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教习嬷嬷出去后,赵三才开口说道:“如今你也知道我们家与别家不同之处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奴,按理说,是要给你取个闺中名的,李若桃这个名字在我们单独相处时是不能用了……”
李若桃乖巧地趴伏在地上:“请夫主赐名。”
赵三看着妻奴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升腾起一股凌虐欲:“既然你这么喜欢犯贱,以后就叫贱奴吧!”
若是以前,李若桃定会觉得羞涩,可现在,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就是夫主脚下的一条狗,狗是不需要尊严的,贱奴而已,只要是夫主的命令,让她现在去大街上勾引男人,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贱奴谢夫主赐名。”
赵三装模作样地说:“我有些累了,想要骑狗……”
李若桃反应了一下,调转方向:“请夫主上狗背。”
她瘦弱的身体上能看得到骨头,可赵三才不会心疼,他就喜欢这些,他相信,作为他的妻子,李若桃也是喜欢这些的。
他抬脚跨上李若桃的后背,双脚离地,骤然降临的重量让李若桃双膝和双手十分吃力,但她还是咬着牙,涨红着脸说道:“请夫主抓好贱奴的头发,贱奴要出发了。”
赵三戏谑一般抓起李若桃散落在后背的长发,像骑马那样,甩了一下她的头发:“驾!去床边!”
矮榻离床大概十步路,李若桃四肢爬行,背上还有一个成年男子,着实花了她不少时间,直到安全把赵三驮到床边,李若桃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是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跪立在赵三面前。
“乖狗,赏舔脚。”
这是哪门子的赏,不过是换着法子折辱她罢了。
李若桃低眉顺眼,用牙把他的靴子和袜子脱下来,在新宅子看了一天进度,一直在走路,脚上的味道很大,李若桃被训练了这么多天,还是受不了这个味道,不过稍一皱眉,就被赵三发现了。
“怎么?嫌弃夫主?”赵三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他还是问道。
李若桃惶恐:“贱奴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教习嬷嬷没有告诉过你,夫主身上的东西对你来说都是宝贝吗?”
李若桃脸贴在地上:“夫主的一切都是贱奴的宝贝,贱奴绝没有嫌弃。”
赵三不再为难她,问道:“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李若桃抬起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脚。
“以后你的嘴就是专门用来洗脚的了。”
听到赵三的话,李若桃非但没有觉得被侮辱,反而觉得下身一热,又被他说得动情了。
赵三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又湿了,那坠了秤砣的玉棒正逐渐往下滑,李若桃专心致志地舔着脚上没有发现她骚屄里的玉棒已经摇摇欲坠。
赵三没有提醒她,两只脚都舔完后,那玉棒也在秤砣的拉扯下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李若桃呆了。
“呀!这是怎么回事?”赵三故意问道。
李若桃跪趴在地上:“贱奴没有收缩骚屄,让玉棒掉下来了,请夫主责罚!”
赵三用脚碰了碰那水叽叽的玉棒,笑道:“贱奴现在已经对这些词手到擒来了啊!完全忘了一开始是怎么端着了是吧?”
李若桃依然保持跪趴的动作:“贱奴不知道,贱奴只是夫主的母狗,只听夫主的话。”
赵三很满意,她终于不像之前那样端着了。
“今天你的骚穴犯错了,夫主要惩罚它,贱奴说说,该怎么惩罚呢?”
李若桃静默了一瞬,立刻回答道:“贱奴听夫主的。”
赵三见她不往坑里跳,撇了撇嘴:“去把鞭子拿过来。”
李若桃身体一抖,之前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她是真的害那东西可是赵三是真的喜欢女人后背布满鞭痕的样子。
她咬咬牙,转身朝着箱子爬过去,从箱子里叼出鞭子,她摇着屁股往赵三身边爬去,下身只剩下后穴里还有一根玉棒,好在后穴紧致,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夹住,她并不算吃力。
赵三盯着她的动作,难得一句话也没说,他拿起李若桃嘴里的鞭子,拍了拍她的脸以示奖励。
李若桃很高兴,若是有尾巴,这会儿已经摇起来了。
“背过身去。”赵三吩咐。
李若桃迟疑了一下,还是转了个向,跪坐在小腿上,双手摆在前面。
赵三仔细看了看她的后背,这段时间她一直是教习嬷嬷在训练,除了他,并没人会对她动手,后背上的伤早就好了,洁白的皮肤一点痕迹也没有。
真是一个天生的骚货啊……
赵三心里感叹着,冷不丁一鞭子已经破空,发出利索吓人的声音。
李若桃不负期望,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突然发现那一鞭子不是打在自己身上的,绷紧了的肌肉又放松下来。
可她刚放松,就感觉到后背一阵尖锐的疼痛,接着,鞭子一下一下往她后背打下来。
她惨叫出声。
赵三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没错,就是要叫出声来,没动静还有什么意思。
鞭痕交错,李若桃恢复好的后背不过几十下,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惊心动魄。
可赵三似乎还不满意,叹了口气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自己报数?”
