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才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他的房间里。
双手被反绑住,额头抵着地面,双膝跪地。
“徐媒婆,你要干什么?”李秀才从没感觉到如此恐惧,以至于声音都变了形。
徐媒婆手里拿着竹管,插进李秀才裸露在外的屁眼里,然后往里面灌水。
不知道为什么,李秀才居然觉得屁眼里一阵舒爽,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屁眼。
徐媒婆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你还真是天生的贱货呀,给你灌个肠,你也要发骚?”
其实这是刚刚给他灌下去的春药产生的作用,不过这正是一个羞辱他的好机会,加速他放弃自己的尊严,尽快沦为自己膝边跪着乞食的狗奴。
一想到曾经在学堂里高高在上的夫子,即将成为自己的狗奴,徐媒婆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冰凉的水从屁眼里流入自己的肠道,李秀才嘴里不断拒绝:“徐媒婆,你这是在做什么,实在!实在有辱斯文!”
徐媒婆哈哈大笑,拿着戒尺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屁股上,不过十余下,李秀才白皙的屁股就肿得跟桃子一样。
粉红之中透着血丝。
看起来更让人想要虐待他了。
徐媒婆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秀才老爷,把那屁眼里的秽物泄出来吧!”
李秀才听到徐媒婆毫无顾忌地把这等污秽之词挂在嘴边,自己还要去执行,不由得脸上泛红,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他在恭桶上坐下,屁眼里的秽物争先恐后地泄了出来,伴随着令人脸红耳热的声响。
李秀才低下头,不敢看徐媒婆的表情。
“跪下。”徐媒婆冷冷地命令道。
李秀才诧异地抬头。
许是他没有立即执行徐媒婆的命令,刚一抬头,就迎来一耳光,打得他偏向一边。
他不敢置信,作为学堂的夫子,他从来没有打过学生,没有想到年纪一把,现在还被人打脸。
简直不能忍受!
李秀才站起身,想要反抗,却手脚发软,一下子摔倒在地。
春药的效力还在,他依然瘫软无力。
徐媒婆蹲下,轻轻拍打他的脸:“你是反抗不了我的,放弃吧,做我的狗,知道了吗?”
徐媒婆的身材几乎是李秀才的两倍大,要是打起来,还真不一定谁输谁赢。
李秀才又被按在地上进行第二次、第三次灌肠。
直到泄出来水清澈无比,徐媒婆才满意地点头。
“看到没有,以后每天都要保证自己的屁眼里泄出来的是清水,要是哪一天没有做到,那你就把泄出来的东西自己吃掉!”
吃……谷道泄出来的东西……
那也太恶心了吧!
李秀才下意识地认为他只有“灌肠”和“吃排泄物”两种选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每天把自己的屁眼清洗干净。
徐媒婆让他跪在地上,李秀才这时候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倔强起来,又是吃了几鞭子,才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
徐媒婆用手指在他屁眼四周按了几下,不知是春药使然,还是李秀才本就骚,他居然扭着屁股享受起来,前面的鸡巴也挺立起来。
徐媒婆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羞辱他的机会:“真是天生的贱狗,揉屁眼都能让你发情!”
李秀才把脸埋进双臂之间,不想面对自己此时的处境。
徐媒婆一手揉着他的屁眼,另一只手摸着他的鸡巴,慢慢地揉弄着,李秀才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说不上来是前面爽还是后面爽,李秀才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
太久没有房中事,徐媒婆不过揉弄几下,他的鸡巴就有了射精的意思。
徐媒婆经验丰富,她眼疾手快,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红绳,绕着龟头把他的鸡巴缠了起来。
硬邦邦的鸡巴可怜兮兮地被缠住,一点一点的,得不到满足,李秀才难受得皱起眉头。
相反,徐媒婆一直在抚慰的屁眼快感逐渐堆积,他的快乐似乎要以另一种方式发泄出来。
就在李秀才暗暗期待的时候,徐媒婆的手却停住了。
他疑惑地回头看去。
徐媒婆手里拿着一根木质的棍子。
她在棍子上涂了油,然后在他屁眼上旋转着插入。
李秀才吓得连忙扭着屁股躲闪:“你要干什么!”
他一直动,徐媒婆没法插进去,逐渐没了耐心,她放下棍子,把他提起来,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打起来。
“贱狗!不打就不听话!”
李秀才还要去学堂,要是被学生看到脸上的伤就不好交代了,为了不挨打,他只得顺从徐媒婆的意思。
徐媒婆再次拿起棍子,上面的油已经有些干涸,她本想再涂一些,动作一顿,她想,还是得让他吃些苦头,才知道要听话!
于是,他干脆拿着有些干涸的棍子,硬生生地往他屁眼里捅进去。
棍子撑开他的肠道,压着里面某一处,痛苦的感觉没能压过快感,李秀才高声呻吟起来。
“啊!”
他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李秀才惊恐地看向徐媒婆。
“乖狗,你叫得很好,以后都要叫得这么好听,知道吗?”
说着,她一边动着手上的棍子,一边用手打着他的屁股。
屁股上的颜色已经从桃红逐渐向深红转变,明天早上起来,这一片大概会变成黑紫色。
徐媒婆把细棍子抽出来,李秀才以为已经结束了,暗自松了一口气。
忽然屁眼一紧,徐媒婆换了一根更粗的棍子,涂上油往里面塞进去。
李秀才感觉自己的屁眼被越撑越大,他忍不住回头看去。
徐媒婆把他的头按住,跨坐在他脑袋上,一心一意地扩张他的屁眼。
直到第五根棍子能自由进出李秀才的屁眼,徐媒婆满意地把棍子拔出来,李秀才的屁眼俨然成了一个黑黑的洞口,慢慢地,收成了原来紧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