己是肖禇手里的一道食材,而厨师正在思考要把他制成哪道名菜。
“变大了,”肖禇声线喑哑,抬起头冲着松炫笑了一下,像在炫耀这份成果,“不能偏心,另一边也得有。”
这番话听起来像在讨要一份公平,明明他是造成不公平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语气却捎带着可怜的意味,像在替另一边没得到任何触碰的乳头惋惜。
松炫无意识挺胸往肖禇手心送的姿态像极了以身献祭,他不得不承认身体可以很轻易的被肖禇点燃,意识到自己迎合的动作也无话可以辩解,只能抿着嘴去看肖禇的脸色。
惊喜多于惊讶,肖禇担心松炫不愿配合,手心碰上绵软胸脯时目光刚好和松炫相对,感知到松炫被调动起来的情绪后疑心迅速被兴奋取代,手下动作更不加掩饰。
揉捻扯拽无所不用其极的玩弄使这边乳头红肿得更厉害,肖禇突然口渴,嗓子眼里要冒出烟似的干,而面前的薄乳成了难得一遇的甘霖。
肖禇张嘴含住这一边乳肉,柔软的舌舔过细嫩皮肤,又和嘴唇配合着裹住乳头嘬吮,似乎真能吸出来无尽的奶水帮他解渴一样,而只是这样轻柔的吸吮并不能满足他的口欲,肖禇转而衔住红肿的乳头,齿关叼咬着碾磨再轻轻往外扯,小心翼翼的试探皮肉可以容纳的底线。
“你是狗吗!肖禇!”
松炫几乎快融化在湿热唇舌的抚慰中,细密酥麻从胸脯散开缓慢地蔓延到身体各处,直到肖禇咬上奶头,细微的疼痛打散轻盈舒缓的体验,裹挟着痒意崩裂出一种不可控的感官刺激。
他快要受不住,身体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也不知道会这样敏感,没法抵抗无法言说的快感不住打颤,肖禇扣住他后腰让他退无可退,后仰着躲避的动作反而像主动送进肖禇嘴里供他品尝。
“别咬了,很疼,你没吃过肉吗?”
纸老虎的吼叫也是沙沙声毫无威慑力,肖禇当耳旁风专心致志的吃奶,吃着又挤出一声哼笑,想松炫被自己欺负惯了怎么就想不起来还有双腿可以把自己踹开,笨的要命。
吃够了才松口,可怜的乳肉上布满或深或浅的牙印,整片皮肤水光淋漓。松炫全程无意识屏息,此刻像刚遭受过更过分的侵犯一样小口小口喘息,肖禇抬起头一脸好笑的看着他,指腹摁着乳尖转着圈揉。
“这就不行了,”肖禇眼睛又瞥向亮晶晶乳肉,那个被他亲口咬肿后像二次发育般微微蓬起弧度的乳肉,现在看起来更具肉感,像被烤软了的棉花糖,“一会我们还要做爱呢,炫炫。”
肖禇湿润的嘴唇贴着松炫的耳廓,刻意放低的气声飘进耳朵里激出无名的痒在体内乱窜,乳名在这种时候被叫出来让松炫头埋得更低,从小到大都这样称呼根本没办法挑出毛病,可巨大的羞耻感却不由分说的把他笼罩了起来。
“…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松炫手指又勾上肖禇的裤腰,想在这种时候以肖禇的昵称来反击,可氛围好不容易这样暧昧这样热,对方的昵称实在不适合在这种时候拿来调侃,他怕一句小肖子出口两人双双阳痿,最后以饿死在这间密室告终。
走神的迹象被肖褚捕捉,他趁此机会搂着松炫的腰让他躺下,舌尖舔过松炫耳廓后一路啄吻到侧颈,贝齿叼咬起一小块皮肉研磨到颜色深红牙印显眼才放过,缠绵的吻路过红肿乳尖不忘慰问,并未停留多久就顺着肌肉线条亲到小腹。
牙齿叼着内裤边缘极为缓慢的往下拉,两手抓着松炫的膝窝往肩上搭,丝毫不顾及松炫的阻拦和抵触。
肖褚的脑袋在松炫两腿之间,此刻若是合拢反而像邀请,他眼睁睁看着内裤一点点被剥下,肖褚的嘴唇若有似无的蹭过性器,最后含住了伞头。
嘬吮令性器前端泌出清液,湿热舌尖扫过马眼时松炫腰眼犯软瘫倒在床上,呼吸越发急促,他几次挺身想往肖褚嘴里顶都被把着腰胯硬生生按了下来。
只含了半根,肖褚的舌头热衷于玩弄最为敏感的伞头,舔过马眼与冠状沟时得到的吟喘让他很满意,舌尖抵着前端小孔试图往里钻的时候被抓住了头发,松炫勉强咽下惊叫,撑起半个身子和他对视,眼神可怜又讨好。
很明显的示弱。
可肖褚不愿意停下,他对松炫这样的弱态很感兴趣,感兴趣的程度可以盖过已经烧起来的情欲,舌尖一再往小孔里挤,或绕着边缘打转,溢出的清液随喉结滚动吃进肚子里。
逼得松炫重新瘫倒床上,嗓子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听到肖禇耳朵里是美妙的、动人的索求和鼓励。
他不想让松炫那么快射出来,放弃再对敏感的前端施压,转而整根都含进嘴里,脸颊用力到凹陷。
在肖禇的吞吐之间前端一次次被迫挤进一缩一合的喉口,松炫只觉得血液咕嘟嘟的沸腾起来,兴奋的心脏突突跳动,连带着胸腔都震动。
他溺在带给他无限舒爽的口活里,专注的被亵玩,手掌被肖禇抓着十指交握都未曾发觉,双眼紧闭着逃避事实,神情却是享受的。
肖禇很卖力,却不想就此给他高潮的体验,他要把这次请示尽可能的拉长,给松炫最深的印象,给两个人最深刻的经历。
在意识到松炫即将射精时肖禇不再给他抚慰而将性器吐出口外,不去看松炫疑惑的眼神,也不接受牵着的那只手微微用力给出的暗示,空闲着的那只手从松炫小腹揉到腿根。