李若桃泣不成声:“贱奴、贱奴会继续努力的……”
鞭打让她的皮肤呈现出可爱的粉色,脸上也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赵三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说道:“自己去床上趴着,爷要是用你。”
方才赵三说了要惩罚骚穴,今日定是不会使用骚穴了,那就是要用她的屁眼了……
来不及思考太多,李若桃忍着后背的疼痛,艰难地爬上床,自己将后穴的玉棒取出来。
刚才被打了一顿,骚屁眼的肌肉很紧张,李若桃拔了好几次才令它放松下来。
屁眼好像一张嘴,吞进一根玉棒,这会儿往外拔的时候还在一缩一缩地挽留。
“噗叽”一声,玉棒被拔了出来,那小洞迅速恢复成紧实的样子,李若桃松了一口气。
赵三却看得眼热。
他不是没有肏过后穴,可看到李若桃未经人事的屁眼,还是忍不住扑了上去。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早在看到李若桃乖巧跪在自己眼前时,他的欲根就挺立起来,若不是为了看看李若桃被调教到何种程度,他早就把她办了!
想到这里,赵三扶着李若桃蜜桃般的屁股,先前害怕自己动作粗鲁伤了她,可现在不一样,她体内有玉堂春这等刁钻的药,不仅会让她对男人渴求不已,还会让皮肤更有弹性,现在无论怎样粗暴地对待她,她也不会受伤。
赵三扶着自己的欲根,长驱直入。
李若桃是第一次,可那骚屁眼已经被调教了多日,他这样闯进来,和冰冰凉凉的玉棒完全不一样,热烫烫的,好像一下子顶到她心里,李若桃此时完全忘记了后背的灼痛,忘情地浪叫起来。
媚红的穴肉紧紧咬着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吞吐着,像她的人一样,总是委委屈屈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
李若桃的浪叫让赵三心里的凌虐欲更盛,他左右开弓,拍打着她的屁股,肉肉的屁股翻起纹路,一浪一浪,赵三感觉她的屁眼咬得更紧了。
不一会儿,她屁股上已经红肿一片。
李若桃难受极了!
后穴被满足了,但前面的骚穴可受罪了,一直在流水,可赵三今天就是铁了心不管,就连她自己忍不住想要去抚慰那朵小花儿,也被赵三喝止了。
她难耐地收缩了几下湿淋淋的骚穴,水都快把床单染湿了,依旧得不到满足。
前后双穴的不同待遇让她又爽又难受,拼命迎合赵三的撞击和拍打,终于在一个重重的撞击之后,赵三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屁股,她感到一股暖流进入了她的后穴。
赵三舒爽了,满足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不许漏出来,待会儿该传饭了,就这么去吃饭吧!回来我再检查。”
李若桃磕头称是。
两人收拾好之后,果然有丫鬟过来传饭,李若桃跪着等赵三下令,赵三却不知从哪里取来一个项圈和链子。
李若桃还在愣神,已经被戴上了项圈,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项圈。
赵三摸了摸她的头,扯着绳子说:“起来吧!”
李若桃虽然在闺中被调教得放荡了许多,可要出门,她还是有顾虑。
赵三提她把链子藏起来:“不用害怕,你好好跟着我就行。”
走到赵府交错的小路上,偶尔对面还有丫鬟迎面过来,李若桃更加胆怯,头都不敢抬。
赵三看着她鹌鹑一样,不由得好笑,悄悄告诉她,赵府的下人都是经过训练的,未经允许不可抬头,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会往外说。
李若桃将信将疑,可还是羞耻,低着头走到饭厅。
饭厅只有赵老爷和赵夫人。
李若桃抬头一看,赵老爷坐着,赵夫人和自己一样,脖子上戴着项圈,绳子的另一端在赵老爷手里。
看到他们走进来,赵老爷慈祥地说道:“来了?家里的规矩都学会了吧?”
李若桃已经呆住了。
赵三在她身后推了一把:“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娘已经跪着了吗?”
