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听赵老爷说已经给他们建宅子,每天亲自去现场监工,李若桃乐得轻松,每日跟着教习嬷嬷学府里的规矩。
“三少夫人,您嫁入府中也有些日子了,相信您多多少少也看出来咱们赵府与别家是不一样的,在规矩上自然也是独成体系的一套。奴婢打夫人嫁进来之前就在府里任职,可以说,夫人、大少夫人、二少夫人的规矩都是奴婢一手教导的,足见老爷对奴婢的信任。”教习嬷嬷站在李若桃面前,低垂着眼睛,说道。
她都这样摆谱了,李若桃哪里还敢在她面前坐着,连忙站了起来:“是,若桃一定好好学习规矩。”
嬷嬷抬了抬眼皮,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看三少夫人这模样儿,可知三少爷对少夫人还是心疼得紧,这规矩学得真真是太差了!”
李若桃感觉自己已经快被赵三折磨死了,没想到在教习嬷嬷眼中,居然还是“太差了”!那真正学好了得是什么样子……
李若桃眼前一黑。
“做奴的,要谨记自己的本分,以夫主的喜恶为自己的喜恶。主人喜欢的就是奴喜欢的,主人不喜的、厌恶的,奴也万万不可触碰;主人喜欢自己,那是你的荣幸,切勿恃宠而骄,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记住了?”
李若桃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教习嬷嬷铁面无私:“三少夫人,我们还是从最基本的跪,蹲,趴,爬开始吧!”
第一个动作是跪。
这个动作李若桃很熟悉,自然地跪立起来,可真正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离标准动作还差得远着呢!
教习嬷嬷手里拿着戒尺:“挺胸,收腹,双手背在身后,胳膊架起来,肩膀打开,双膝、双脚并拢,脚背贴地……”
哪一个动作有差池,戒尺就会落在身上,李若桃挨了几下,便一句话都不敢忤逆了,老老实实地按照教习嬷嬷的话来做。
只是一个跪姿,便练习了足足一个时辰,李若桃站起来的时候双膝根本打不直,缓了许久才慢慢站起来。
因为跪了许久,教习嬷嬷也怕把人练坏了不好向三少爷交代,于是下午的练习主要是表情。
“在面对主人的时候,脸上只能有一种表情,那便是笑。当然,笑也是有标准的。”
嘴唇微勾,露出八颗牙齿,不能正视主人,视线要永远比主人的腰带低一寸,以示臣服。
面对主人时不能气色太差,所以一定要用口脂和胭脂。
说到这一点时,李若桃不合时宜地溜了一下号,怪不得每次见婆婆的时候她都是化着妆的……
“请三少夫人练习表情。”
教习嬷嬷的声音打断了李若桃的思绪。
她看向教习嬷嬷,不过一眼,脸上就挨了一下。
“还请三少夫人将奴婢当作夫主,不可以直视奴婢腰带以上位置。”
李若桃不服气,区区一个老奴也敢打自己的脸,可身体还是害怕被打,她只得微微低头,顶着被打红的脸,勉强挤出笑,露出八颗牙齿,僵硬地看着教习嬷嬷腰带以下一寸的位置。
“三少夫人,这些规矩,是赵家自古流传下来的,您不用在心里对奴婢有意见,以前奴婢训练夫人和前两位少夫人时,她们一开始也对奴婢有意见,如今都成了各位夫主的好妻奴,难道三少夫人不想好好伺候三少爷吗?”
李若桃点头:“若桃记住了。”
她调整自己的表情,再次抬头时便只看得到微笑,一丝儿不满的情绪也没有了。
表情这一关很快过了,接着是表情与其他动作的结合。
蹲下时,前脚掌着地,双腿张开,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收腹,尽量将自己的双乳和骚穴展示给主人。
趴在床上时,首先跪立,双腿分开一些,上身往前趴,手肘至掌心贴床,抬头,腰部下塌,屁股上翘。
还有一种狗趴方式,需要用绳子将小臂和小腿分别固定在大臂和大腿上,用手肘和膝盖着地。
爬行是在趴的动作基础上手脚交替前行,爬行时要保证屁股扭动,双乳晃动,若是乳和屁股有一处没动,则为不合格。
另外,作为主人的妻奴,需要在看到夫主的一盏茶时间内,保证骚穴内湿润,无论何时夫主要使用骚穴时都是准备好的状态。
这让李若桃有些为难,她如何才能让自己的骚穴快速湿润起来呢?
