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在家里呆了三天,看望了外公外婆,还有二姨,又到县城姑姑和舅舅天分别呆了一天,便去成都过春节了,千禧年的除夕,他和飞燕单独过的。还有半年,和飞燕的四年约定就将到期,但谁也没有主动说这件事。
李星对飞燕的感情很复杂,他简直都搞不清自己究竟是爱她的,还是感激她的了,但飞燕从来不和他说严肃的话题,吃饭,做ài,工作,她都就事谈事。
李星好多次都想问她:“珍儿,难道你就这样过一辈子吗,是不是该找个人一起过啊?”但这样的话李星始终出不了口。“星,我想要个孩子。”除夕守夜过了十二点,飞燕躺在李星怀里说。
春节联欢晚会还有半个小时,李星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听见飞燕说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你说啥,看见个孩子,在哪里?”
过了好一阵,似乎意识到飞燕沉默了,他才把眼睛从电视机屏幕上转到飞燕脸上来。飞燕大眼睛剜他一眼,把嘴巴嘟得老高。李星才想起她的问题来,连忙哄:“乖乖,你刚才说啥,我是不是听错了?不过说实话,你生气的样子是最美丽的,你晓得我这个人难得说一次老实话的,嘿嘿”飞燕并不笑,抬起身子,把双臂攀在他脖子上,认真地问:“李星同学,珍儿对你如何,我要你说老实话,不要尽是感激之类的。”李星有点支吾了,不过心上也柔了起来,仿佛两人是多年的夫妻般:“你不让我说感激,我也还得说。
珍儿,可能神仙也想不到我们会有今天,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你的功劳,我李星托你的福,也许让时光再从来的话,我们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
但是,你知道的,真不是我嫌弃你什么,你对我来说,就是那天上的星星,那样美丽,却又遥不可及,而是一些世俗的偏见,我知道我以此为借口,是虚荣,是私心,可我不得不为我父母考虑。
我不敢在好儿子和好丈夫之间选择,所以我只能在未做丈夫之前作决定。珍儿,这是我对不起你的”
飞燕捂住了他的嘴巴,并没有饱含热泪什么的,只是仔细地打量着他脸上的一切,最后落在他的大眼睛上,然后吻住了他的嘴。当李星的手伸进她的睡衣,握住了她半垂着的右胸的时候,她急促地喘着气说:“它们吧,星,我想要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李星拨弄小樱桃的手指停下来了,他愣愣地望着飞燕:我是不是长的很像配种的种马种猪啊,怎么许苗和飞燕都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要是我真遂了她们的愿,我岂不是成了处处留种的郎当坏人了?如果真有一天,我也可以竞选市长什么的,一群小孩子跑过来都叫我爸爸,那“不愿意?我就晓得。”
飞燕见李星眼睛一眨都不眨,于是翻身背朝他躺了下去。“不是哎,我的意思是你转过来看着我好吧?”李星将手插进她的腋下伸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柔软的胸,将她试图翻过面来。
飞燕只紧紧把他的手按在自边己的胸上,甚至轻轻揉着,就是不转身,最后还将他的手拿到她唇边亲吻起来,李星很轻易地就从她嘴角的湿漉漉中,发现了她无声的眼泪。“来吧,我们先播种。”李星说。
他一点没有被逼的委屈,只觉得这似乎是自己的责任,因为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别的一个男人,有资格和飞燕生个孩子,所以他责无旁贷。
他是个男人,有义务滋润自己的女人,更有义务圆女人作一个伟大母亲的梦。飞燕她有权利要求他这么做,因为她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要做一回母亲的,否则,她的生命将不完整。
她,飞燕,一生已经留下了太多遗憾了!当李星轻而易举地刺进飞燕潮湿的身体时,她说:“不是今天,我们都喝酒了,我要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
李星感觉得出来,这个除夕夜的飞燕,更是脱胎换骨了,榨取得李星几乎要举手投降了,尤其是在每次喷射的时候。但稍事休整后,在飞燕百般的之下,他又欲罢不能,重整旗鼓,直捣黄龙
五次,还是六次,甚至是七次?两个人都记不清楚了,大年初一,两个睡到十点钟才起床,都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一直对造爱的次数争论著。李星坚信是七次,飞燕只记得五次,甚至还说也许仅仅只有四次。于是气愤的李星将她抱了起来。