李若桃看着公公看向自己的戏谑眼神,膝盖梗住了。
他们如何在闺中戏玩,那是夫妻情趣,可若是一大家子,父不成父,母不成母,子不成子,媳不成媳……
李若桃还在心里翻江倒海,不成想膝盖窝被赵三一踹,她往前一扑,跪在地上,与婆婆相对跪立。
赵夫人此时也觉无脸面对三儿媳,她前几日还装得一副母亲做派,如今却与她一般同为妻奴,真是威严扫地。
两人默契地移开各自的眼神,不想看到对方的狼狈相,两人都穿着轻薄却不暴露的衣裳,分明没有露一丝肉,却还是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坐在桌上的两个男人却没有让她们得逞。
赵三先对李若桃说道:“桃奴,你看母亲这副贱模样,是否还有改进的空间?”
李若桃转过身对赵三跪拜回答道:“夫主,奴见母亲的动作十分标准,只是表情还有些矜持,似乎还没有记住为奴的本分。”
赵老爷听到李若桃的话,笑着对赵三说道:“你这奴调教得不错,这才几日,完全看不出当日嫁到我家来的是一个不谙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这话说得李若桃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当日出嫁之时的青涩与生疏,如今竟已能平静接受在丈夫和公公面前如青楼妓子一般色情地跪着。
想到这里,李若桃下身已经涌出一股子淫水来。
这时,赵老爷又对赵夫人说道:“听到没有,你是怎么练习的,人家一个训练几日的奴都已看出你不合格之处,你好意思作为前辈么?”
赵夫人忙对着赵老爷磕头:“对不起,夫主,贱奴知道错了,今后一定谨慎言行,绝不给儿媳妇们挑出错的机会。”
赵三提议道:“爹,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们往同一个方向扔吃食,看哪个人先吃完,落后的人就要挨打,好不好?”
赵老爷笑说:“你小子,在外面倒是学了不少花招!不过你娘年纪大了,跟你的媳妇儿比,怕是要落了下风啊!”
赵三心领神会:“行,那就让桃奴让娘三步就是。不过,若是桃奴赢了,爹,你那刑讯室,能否借儿子一用?”
赵老爷眉头一皱:“这,这屋子是你爹我一手布置的,里面的东西也只有你娘用过,毕竟是私密之物,若是共用,恐怕……”
赵三笑道:“爹,你放心,我不会与桃奴用你们的东西,只是进去看一看,我那府邸中的调教室还未想好怎么安排,想过来借鉴一下您的想法!”
赵老爷展颜:“那可以,你们随意去看就是。”
赵夫人和李若桃听到这个游戏的玩法,俱是身上一紧,不晓得她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折磨。
今日赵府的伙食很丰盛,桌上摆满了炒菜与羹汤。
赵老爷夹起一块赵夫人爱吃的炸虾,往桌子下扔过去。
赵夫人脸上绯红,不敢看儿子和儿媳的眼神,撅着屁股在桌子底下找那一块刚刚被赵老爷扔下去的炸虾。
赵老爷扔的角度刁钻,炸虾正好落在桌角旁边,赵夫人只得翘高屁股,用脸贴着地面,斜着脸用舌头衔那块虾,这样子,还真像一只狗。
这时,赵三也夹了一筷子鸡蛋,李若桃盯着那双筷子,观察鸡蛋的动向。
好在赵三还是想赢的,并没有刻意刁难,将鸡蛋扔在李若桃脚下,李若桃立刻俯下身子叼起来吃了。
赵老爷一眼看穿赵三在放水,不由笑道:“不成不成,你这故意放水,太过分了!得罚!”
一听到“罚”字,李若桃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她知道,公爹的这一句罚,定然不是罚她的夫主,而是罚她。
果然,赵三问道:“爹想要怎么罚呢?”
赵老爷沉思了一会儿:“不如就让你娘带着儿媳妇儿在院子里玩这个游戏吧!”
院子里?
李若桃立刻祈求地看向赵三,她不想在下人面前丢脸。
赵三无视了她求救的目光,拍手赞道:“这个主意极好,搓搓我这桃奴的尊严!”
赵夫人得了赵老爷的首肯,从地上爬起来,脖子上还系着绳子,赵老爷一拉:“贱奴,去院子里把所有的下人都召集过来。”
赵夫人走到门口,喊来了在院子里干活的下人。
下人们看到夫人脖子上的绳子,并没有好奇的神色,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赵夫人从赵三手里接过李若桃的牵引绳,拉着她走到门口。
李若桃看到院子里那么多人,死活不愿意往外面走。
“怎么?还嫌训得不够,是吗?”赵三闲闲的一句话,李若桃僵了一下,立刻爬了出去。
赵夫人一手牵着绳子,一手上拿着一盘菜。
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贱奴,你得把盘子里的菜都吃完惩罚才算结束!”