看着李若桃苦恼的样子,教习嬷嬷不吝指点:“三少夫人若是觉得很难在夫主面前令骚逼湿润,奴婢也可以给您一些建议。您可以在夫主面前多想一想被夫主操弄的场景,在夫主脚下被玩弄的骚样子,被夫主辱骂的样子……”
不过是想一想教习嬷嬷所说的这些,李若桃骚逼里就已经流出了令她害羞的粘液,这一招果然奏效。
几日动作与表情的训练做下来,教习嬷嬷已基本满意,接下来就是身体的训练了。
李若桃听到教习嬷嬷的命令,呆了一下:“什么?”
教习嬷嬷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耳光,打得她偏过头去,脸上逐渐浮现红痕。
“怎么,不过是一个新的指令,三少夫人就将之前学的规矩全忘了?”
李若桃低下头,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笑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干净,赤裸跪在女人面前,还是一个下人,李若桃感觉自己心里的羞耻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接下来教习嬷嬷的动作改变了她此时的想法。
她不知从哪里取来玉质的棒子,尾部做成水滴状,各系着一根红绳,吊着小秤砣。
“屁股撅起来。”教习嬷嬷一个眼神扫过来,李若桃心里一凛,身体已经诚实地按照教习嬷嬷的话去做了。
丫鬟们捧着水盆、恭桶等物件,等在一边。
教习嬷嬷往她屁眼里不知塞进什么东西,李若桃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适,扭着屁股想要拒绝,却被教习嬷嬷按住,抽了好几下才老实了。
未几,她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屁眼里窜入,往肚子里游走。
一股,两股……
不知多少次之后,李若桃实在受不住,哀哀叫道:“嬷嬷,奴受不住了,求您放过!”
教习嬷嬷手上动作不止,这样的情况她见过好几次,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身体还是很能装的。
直到李若桃连话都说不出来,教习嬷嬷方才住了手。
“起来,请三少夫人练习爬行。”教习嬷嬷站到一边,对李若桃说道。
肚子里灌了满满的水,她感觉自己只要一动,水就要从屁眼里或是从嘴里溢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挪动,下一刻后背就挨了几鞭子,屁眼更紧了。
满肚子水让李若桃不得不咬紧牙关,满屋子快步爬行。
整个屋子的丫鬟老妈子都是站着的,只有她这个夫人,赤身裸体跪趴在地上,像只狗一样爬行,屁眼里还灌满了凉水,这等屈辱感竟让李若桃骚穴里分泌出更多汁液。
她不禁开始思考,难不成她真的是一个骚货、贱货,比勾栏院的女人还要下贱吗?
爬行了几圈,教习嬷嬷让她泻在恭桶里,李若桃松了一口气。
显然,这口气她松得太早了,教习嬷嬷如法炮制,直到她泻出来的全是清水,才说道:“三少夫人,以后您要记住,每日清晨与晚上都要做此功课,保证夫主每次使用您的骚屁眼时,里面都是洁净湿润的。”
说完,不等李若桃反应,教习嬷嬷在方才拿来的玉棒上涂满油,往她屁眼里插了进去。
那棒子足有小儿手臂粗细,李若桃放松不了,被打了一顿才勉强塞进去,刚好卡在吊秤砣的那一处凹槽,教习嬷嬷提醒她:“三少夫人,可要仔细着些,莫让这秤砣掉下来了!”
李若桃只得收缩屁眼处的肌肉,免得让棒子掉出来自己又要吃皮肉之苦。
教习嬷嬷摸了一下骚穴,冷笑一声:“果然是个浪货,这骚逼就是欠调教。”
听着这话,李若桃的骚穴又蠕动着吐出一泡骚水,仿佛在应和嬷嬷的话。
教习嬷嬷不再说话,免得说得更多,又叫这骚货爽了。
她拿起另一根棒子,塞进李若桃的骚穴,穴里湿滑,棒子上又有配重,李若桃不得不使出些力气,才得以让两根棒子在她两个骚穴里好好待着。
“继续爬吧,三少夫人。”教习嬷嬷站起来退至一旁,看着李若桃的动作。
身体里的两根棒子把她前后两个洞穴撑开,中间仅有一层薄薄的皮肤相隔,她能感觉到在她双腿交错爬行时,两根玉棒在她身体里研磨的感觉。
教习嬷嬷在旁边说道:“三少夫人,这个训练是让您的屁眼和骚逼时刻处于下意识绷紧的状态,等到夫主使用时,才不会过于松弛,影响夫主的心情和兴致……”
李若桃一边听着教习嬷嬷的话,一边感受自己身体里的变化,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后穴开始变得空虚起来,似乎在渴望什么东西的进入。
这种感觉让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扭着屁股想要去拨动那根玉柱。
教习嬷嬷按住她的手,厉声喝道:“不许动它!继续爬!”
