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秀才也在持续的高潮中失了神,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的高潮,仿佛世间万物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与后庭的满足相对应的是前面欲根的饱胀与难受。
他已经有多年没有经历性事,因此射精的欲望格外强烈。
他一时也不知道是后庭更让他舒爽,还是前面难受的感觉更重一些。
“想舒爽一下吗?”徐媒婆用手指划过他的鸡巴,刺激的感觉再一次传来,可是龟头上的束缚让他根本没办法达到高潮。
李秀才胡乱点头,一脸春色,完全没了在学堂时那副正经的样子。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你的学生看到,他们高高在上的夫子,现在竟然像条狗一样趴在女人面前,还求着女人要高潮,你说他们会怎么想呢?”
李秀才的思绪不由得被徐媒婆带着走,他想到了几个引以为傲的学生,他们若是知道自己现在是这个样子,一定会厌恶他吧?他又想到那几个一直不喜欢他的学生,若是让他们得知平日训斥他们的夫子现在被人……一定会幸灾乐祸,广而告之,到时候整个村子都知道他被这样对待,以后还怎么在这个村子里继续传道授业……
徐媒婆见他逐渐失了神,几巴掌甩在他脸上,让他回过神来:“怎么,看你那贱样,似乎很希望学生们看到你被玩弄啊?”
李秀才连忙摇头,下身的鸡巴都惊恐地上下晃动:“不要!不要让他们知道!”
徐媒婆哈哈大笑,随即脱光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下半身黑黑一片的丛林:“给我舔。”
李秀才眉眼之间露出几分嫌弃。
徐媒婆很胖,大腿几乎有李秀才的腰粗,不过她很白,软软的肉堆积在一起,李秀才没有欲望。
他方露出嫌弃的神色,就被徐媒婆几巴掌打得趴在地上。
李秀才的脸被打得肿了起来,他被徐媒婆提起来,按着脑袋往她股间凑。
丛林之间已是一片泥泞,散发着女子动情的味道。
李秀才怕再被打,脸上已经肿了,明日怕是无法见女儿。
他没有办法,只得闭眼张口含了上去。
咸腥的味道直冲脑门儿,李秀才屏住呼吸,含着骚逼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媒婆打不到他的脸,于是打了一根鞭子,见他不动,狠狠打在他屁股上,李秀才一缩,后穴感觉空虚起来。
“动啊,骚货!不会逗女人开心吗?还是,你只会当个被人玩弄的东西,只会享受?”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李秀才无地自容,他无奈地伸出舌头,舔弄女人的甬道。
软软的肉穴绞着他的舌头,不知怎么的,他的身体又热起来,说不清是想操别人,还是想被别人操,总之,前面的肉屌和后面的屁眼都让他感觉不舒服,想被别人填满,也想填满别人。
“狗东西,做了我的狗奴,以后你这根屌就不要想着纾解了,你想要高潮,得得到我的同意,我高兴了,兴许会插进你这个饥渴的屁眼,让你舒服一点……”
徐媒婆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鞭子的把手,插进他松软的屁眼,经过刚刚的扩张,细细的鞭子把手对他来说根本无法满足,李秀才紧紧咬住鞭子,像是长了一根长长的尾巴,跪在徐媒婆面前,摇尾乞怜。
“贱东西,动快一点!”徐媒婆挪动身体,让李秀才去舔她的屁眼。
她早晨出了恭,今日还没有沐浴,屁眼的味道有些重,李秀才向来爱干净,这样不洁之事他不愿意做。
见他倔强,徐媒婆不与他废话,抬起他的脸就是几巴掌,继续把他按下去,他就老实了。
徐媒婆得意:“贱货,就是欠揍!”
李秀才把她的屁眼舔得干干净净,涂上一层唾沫,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厕纸,这就是以后清洁的标准,记住了吗?”