说完,她把筷子上的肉块扔进花丛里。
李若桃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下人们的脸色,所以根本不知道那块肉被扔到了哪里。
她只能硬着头皮、撅着屁股在院子里翻找,好不容易在花丛里找到了那块肉,忍着恶心把肉吃下去,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她似乎听到周围的下人都在嘲笑她,说她是条母狗,不光在闺房中发骚,在下人面前也扭着骚屁股,好像随时随地发情求操。
李若桃羞涩得不敢抬头,赵夫人不得不大声叫她:“贱奴,看肉!”
她抬头匆匆一瞥,肉块掉落在一个下人脚边。
李若桃慢慢爬过去,不敢看那下人的脸色,低头似乎要去舔那人的脚,那人却飞起一脚,把肉块踢远了。
李若桃只得又爬着去吃那块肉。
一盘子肉在下人们眼中吃完,李若桃累得气喘吁吁,跪在廊下喘气,视线一直停留在眼前的地板上,完全不敢抬头。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牵引绳变紧,同时听到熟悉的声音:“桃儿,不要怕,那些下人都不会说话,而且他们都是被训练过的,你只当他们是普通玩意儿就罢。”
李若桃这下终于忍不住,抱着赵三的腿哭起来……
赵三的府邸终于顺利完成,他参考赵老爷布置的调教室不仅有他自己的风格,也结合了父亲和两个哥哥的心血,赵老爷和赵家其他两位公子都说赵三这是窃取了他们的智慧,才能做出这么好的调教室来。
搬入新家之前,赵老爷特地把大公子和二公子以及他们的妻子邀请回来一起为他们庆祝。
因是普通家庭聚会,所有人都表现得很正常,不过李若桃从一些细节上还是看出来,大公子与二公子一样,都把妻子训成了奴隶。
大嫂长得十分漂亮,一双似蹙非蹙的烟眉,一张涂抹着胭脂的樱桃小口,整张脸上似乎笼罩着忧愁,令人见而生怜。
大公子偶尔想要凑到大嫂耳边说些话,肉眼可见大嫂十分惧怕,下意识地想要闪躲。
大公子脸色陡变,可顾及着眼前的场景,他没有发作,可想而知,回去之后大嫂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二嫂的性子活泼,全家就属她最能说,二公子对她也十分宽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耍宝,可从二嫂说话间露出的胳膊和脖子,依然可以看出触目惊心的血痕。
二公子下手也丝毫不手软啊!还是个秋后算账的性子,二嫂只怕回去之后挨打都不知道为什么。
“好看吗?”赵三凑到李若桃耳边问道。
李若桃身体一抖,下意识地回答:“奴……”
“在外面不用称奴。”赵三淡淡地说。
李若桃赶紧吞下那个字,说道:“我先前没有见过大嫂二嫂,此时见到她们,自然是要好好瞧瞧!”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赵三的脸色,见他面色如常,才继续说道:“大嫂生得真美,二嫂性子活泼,她们这样好,大公子和二公子舍得对她们下手吗?”
赵三嗤笑一声:“等你什么时候见他们动手,就知道大哥二哥不如表面上看起来这般心慈手软,大嫂二嫂也并不是你看到的这么柔弱了!”
用罢了饭,赵老爷带着三个儿子去了书房,不知去讨论何事,赵夫人则带着三个儿媳妇在小阁子里头说笑。
大嫂二嫂也是头一回见三弟媳妇,三个人互相打量着,最终还是二嫂打破了沉默。
“我们这般互相打量什么,不如有什么痛痛快快说得了!”
阁子里气氛这才活跃起来。
自打上次赵老爷和赵三带着赵夫人、李若桃玩了那劳什子游戏,李若桃总觉得见到赵夫人有些尴尬。
不过看赵夫人和大嫂二嫂之间相处依然与寻常人家无异,李若桃自觉该好好调整心态,他们这样人家自然是与别家不同的。
想到这里,李若桃也敞开心扉,与她们畅聊起来。
几人的话题自然是离不开闺中调教之事。
大嫂二嫂知道李若桃之前肯定并未接触过这些,于是给她准备了些治伤的药;二嫂则教了她几招在调教时偷懒的法子,譬如在罚跪的时候带护膝啦,左右膝盖轮换着受力等等。
大嫂撇嘴:“你可少教些这个吧!你自己想想,哪一次偷懒没被二公子发现,没有被二公子教训!”
二嫂吐了吐舌头,看着李若桃做了个鬼脸。
李若桃与婆婆嫂子聊了一下午,心情也好了许多,临别时还主动请求,约了下次一块儿喝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