等李若桃接着爬起来后,教习嬷嬷才告诉她,方才插入后穴的棒子上涂的油,是烈性春药,此药不仅会让人产生交合的欲望,药性还会一直残留,今后这骚屁眼是离不开男人的欲根了。
……
赵三的宅子建成之时,李若桃已在教习嬷嬷手下驯养了月余。
赵三迫不及待地回到赵府,想要看看自己的小媳妇被训练成了什么模样。
他推门而入,只见李若桃赤裸跪在门口,听到他推门的声音,瞬间跪直身体,露出标准的笑容,视线停在他腰带下方:“恭迎夫主回房。”
赵三关上门,看到她这么乖顺的样子,真是觉得新奇。
教习嬷嬷提醒他道:“三少爷,奴婢已经将基本的规矩教给少夫人了,请少爷验收。”
赵三随手接过教习嬷嬷手中的戒尺,踱着步子走到她面前,说道:“爬到榻边去。”
李若桃一点不敢耽误,也不思考这个指令的目的,只需照做就好。
她保持微笑,四肢着地,塌腰,翘屁股,摇摆着身体往榻边爬过去。
赵三这才看清了,李若桃下身的两个洞里都塞着玉棒,还坠着秤砣,他面露不悦,对那教习嬷嬷说道:“为何已经用了她的屁眼?”
教习嬷嬷惶恐,忙解释道:“少爷,奴婢是为了少夫人的身体着想,免得破瓜之时伤了夫人的身体,这才提前让她适应适应,且在后穴调教时加入了‘玉楼春’,现如今,少爷已可以随时随地使用少夫人的前后双穴了。”
赵三听嬷嬷这么一说,也十分感兴趣,此时李若桃已经爬到床塌边,垂手等着下一个指令。
赵三走过去坐在榻上,用戒尺在空中点了几下,突然说道:“学狗叫。”
教习嬷嬷抹了一把汗,这不仅仅是主子验收奴的学习成果,也是验收她的调教成果,若是有什么没有训练到,只怕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
李若桃收起双手,曲腕垂在胸前,吐着舌头:“汪~汪汪汪~”
赵三不露喜怒,继续说:“狗打滚。”
李若桃躺在地上打了个滚,又快速回到跪立的姿势。
赵三抬头:“嬷嬷出去吧,接下来的验收与嬷嬷的驯养无关了。”
教习嬷嬷松了一口气,行了一礼,快速出去了。
等教习嬷嬷出去后,赵三才开口说道:“如今你也知道我们家与别家不同之处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奴,按理说,是要给你取个闺中名的,李若桃这个名字在我们单独相处时是不能用了……”
李若桃乖巧地趴伏在地上:“请夫主赐名。”
赵三看着妻奴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升腾起一股凌虐欲:“既然你这么喜欢犯贱,以后就叫贱奴吧!”
若是以前,李若桃定会觉得羞涩,可现在,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就是夫主脚下的一条狗,狗是不需要尊严的,贱奴而已,只要是夫主的命令,让她现在去大街上勾引男人,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贱奴谢夫主赐名。”
赵三装模作样地说:“我有些累了,想要骑狗……”
李若桃反应了一下,调转方向:“请夫主上狗背。”
她瘦弱的身体上能看得到骨头,可赵三才不会心疼,他就喜欢这些,他相信,作为他的妻子,李若桃也是喜欢这些的。
他抬脚跨上李若桃的后背,双脚离地,骤然降临的重量让李若桃双膝和双手十分吃力,但她还是咬着牙,涨红着脸说道:“请夫主抓好贱奴的头发,贱奴要出发了。”
赵三戏谑一般抓起李若桃散落在后背的长发,像骑马那样,甩了一下她的头发:“驾!去床边!”