“现在自己摸的话一会儿就别想再射出来了。”
体内的热度还在翻涌,带来快感的源头突兀的撤离,松炫下意识挺腰却一无所获,手掌循着本能追逐舒爽往下身探,还没能接触到茎身就被勒令停下,警告里捎带着的威胁意味似乎解锁了什么东西,松炫讪讪停住,忍着这句话带来的令他想要无意义哼唧的灼热感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好孩子,怎么这么听话,”肖禇讶异于松炫的配合度,夸奖脱口而出才发现对方似乎无比受用这样类似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模式,他情不自禁笑出声,又滑又软的臀肉被他掌心包裹着揉捏到发热,情欲手指这才顺着股缝摸到穴口,“想要什么得说出来,别装哑巴。”
松炫在情事里似乎格外沉默,连喘息都吝啬,肖禇发现这一点后就想要逼他说更多,一切能调动松炫情欲的方法都试图用到极致。
只短短几句话就让松炫小腿发酸,胸膛里有什么快要冲破骨肉爆出来,欲望作祟引诱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试图破解本就松动的口关。
“……我想要。”
“要什么?”
在周围打转按摩的指尖微微陷进干涩入口,交握的那只手早松开去拿口袋里的润滑液,冰凉液体直接挤在穴口,来不及推进去就被体温融化顺着臀肉缝隙流进床单。
半管都挤在掌心,肖禇深吸口气,蘸着这滩透明液体一点点送进软热穴道内,他耐着性子一点点抚平褶皱开拓,一根手指在穴里胡乱摸索,另手揽着松炫侧颈唇瓣相贴接吻,堵住即将脱口的话。
不够,只是这样松炫不会说出过分的话,他想。
所以肖禇不给松炫表达的机会,手下不停的作乱,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指向外撑拓开窄道,一齐顶开穴肉往里深入抽送,指腹压在湿润内壁上摩擦。
热,松炫只觉得到处都热得不行,像被架在火上烤,肖禇的手是热的,吻是热的,接触到皮肤的润滑液也在顷刻间成了热的,涂进他体内,内外一起燃烧。
手指捅出咕叽水声,极具目的性的探索这具已经湿淋淋的身体,肖禇摸到一处比其他地方都要光滑的软肉得到了特别反馈,松炫小腹紧绷身体猛地一颤,被忽略的前端射出一小股浊液打湿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
肖禇调侃松炫这样敏感,揽在松炫侧颈的手堵住马眼不再给他自由,指腹游荡在腺体边缘蹭过,迟迟不带给他真正的快感。
松炫被忽上忽下的爽利折磨得狼狈不堪,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额前薄汗打湿细碎发丝,盯着肖禇的眼里满是哀求,他贪婪的想要获取更多,扭腰迎合那只手又被无情按住,被无尽欲望支配的脑子里滚过的话越来越大胆。
“求你,哥…哥哥,插我。”
肖禇做好的心理准备被言语刺激全部推翻,眼尾通红的心上人渴望被插入又发出这样可怜的乞求实在太超过,他原本维持的风淡云轻迅速破功,下身硬的发痛,胡乱褪下碍事裤子抵着松炫腿根肉磨蹭,顶进穴道里的手又加了一根,三指一齐按上敏感腺体重重摩擦。
松炫小腹酸的厉害,几次被打断高潮又几次承受剧烈快感已经让他不堪重负,他抱紧肖禇亲吻耳廓,口中含糊念着要肖禇给他高潮,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淫荡。
湿热穴肉一张一缩挽留进出间退出的手指,肖禇干脆不再抽送,靠着手腕力量加快摩擦频率,不时用力按压,着重的照顾腺体软肉。
“啊…啊……哈…肖、肖禇……太刺激…唔…”
松炫快软成一滩水,激烈快感包裹下话语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呻吟与水声充斥房间,和松炫的一举一动都在挑战肖禇的忍耐底线。
“我在,哥哥在。”
肖禇安抚性的亲吻松炫的嘴唇,手下动作再看不出温和,他急切的想要插进温暖穴道,又不愿意放弃观看松炫被他用手玩射。
太爽了,像被捧到云里,松炫身体绷成一张弓,多次的快感扼制让高潮来的很轻易,前端性器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射了肖禇满满一手,大股射完又淅淅沥沥的溢出半透明腺液。
高潮绵长,快感在射精后仍在体内乱窜,松炫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余韵消退,被肖禇抱着慢慢躺回床上。
羞耻感后知后觉把他笼罩起来,他想起自己淫荡的言语和举动想要抬手遮住脸,肖禇眼疾手快捉住他手腕没给他这个机会,下身顶着湿润的还在张合的穴口意味明显的磨。
“爽了?我还没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