徐媒婆很满意,这是一条可以驯化的狗,不过打了几下就驯服了,以前调教的那些比不上他半分听话。
李秀才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他耻辱的屋子,可显然这一场玩弄还没有结束。
他抬起头,只见徐媒婆穿上一件奇怪的东西,一端插入她的骚逼,另一端如男子的肉屌,比寻常男子的鸡巴还要大一些,他惊恐地看着徐媒婆,她这是要干什么?
徐媒婆咧嘴一笑:“不用害怕,以后你还要求着我插你呢!”
说完,她把李秀才按趴在地上,自己绕到他身后,掰开两瓣白白的屁股,把方才插进去的鞭子拔出来时,李秀才的屁眼似乎还在挽留,艳红的肠肉翻了出来,淫靡极了。
“别急,骚货,我给你吃大肉屌!”
富有弹性的屁眼瞬间又缩了回去,徐媒婆扶着假鸡巴,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挤,鸡巴上面涂满了油,滑滑的,李秀才的肉穴又经过扩张,很容易就进去了大半,李秀才皱着眉头仰着脖子,哼哼了几声,听不出来是痛苦还是舒爽。
徐媒婆一律按照舒爽对待。
“看你那骚样,被大鸡巴插得爽吗?你一个男人,现在被女人插了,以后你还算是男人吗?”
李秀才脑子里嗡嗡的,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被女人压在地上肏,他以后还是男人吗?他也陷入了迷茫。
徐媒婆又往里塞了塞,直到整根大鸡巴都塞了进去,不知道戳到他哪个骚点,李秀才再也忍不住,放声浪叫起来。
“以后你就是我的狗,知道吗?”徐媒婆凑在他耳边,一边挺动下身,戳刺那个让李秀才浪叫的点,一边说道,“以后我可就不把你当人了,狗就要有狗的样子,要听主人的话,来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李秀才咬着牙,主人?她在说什么胡话?自己可是一个秀才,她是什么身份,三姑六婆罢了,居然当得起他一声主人?
李秀才心里极不情愿,徐媒婆也不强逼他,扶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阵猛冲,李秀才叫得嗓子都快哑了。
这时徐媒婆才提醒他:“你叫啊!大声点,看看是你女儿的声音大,还是你的声音大!”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李秀才闭上了嘴,脸憋得通红,死也不能让女儿知道自己竟然成了这幅模样!
不远处的厢房。
李若桃被按在床榻上抽插,她还沉浸在自己的父亲已经知道她和夫主之间羞人情事的羞耻情绪中,赵三却玩味地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道:“你猜,你爹是不是也跟你一样……”
他话说一半,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若桃惊恐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下身猛地被顶了几下,李若桃痛得大叫。
“这是你跟夫主说话的态度吗?”赵三冷冷道。
李若桃垂下眼眸:“请夫主指教,贱奴的父亲怎么了?”
“不如我带你去看看!”
赵三抱着她,下身还嵌在她屁眼里,外面天已经黑透,路上没有行人,赵三干脆连外衫都不披,一丝不挂的他抱着一丝不挂的李若桃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
他脸皮厚,可李若桃还是害怕的,把脸埋在他怀里,似乎这样就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赵三慢悠悠地从李若桃的厢房走到李秀才的屋外,正听到里面不断抽插的声音,男人刻意压低的呻吟和女人的喘息。
“贱狗,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人人都可以来肏你啊?”
徐媒婆的声音传来,李若桃的身体一震,她和父亲……
她在操弄父亲?
李若桃恨不得现在就进去把父亲解救出来。
可她自身难保,一件衣服都没有穿,怎么解救父亲呢?
赵三让她扶着窗棂,自己在后面一下一下顶弄,这种当着岳父的面操弄他女儿的感觉让赵三感觉很舒爽,每一下都顶到尽头,李若桃咬着嘴唇才克制住自己呻吟的声音。
父女俩隔着一扇窗,互相都害怕自己挨操的事情被发现,殊不知,窗里窗外,四个心知肚明的人,依然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