矮榻离床大概十步路,李若桃四肢爬行,背上还有一个成年男子,着实花了她不少时间,直到安全把赵三驮到床边,李若桃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是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跪立在赵三面前。
“乖狗,赏舔脚。”
这是哪门子的赏,不过是换着法子折辱她罢了。
李若桃低眉顺眼,用牙把他的靴子和袜子脱下来,在新宅子看了一天进度,一直在走路,脚上的味道很大,李若桃被训练了这么多天,还是受不了这个味道,不过稍一皱眉,就被赵三发现了。
“怎么?嫌弃夫主?”赵三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他还是问道。
李若桃惶恐:“贱奴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教习嬷嬷没有告诉过你,夫主身上的东西对你来说都是宝贝吗?”
李若桃脸贴在地上:“夫主的一切都是贱奴的宝贝,贱奴绝没有嫌弃。”
赵三不再为难她,问道:“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李若桃抬起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脚。
“以后你的嘴就是专门用来洗脚的了。”
听到赵三的话,李若桃非但没有觉得被侮辱,反而觉得下身一热,又被他说得动情了。
赵三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又湿了,那坠了秤砣的玉棒正逐渐往下滑,李若桃专心致志地舔着脚上没有发现她骚屄里的玉棒已经摇摇欲坠。
赵三没有提醒她,两只脚都舔完后,那玉棒也在秤砣的拉扯下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李若桃呆了。
“呀!这是怎么回事?”赵三故意问道。
李若桃跪趴在地上:“贱奴没有收缩骚屄,让玉棒掉下来了,请夫主责罚!”
赵三用脚碰了碰那水叽叽的玉棒,笑道:“贱奴现在已经对这些词手到擒来了啊!完全忘了一开始是怎么端着了是吧?”
李若桃依然保持跪趴的动作:“贱奴不知道,贱奴只是夫主的母狗,只听夫主的话。”
赵三很满意,她终于不像之前那样端着了。
“今天你的骚穴犯错了,夫主要惩罚它,贱奴说说,该怎么惩罚呢?”
李若桃静默了一瞬,立刻回答道:“贱奴听夫主的。”
赵三见她不往坑里跳,撇了撇嘴:“去把鞭子拿过来。”
李若桃身体一抖,之前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她是真的害那东西可是赵三是真的喜欢女人后背布满鞭痕的样子。
她咬咬牙,转身朝着箱子爬过去,从箱子里叼出鞭子,她摇着屁股往赵三身边爬去,下身只剩下后穴里还有一根玉棒,好在后穴紧致,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夹住,她并不算吃力。
赵三盯着她的动作,难得一句话也没说,他拿起李若桃嘴里的鞭子,拍了拍她的脸以示奖励。
李若桃很高兴,若是有尾巴,这会儿已经摇起来了。
“背过身去。”赵三吩咐。
李若桃迟疑了一下,还是转了个向,跪坐在小腿上,双手摆在前面。
赵三仔细看了看她的后背,这段时间她一直是教习嬷嬷在训练,除了他,并没人会对她动手,后背上的伤早就好了,洁白的皮肤一点痕迹也没有。
真是一个天生的骚货啊……
赵三心里感叹着,冷不丁一鞭子已经破空,发出利索吓人的声音。
李若桃不负期望,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突然发现那一鞭子不是打在自己身上的,绷紧了的肌肉又放松下来。
可她刚放松,就感觉到后背一阵尖锐的疼痛,接着,鞭子一下一下往她后背打下来。
她惨叫出声。
赵三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没错,就是要叫出声来,没动静还有什么意思。
鞭痕交错,李若桃恢复好的后背不过几十下,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惊心动魄。
可赵三似乎还不满意,叹了口气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自己报数?”
李若桃泣不成声:“贱奴、贱奴会继续努力的……”
鞭打让她的皮肤呈现出可爱的粉色,脸上也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赵三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说道:“自己去床上趴着,爷要是用你。”
方才赵三说了要惩罚骚穴,今日定是不会使用骚穴了,那就是要用她的屁眼了……
来不及思考太多,李若桃忍着后背的疼痛,艰难地爬上床,自己将后穴的玉棒取出来。
刚才被打了一顿,骚屁眼的肌肉很紧张,李若桃拔了好几次才令它放松下来。
屁眼好像一张嘴,吞进一根玉棒,这会儿往外拔的时候还在一缩一缩地挽留。
“噗叽”一声,玉棒被拔了出来,那小洞迅速恢复成紧实的样子,李若桃松了一口气。
赵三却看得眼热。
他不是没有肏过后穴,可看到李若桃未经人事的屁眼,还是忍不住扑了上去。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早在看到李若桃乖巧跪在自己眼前时,他的欲根就挺立起来,若不是为了看看李若桃被调教到何种程度,他早就把她办了!
想到这里,赵三扶着李若桃蜜桃般的屁股,先前害怕自己动作粗鲁伤了她,可现在不一样,她体内有玉堂春这等刁钻的药,不仅会让她对男人渴求不已,还会让皮肤更有弹性,现在无论怎样粗暴地对待她,她也不会受伤。
赵三扶着自己的欲根,长驱直入。
李若桃是第一次,可那骚屁眼已经被调教了多日,他这样闯进来,和冰冰凉凉的玉棒完全不一样,热烫烫的,好像一下子顶到她心里,李若桃此时完全忘记了后背的灼痛,忘情地浪叫起来。
媚红的穴肉紧紧咬着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吞吐着,像她的人一样,总是委委屈屈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
李若桃的浪叫让赵三心里的凌虐欲更盛,他左右开弓,拍打着她的屁股,肉肉的屁股翻起纹路,一浪一浪,赵三感觉她的屁眼咬得更紧了。
不一会儿,她屁股上已经红肿一片。
李若桃难受极了!
后穴被满足了,但前面的骚穴可受罪了,一直在流水,可赵三今天就是铁了心不管,就连她自己忍不住想要去抚慰那朵小花儿,也被赵三喝止了。
她难耐地收缩了几下湿淋淋的骚穴,水都快把床单染湿了,依旧得不到满足。
前后双穴的不同待遇让她又爽又难受,拼命迎合赵三的撞击和拍打,终于在一个重重的撞击之后,赵三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屁股,她感到一股暖流进入了她的后穴。
赵三舒爽了,满足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不许漏出来,待会儿该传饭了,就这么去吃饭吧!回来我再检查。”
李若桃磕头称是。
两人收拾好之后,果然有丫鬟过来传饭,李若桃跪着等赵三下令,赵三却不知从哪里取来一个项圈和链子。
李若桃还在愣神,已经被戴上了项圈,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项圈。
赵三摸了摸她的头,扯着绳子说:“起来吧!”
李若桃虽然在闺中被调教得放荡了许多,可要出门,她还是有顾虑。
赵三提她把链子藏起来:“不用害怕,你好好跟着我就行。”
走到赵府交错的小路上,偶尔对面还有丫鬟迎面过来,李若桃更加胆怯,头都不敢抬。
赵三看着她鹌鹑一样,不由得好笑,悄悄告诉她,赵府的下人都是经过训练的,未经允许不可抬头,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会往外说。
李若桃将信将疑,可还是羞耻,低着头走到饭厅。
饭厅只有赵老爷和赵夫人。
李若桃抬头一看,赵老爷坐着,赵夫人和自己一样,脖子上戴着项圈,绳子的另一端在赵老爷手里。
看到他们走进来,赵老爷慈祥地说道:“来了?家里的规矩都学会了吧?”
李若桃已经呆住了。
赵三在她身后推了一把:“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娘已经跪着了吗?”
李若桃看着公公看向自己的戏谑眼神,膝盖梗住了。
他们如何在闺中戏玩,那是夫妻情趣,可若是一大家子,父不成父,母不成母,子不成子,媳不成媳……
李若桃还在心里翻江倒海,不成想膝盖窝被赵三一踹,她往前一扑,跪在地上,与婆婆相对跪立。
赵夫人此时也觉无脸面对三儿媳,她前几日还装得一副母亲做派,如今却与她一般同为妻奴,真是威严扫地。
两人默契地移开各自的眼神,不想看到对方的狼狈相,两人都穿着轻薄却不暴露的衣裳,分明没有露一丝肉,却还是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坐在桌上的两个男人却没有让她们得逞。
赵三先对李若桃说道:“桃奴,你看母亲这副贱模样,是否还有改进的空间?”
李若桃转过身对赵三跪拜回答道:“夫主,奴见母亲的动作十分标准,只是表情还有些矜持,似乎还没有记住为奴的本分。”
赵老爷听到李若桃的话,笑着对赵三说道:“你这奴调教得不错,这才几日,完全看不出当日嫁到我家来的是一个不谙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这话说得李若桃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当日出嫁之时的青涩与生疏,如今竟已能平静接受在丈夫和公公面前如青楼妓子一般色情地跪着。
想到这里,李若桃下身已经涌出一股子淫水来。
这时,赵老爷又对赵夫人说道:“听到没有,你是怎么练习的,人家一个训练几日的奴都已看出你不合格之处,你好意思作为前辈么?”
赵夫人忙对着赵老爷磕头:“对不起,夫主,贱奴知道错了,今后一定谨慎言行,绝不给儿媳妇们挑出错的机会。”
赵三提议道:“爹,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们往同一个方向扔吃食,看哪个人先吃完,落后的人就要挨打,好不好?”
赵老爷笑说:“你小子,在外面倒是学了不少花招!不过你娘年纪大了,跟你的媳妇儿比,怕是要落了下风啊!”
赵三心领神会:“行,那就让桃奴让娘三步就是。不过,若是桃奴赢了,爹,你那刑讯室,能否借儿子一用?”
赵老爷眉头一皱:“这,这屋子是你爹我一手布置的,里面的东西也只有你娘用过,毕竟是私密之物,若是共用,恐怕……”
赵三笑道:“爹,你放心,我不会与桃奴用你们的东西,只是进去看一看,我那府邸中的调教室还未想好怎么安排,想过来借鉴一下您的想法!”
赵老爷展颜:“那可以,你们随意去看就是。”
赵夫人和李若桃听到这个游戏的玩法,俱是身上一紧,不晓得她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折磨。
今日赵府的伙食很丰盛,桌上摆满了炒菜与羹汤。
赵老爷夹起一块赵夫人爱吃的炸虾,往桌子下扔过去。
赵夫人脸上绯红,不敢看儿子和儿媳的眼神,撅着屁股在桌子底下找那一块刚刚被赵老爷扔下去的炸虾。
赵老爷扔的角度刁钻,炸虾正好落在桌角旁边,赵夫人只得翘高屁股,用脸贴着地面,斜着脸用舌头衔那块虾,这样子,还真像一只狗。
这时,赵三也夹了一筷子鸡蛋,李若桃盯着那双筷子,观察鸡蛋的动向。
好在赵三还是想赢的,并没有刻意刁难,将鸡蛋扔在李若桃脚下,李若桃立刻俯下身子叼起来吃了。
赵老爷一眼看穿赵三在放水,不由笑道:“不成不成,你这故意放水,太过分了!得罚!”
一听到“罚”字,李若桃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她知道,公爹的这一句罚,定然不是罚她的夫主,而是罚她。
果然,赵三问道:“爹想要怎么罚呢?”
赵老爷沉思了一会儿:“不如就让你娘带着儿媳妇儿在院子里玩这个游戏吧!”
院子里?
李若桃立刻祈求地看向赵三,她不想在下人面前丢脸。
赵三无视了她求救的目光,拍手赞道:“这个主意极好,搓搓我这桃奴的尊严!”
赵夫人得了赵老爷的首肯,从地上爬起来,脖子上还系着绳子,赵老爷一拉:“贱奴,去院子里把所有的下人都召集过来。”
赵夫人走到门口,喊来了在院子里干活的下人。
下人们看到夫人脖子上的绳子,并没有好奇的神色,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赵夫人从赵三手里接过李若桃的牵引绳,拉着她走到门口。
李若桃看到院子里那么多人,死活不愿意往外面走。
“怎么?还嫌训得不够,是吗?”赵三闲闲的一句话,李若桃僵了一下,立刻爬了出去。
赵夫人一手牵着绳子,一手上拿着一盘菜。
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贱奴,你得把盘子里的菜都吃完惩罚才算结束!”
说完,她把筷子上的肉块扔进花丛里。
李若桃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下人们的脸色,所以根本不知道那块肉被扔到了哪里。
她只能硬着头皮、撅着屁股在院子里翻找,好不容易在花丛里找到了那块肉,忍着恶心把肉吃下去,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她似乎听到周围的下人都在嘲笑她,说她是条母狗,不光在闺房中发骚,在下人面前也扭着骚屁股,好像随时随地发情求操。
李若桃羞涩得不敢抬头,赵夫人不得不大声叫她:“贱奴,看肉!”
她抬头匆匆一瞥,肉块掉落在一个下人脚边。
李若桃慢慢爬过去,不敢看那下人的脸色,低头似乎要去舔那人的脚,那人却飞起一脚,把肉块踢远了。
李若桃只得又爬着去吃那块肉。
一盘子肉在下人们眼中吃完,李若桃累得气喘吁吁,跪在廊下喘气,视线一直停留在眼前的地板上,完全不敢抬头。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牵引绳变紧,同时听到熟悉的声音:“桃儿,不要怕,那些下人都不会说话,而且他们都是被训练过的,你只当他们是普通玩意儿就罢。”
李若桃这下终于忍不住,抱着赵三的腿哭起来……
赵三的府邸终于顺利完成,他参考赵老爷布置的调教室不仅有他自己的风格,也结合了父亲和两个哥哥的心血,赵老爷和赵家其他两位公子都说赵三这是窃取了他们的智慧,才能做出这么好的调教室来。
搬入新家之前,赵老爷特地把大公子和二公子以及他们的妻子邀请回来一起为他们庆祝。
因是普通家庭聚会,所有人都表现得很正常,不过李若桃从一些细节上还是看出来,大公子与二公子一样,都把妻子训成了奴隶。
大嫂长得十分漂亮,一双似蹙非蹙的烟眉,一张涂抹着胭脂的樱桃小口,整张脸上似乎笼罩着忧愁,令人见而生怜。
大公子偶尔想要凑到大嫂耳边说些话,肉眼可见大嫂十分惧怕,下意识地想要闪躲。
大公子脸色陡变,可顾及着眼前的场景,他没有发作,可想而知,回去之后大嫂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二嫂的性子活泼,全家就属她最能说,二公子对她也十分宽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耍宝,可从二嫂说话间露出的胳膊和脖子,依然可以看出触目惊心的血痕。
二公子下手也丝毫不手软啊!还是个秋后算账的性子,二嫂只怕回去之后挨打都不知道为什么。
“好看吗?”赵三凑到李若桃耳边问道。
李若桃身体一抖,下意识地回答:“奴……”
“在外面不用称奴。”赵三淡淡地说。
李若桃赶紧吞下那个字,说道:“我先前没有见过大嫂二嫂,此时见到她们,自然是要好好瞧瞧!”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赵三的脸色,见他面色如常,才继续说道:“大嫂生得真美,二嫂性子活泼,她们这样好,大公子和二公子舍得对她们下手吗?”
赵三嗤笑一声:“等你什么时候见他们动手,就知道大哥二哥不如表面上看起来这般心慈手软,大嫂二嫂也并不是你看到的这么柔弱了!”
用罢了饭,赵老爷带着三个儿子去了书房,不知去讨论何事,赵夫人则带着三个儿媳妇在小阁子里头说笑。
大嫂二嫂也是头一回见三弟媳妇,三个人互相打量着,最终还是二嫂打破了沉默。
“我们这般互相打量什么,不如有什么痛痛快快说得了!”
阁子里气氛这才活跃起来。
自打上次赵老爷和赵三带着赵夫人、李若桃玩了那劳什子游戏,李若桃总觉得见到赵夫人有些尴尬。
不过看赵夫人和大嫂二嫂之间相处依然与寻常人家无异,李若桃自觉该好好调整心态,他们这样人家自然是与别家不同的。
想到这里,李若桃也敞开心扉,与她们畅聊起来。
几人的话题自然是离不开闺中调教之事。
大嫂二嫂知道李若桃之前肯定并未接触过这些,于是给她准备了些治伤的药;二嫂则教了她几招在调教时偷懒的法子,譬如在罚跪的时候带护膝啦,左右膝盖轮换着受力等等。
大嫂撇嘴:“你可少教些这个吧!你自己想想,哪一次偷懒没被二公子发现,没有被二公子教训!”
二嫂吐了吐舌头,看着李若桃做了个鬼脸。
李若桃与婆婆嫂子聊了一下午,心情也好了许多,临别时还主动请求,约了下次一块儿喝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